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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悄悄握住了一隻柔荑。
劉太太身體一顫,剛想用力掙開我,卻被我大手一張,整隻小手都被我握在掌心中。
我儘量讓臉上的表情顯得真誠,對她微微一笑,然後用另一隻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道:“袁姐,我不太懂鋼材市場的行情,我是門外漢,說話可能沒分寸,請你不要見怪。據我所知,萊鋼八月分的八厘板出廠價為每噸兩千八百塊,螺紋鋼為兩千九百五十塊,濟鋼跟這差不多。加上出庫費每噸加三十塊,遠遠達不到袁姐所說的那個價格。難道袁姐是進首鋼的貨?可是,捨近求遠買貴的,這好像不是袁姐這麼聰明的生意人,會幹的事情吧?何況袁姐做為二級代理商,價格上應該有所折扣吧?”
聽著我的話,袁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等我說完,她的小臉已經脹紅得像個猴子屁股。袁華尷尬的笑了幾聲,眼睛掃了劉太太一眼,然後落在我的臉上,輕聲問道:“綱子,你這些訊息從哪得到的?其實道聽塗說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e”我微微:笑,話不能說得太絕,給個臺階下也是必要的。
我放下茶杯,慢慢的點燃一根菸,深吸了一口,道:“袁姐,我就聽別人亂說,您也別生氣。咱們做生意,為的就是賺錢,因為咱不只是自己要錢,廠裡裝置、人工方面都等著咱去養活,這個道理我懂。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今年的鋼材市場形勢擺在這,大家都能看得見,咱既然是自己人,那兄弟也說句良心話,下半年公司接了個活,有一批鍍鋅板要加工,如果袁姐能照顧一下我姐,那咱三個廠以後就是兄弟廠,有錢大家一起賺,舍小利賺大錢,生意做長久總好過只吃一次甜頭,袁姐你說是嗎?”
包廂裡突然變得很安靜。
袁華一杯接一杯的喝箸茶水,低頭不言不語。
我知道袁華需要時間想一想,降價並不只是面子問題,還要考慮到對別的供應商的影響,所以我並沒有去打擾她,但也不好轉身看電視,只能盯著桌面發呆,桌子底下的手卻一刻也沒放鬆過。
劉太太的手太細嫩了,手指纖細修長,指甲珠潤如玉,被我的大手包裹起來,想逃離卻無力掙扎。我輕輕的撫摸著,從指尖到手掌,每一個方寸之地,都沒有輕易放過。
劉太太原本是側身裝作看電視的樣子,我用眼角餘光看她時,發現她白晰的臉龐慢慢升起一抹紅暈,然後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向兩邊擴散,隨著我撫摸的動作越發溫柔,劉太太的呼吸也越來越輕微,臉色越來越紅潤,身體越來越僵硬。
我下面的兄弟已經昂然抬頭,離她的手不到五十公分,我幾乎有種想把她的小手放在我褲子上的衝動,可這個時候我不敢太造次,怕她會忍不住叫出聲來,那樣就糗大了。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只是摸手也可以這麼銷魂。看著一個美麗的少婦,在別人的眼皮底下被我引誘得不能自已,那種成就感是外人無法意會的。其實現在我只是摸著她的手,並沒有用力抓住,劉太太只需要用點力就可以掙脫,但是,為什麼她不甩開我呢?難道,她也愛上了這種刺激、銷魂的感覺?
“鋼子!”
袁華突然叫了我一聲,我心中一顫,臉上卻瞬間放鬆下來,平靜的看著她。
劉太太卻顫抖了一下,手快速的從我手心逃離,然後微微轉過頭白了我一眼後,也轉過身看著袁華。
袁華繼續說道:“生意講究的是長期共榮,你剛才說的話,我考慮了一下,雖然很有誘惑力,但是我需要跟老公商量一下,我想,他就算答應,價格上也不會有太多優勢,頂多跟去年持平,畢竟人情歸人情,生意歸生意,正如你說的,我們有很多用錢的地方,不可能白做一單。”
我雙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摸了一下鼻頭,一陣幽香傳來,這是剛才劉太太留下的氣味。我故意深吸一口氣,裝作伸懶腰的樣子使勁聞了聞,劉太太看到我的動作後,臉色更加紅豔,慌忙低下頭喝茶。
我笑了笑,對袁華說道:“袁姐,這個我懂,反正您這兩天也不會走,劉總答應了您,就通知我或者我姐,我們籤一份合同,這個是小單,沒有多少利潤,袁姐的濱海鋼材是這兩年才起來的吧?很多同行都還不熟悉,其實我相信有很多人想跟濱海合作,只是缺少一個牽線的人而已,兄弟在機械行業打拼了這麼多年,別的沒有,就是朋友多,這個撟,就讓我來搭吧!”
袁華一聽,哈哈〗笑,道:“那鋼子,姐下半輩子的生活,可就靠你了啊!”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曖昧呢?
“噗哧……”
劉太太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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