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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人騙了,在我印象中,香港這些資本主義地地方,不見得有什麼好人。可怕地是,阿嬌居然有了那個香港人的骨肉。懷孕可是一件大事,搞不好就會穿幫地。阿嬌慌了神,會告訴我,我當時很氣憤,我要去香港找那個男人,我一個人跑到文工團的小樹林裡喝悶酒,買了兩瓶白酒,我一個人不會喝酒,卻弄了兩斤。
我喝醉了,那天晚上究竟我是怎麼喝醉的,做了什麼,我一點也不記得了。我只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阿梅的床上。阿梅是團裡的臺柱,一個人單獨有個房間。她把我帶回去收留我了,可怕的是,我醒來的時候,她就躺在我的旁邊。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我沒想到這樣的事,也會離奇的生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要付責任,雖然我對阿梅完全沒有感覺,但是作為男人,我只有選擇責任。照顧阿梅,我必須做的。”郭品文說到這裡的時候,表情有些沉重,他一定在為那一天後悔吧。
李凌沒想到這一口氣,居然出來了兩個“一夜情”。他也不知自己是下意識的還是什麼,他在這個時候望了一眼郭棗兒,而郭棗兒這時候也是睜著雙眼,帶著瑩光的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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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李凌心裡觸動。郭品文這話是說給他自己聽得,但何嘗不是說給李凌聽的呢?幸運的是,李凌對郭棗兒還有著愛,這愛越來越濃烈。
郭品文繼續說著:“我還是去了香港,不過,去的時候,我已經換了一個心態。或許是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吧,我的戾氣也少了很多,我想的多的是,是去幫阿嬌傳話,去幫她找出那個香港人。讓他負責。”
“後面的事,就像阿寂所說的。其實,我第一眼就愛上了阿寂。”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郭品文也顧不了許多,肉麻起來,可以想象,他年輕的時候,肯定風流倜儻,又是青年心性,碰到和大6那些女性完全不同的殷寂,情竇一開,也沒什麼奇怪。但是他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還是讓殷寂有一絲激動,可以想象,因為阿梅的緣故,郭品文可能從來沒有向殷寂袒露他真正的心扉。
果然,郭品文說完這個,換上了一臉無奈:“雖然,相處越久,我越來越覺得離不開她,可是,阿梅的事情,又讓我心裡有一個疙瘩,始終不敢輕易說愛。後來,阿嬌也來了,還告訴我,我被家裡誤會了。再之後,殷單出事,阿嬌沒了著落,我這現,其實我肩頭挑著兩個女人的擔,我要為阿梅負責,但阿嬌呢,他們都以為是我犯的錯,那時候,我一下有些失控,為什麼我可以天天看到自己喜歡的女孩,卻不能和她在一起,反而要揹負這麼多責任?”李凌可以理解那一刻的郭品文,他本就是書生心性,情比理智佔了一層,那一刻,他選擇了愛情。
郭品文在殷寂傷心的時候,向她表白了,甚至還在那樣短暫的一瞬間,拋棄了責任,帶著殷寂飛回了北京,想要得到郭喜東的承認。
可惜事與願違。
他被郭喜東趕出來了。因為一個誤會,他欠了另一個女人的債,自己的愛情不能得到認可,就連家都沒有了。郭品文在那時候付出的代價,太慘痛了。
“我還是倔強的選擇和殷寂結婚。”郭品文為他那時候的堅定而喝彩,也許他和殷寂結婚的時候,是真正的樂,拋棄了一切的樂。“而且我結婚,還能幫阿嬌的孩當個備用的歸宿,我會照顧好阿嬌的。那時候,我以為我會很幸福,直到阿梅大著肚出現在香港,我知道,有些東西是逃不過的。”
郭品文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中央的瞳孔漸漸放大,一臉扭曲痛苦……
這世上有種動物很恐怖,那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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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5 今晚,我和你睡可以麼?
不用郭品文說,李凌也猜到了下文是什麼,可憐郭品文一個人要為這麼多人負責任,還真是難為他了。
接下來,郭品文痛苦的把事情真相道出來,“阿梅沒想到我結婚了,她倒是聽說了我被老爺趕出來的事情,但她還是從北京趕過來。那個時候的我,其實就已經很不樂,很沉重,阿寂對我越好,我心裡就越難受。因為我欠的債,太多了,欠她的,也欠阿梅的。王嬌因為難產死了,那時候,我就知道這孩只有靠我和阿寂來撫養,有時候,冥冥中自有註定,阿梅居然在王嬌生產的第二天早產了。孩早產了兩個月,那時候,醫療條件到底不能和現在比,那孩體弱多病,沒兩天就死了。”
郭品文說到這裡,眼中還是閃出了一絲惋惜,郭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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