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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因為我痛,一直痛。
我冷冷的回道:“親王請回吧。”然後將要轉身要離開,他卻一個健步衝了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臂,聲音急促的說:“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薰香!太后喪期,你這樣容易招人話柄!”
我吃驚的睜大眼睛,原來他來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繼而一種更濃重的悲哀泛上心頭,原來我們即便愛慕彼此,卻永遠不能瞭解彼此。
我沒有薰香…青梅竹馬的十二皇子知道,我的皇帝夫君知道,偏偏他不知道。
一種說不清的感情在體內翻湧,就像想要摧毀一切的風暴席捲而來。
我靠近了他,衝他露出了輕佻的笑容,“權禹王就不想知道那香味從何而來嗎?”
說完我踮起了腳,印上了他的唇。
他愣在原地,我低低的笑了一聲,逐漸加重了吻。
我已經不是當初那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我與他的舌不停的纏綿,他的身體漸漸發起熱來。
他的大手不自覺地撫上了我的背,我卻在這時狠狠的咬了他,然後推開他。
他的嘴角破了,流出殷紅的血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此刻我就能害了他。若是說他企圖褻瀆后妃,最輕的刑罰也將是流放。
他默默地看著我,眼中有詢問有受傷,最後他從容的閉上了眼睛。
我凝視他半晌,猶豫了動搖了,最後轉身,冷冷的說:“親王請回吧。”
因為正值太后喪期,今年的元日舉辦得很是低調。
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席位上默默地吃著食物,只是間或與身邊的人小聲地交談幾句。
這時南贏王大聲地問:“四弟嘴上的傷痕是怎麼回事?”
眾人紛紛轉頭盯著權禹王。
權禹王面不改色的回答說:“是我不小心磕到的。”
南贏王笑了一聲,說:“怎麼磕能磕破嘴唇?你我都是過來人,我看是哪位女子咬傷的吧…”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皇上的臉色也變得凝重。
恭慶王(十皇子)皺眉說:“皇祖母大喪,做為孫兒的我們悲痛十分,簡直茶飯不思,夜不能寐。四皇兄卻在此時與女子行此淫褻之事,想必皇祖母在天之靈定是十分寒心吧…”
南贏王輕哼了一聲,接道:“十弟想得只是其一罷了。兩位四弟妹(正妃和扇稚)平日裡都是端莊賢淑之人,斷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我只怕四弟是侵犯了不該侵犯之人,掙扎之間才將四弟致傷…”
當他說完這幾話后皇上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起來。
皇上沉聲問道:“老四,那女子是誰?”
權禹王出席跪在下面,卻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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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內的氣氛突然緊張起來,其中也有像南贏王恭慶王等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皇上的語氣中再也掩飾不住怒氣,提高了聲調問:“權禹王,回答朕!”
我看著跪在中間的權禹王,想起當初他請求太后收回賜婚時也是這樣的情形。那時我為他那樣心痛,那麼現在還會不會痛呢?
我不怕他說出我的名字,我可以找到脫身的說辭,只是他,無論答與不答都不可避免的要受到重重的責罰了。
這時姊竟然出席跪在權禹王身旁,磕頭說:“陛下,那個人是兒臣。”
眾人譁然,驚異的看著她。
姊接著平靜的說:“是兒臣一時不小心傷了四親王。”
皇上的神色稍稍緩和,責備道:“你們小夫小妻一時貪樂也可以理解,只是現在的時期實在太不成體統。罰你們齋戒一個月,好好反省。”
權禹王和姊雙雙叩拜謝恩。
後來我在花園遇到了姊,我挖苦的說:“太后業已過世,淡妃做為側室已經沒有什麼必要再來宮中了吧。”
她盯了我一會兒,反而得意的笑了,“你是在嫉妒。是,你救不了他,也不能救他。而他是我的夫君,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站在一起。以前父親疼愛我,我有你沒有的;而現在依然是這樣。我有的你依然得不到…”
我的心被她的話一道道的割傷,最後終於忍受不住將摘好的花全都打向她,憤怒的看著她。
她先是一愣,然後輕輕撣去了掛留在身上的枝葉和花瓣,竟是笑著說:“真可憐。除了會耍些小孩子脾性,你還會幹什麼?”
她漸漸的走遠了,我蜷著身子慢慢的蹲下,將地上的花一枝枝撿起來,口中不停的喃喃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