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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聲,不再說話,懶洋洋的脫掉衣服,走進浴室。
冰涼的水流從頭頂直衝而下,渾身的疲勞似乎都被衝得一乾二淨。心想丄二天喪期,明天老大這邊是招待弔唁人士;小風那邊卻是要出殯了。
我答應過小雨,明天我得過去她那邊,而後天老大出殯,我又得跑回來,連著辦兩天的喪事,我都擔心能不能撐得下來,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心力交瘁不說,情緒上一直處於壓抑的階段,很容易讓人產生暴躁的情緒。
我衝完涼後,只穿著一條內褲躺在床上,此時詩雅已經關上電腦,在清理衛生。
不錯,有進步,學會自己打掃衛生了。視窗被開啟後,難聞的泡麵味道很快就消散,看著窗外遠處的燈光,不知道在這個初秋的夜晚,有多少人會像韓鳳和小雨一樣,在悲傷中度過?那袁華呢?一想起昨天晚上,我藉著酒勁竟然強Jian了這個濱海鋼材的老闆娘,覺得自己真是色膽包天,如果那個時候她報了警,估計我現在就在鐵籠裡關著呢!不過後來她還是屈從了,對於這點我頗為費解。
袁華不是放蕩的人,即便當時我已經深入她體內,但她還在拼命的反抗著,或許長期的無性生活讓她內心很寂寞,想到開房門的時候,她偷偷摸我下體的情景,我就感到好笑。但這並不代表袁華是個習慣偷情的女人,她身體的敏感和緊湊告訴我,她很久沒有男人了……可她為什麼會屈服於我呢?
我想起袁華當時說的那句話:“這是我欠你的!”
袁華,你到底欠了我什麼?
詩雅也去沖涼了,這妮子,別看家裡她不怎麼打理,可她卻極為愛乾淨,每天都要衝幾次涼,每次要花半個多小時,也不怕把她那一身嫩皮給搓破!
我看了浴室緊閉的門一眼,然後從床頭拿起手機,找到那組熟悉的號碼撥過去。
電話是通的,一陣鈴聲過後卻傳來“嘟、嘟、嘟”的忙音,我有些發愣,不死心的又打了一遍,這下等待的聲音更長,最後還是被結束通話。
我拿著手機,不禁苦笑一聲,心想:袁華,你真的要跟我一刀兩斷了?真的忘記了昨夜的種種溫存?
我呆呆的坐到床上,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對於袁華,我或許之前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可是過了昨晚,我真的開始有點喜歡她。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凡是跟我上過床的女人,我都會把自己的感情也投入進去,那年豆腐西施流產,讓我一個大男人在醫院裡摟著虛弱的女人痛苦了半天,想想都有些難為情。算了,或許我和袁華的緣分也就只有那一晚,過了也就過了,人家不計較,我這個大老爺還在乎啥?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心裡盤算著這幾天的事情,突然目光落在衣櫃上,想起剛才進門的時候,詩雅慌亂的在收拾衣服,她的表情告訴我,她有事瞞著我!會是什麼呢?我再次看了看洗手間的門,一咬牙坐起來,輕輕的開啟衣櫃門。
衣服掛的掛、疊的疊,擺得整整齊齊,井然有序,但只要細心一點就可以看到,最裡面的那疊衣服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我把手伸進去,順著衣服和櫃牆摸索了兩下,手指頭突然碰到一團軟綿綿的東西,拿出來一看,我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一套粉紅色的內衣,確切的說,是一套非常性感的情趣內衣!我從來沒見過詩雅穿過這樣的內衣,材質很好,摸上去柔軟順滑,胸罩和內褲捲成一團放在手心不過拳頭般的大小。
我把它們攤開,平鋪在床上,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想:這算是胸罩嗎?與其說是胸罩,不如說是兩塊連線起來的布,而且是殘缺的布,長長的帶子上,兩塊巴掌般大小的布料被撕成一條一條,如果穿上去,整個雪峰都是若隱若現,更要命的是,只要稍微一動,櫻桃就會一覽無遺,因為那些布條根本就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只會更加刺激人們窺視的慾望!更要命的是那條內褲,如果那也算是一條內褲的話。
我手拿著內褲,隔著兩層都能清晰的看到手掌上的紋路,如果穿上的話,那會是怎麼樣的情景呢?內褲的底部,不像平常的內褲有加厚,反而是兩條更加透明的絲帶,隨便用手一撥,誘人的花園就顯露無遺!
浴室響起一陣聲響後,詩雅走了出來,看到我坐在床上,眼睛傻傻的盯著那身性感內衣,臉色頓時大變,想衝過來奪走,卻硬生生地止住腳步,蒼白著小臉,幾乎是一步一步的走到床邊。
我拿起那身內衣,緊盯著詩雅,好奇的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衣服?什麼時候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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