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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東手中,郭喜東拄著柺杖伸出另一隻手向李凌招手。示意他到自己身邊來。
李凌受寵若驚,低頭向郭喜東鞠躬道:“郭部長您好,我是李凌。”鞠躬完畢,這步站到郭喜東身旁去。
郭喜東善意地打量了一番李凌,笑著沉吟道:“凌波仙生塵襪;水上輕盈步微月。這是北宋黃庭堅的一詩,呵呵,李凌,好名字啊。”郭喜東一點也不像九十多歲的老者,吐字清楚……p;。心態是好,只是對於詩句李凌倒不懂,只能點頭推辭:“郭部長誇獎了。”
郭喜東也不多說話,只是招呼李凌和其他幾個警衛過來,一邊道:“你們過來看看,我這幅萬佛圖今天總算是完工啦。”
所有人都齊聚過去。一個個饒有興趣的樣。李凌這注意到剛郭喜東伏在桌上埋頭苦畫的乃是一副長卷,只是前後都被捲起。只剩中間大概一米被攤開,上面是金光燦燦的佛像,神態各異,體態萬千,連李凌這外行看了,都不由得讚歎郭喜東將近百歲的老人,竟然能畫出這樣細緻,這樣栩栩如生地佛像!
郭喜東顯然對自己的傑作也有些滿意,捋著須向李凌介紹道:“這萬佛圖是我去年開始畫的,都有一年多啦,今天你一來,就完工了,呵呵,看來你和佛也有緣啊!”
李凌一笑,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平時的油嘴滑舌到了現在,當然是火遇到水,一句也不敢冒出來了。郭喜東讓他們把畫卷全部展開,足足有三米多長。
郭喜東向著李凌道:“這是我到萬善殿住著以後,總是想著,這萬善那,該怎麼表現,所以我想著萬善就該對應著萬佛,這不,就有了我這張萬佛圖。”看得出來,郭喜東的興致很高昂。郭喜東滿面紅光,好像被佛光普照過一樣,拉著木頭保鏢的手道:“你們猜猜,這圖上總共有多少佛像?”
李凌聽他這一說,現圖上佛像是層疊不窮,他一時興起,從頭到尾數了起來。手機小說站p那些保鏢和女工作人員按照郭喜東的提問一一猜測起來:
“萬佛圖,那應該有一萬尊吧?”
“我看有一千。”數出來了:“是五百六十八尊!”
他這話一說出口,郭喜東不禁刮目相看,他馬上把視線轉移到李凌身上,既驚訝興致勃勃地說到:“你怎麼猜到的?這也……”
李凌受寵若驚,總覺得郭喜東直視的目光讓人倍感照耀,“我,我數了數,也不知道數錯了沒。”
“能在這麼短地時間裡數出來,嘿,這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輕易辦到的啊!搞科學的就是和咱們不一樣啊!”郭喜東的嘖嘖讚歎讓李凌慚愧不已。李凌是搞細菌的,讀研究生的時候經常要進行細胞計數,說白了,就是對著顯微鏡底下數細菌細胞的個數。畫出格數一定的細胞數目,這種統計資料也是研究的一個重要表徵。所以,面對這些佛,比起顯微鏡裡地細菌,那是輕鬆多啦。只是郭喜東要是知道李凌把他辛辛苦苦畫出來的佛當細菌數,那是會氣暈過去。
郭喜東依舊一臉笑顏:“不過呢,你還是數錯啦。這圖上總共是五百六十九尊!這裡還有一尊那!”他不無得意地指著一處佛像下,露出的一隻腳,只見其身不見其人,難怪李凌會忽略掉。
李凌不禁恍然大悟,郭喜東看到李凌這幅模樣,是笑得歡了。郭喜東把李凌當作多年的老友似的,執著李凌的手,一手拄著柺杖,拉著李凌從書桌後面走出來。
李凌看郭喜東雖然不至於是健步如飛,但也絕對是行動利索。他那柺杖雖然拄在手裡,其實也就用上了三分力。郭喜東握著李凌地手有些緊,讓李凌很有些激動。
郭喜東也不理會那些站在房裡地保鏢,徑直跟李凌說:“咱們換個地方說話,這裡亂的很,也沒有座位。”十分地客氣但又不見外,讓李凌彷彿感覺自己好像是被郭喜東當作了親人一樣,心裡樂滋滋的。
郭喜東拉著李凌出了行吟轉彎到另一間會客廳。說是會客廳,規模上和行吟是差不多的一間房,一個偏廳。廳裡除了門這邊,三面牆就都擺了一溜沙,沙是老式的,寬柄軟木,沙與沙之間是老式的黑漆茶几,茶几後面還被擺著花瓶,不過,看樣,那都是鮮花。
郭喜東拉著李凌往中間兩個位置走去,他堅持要等李凌坐下了,肯入座。李凌在郭喜東老部長面前,也不是做作,就是由衷的感覺要謙虛,他非要堅持往下坐下,誰知郭喜東反而臉色一變,帶了命令的口吻道:“這裡是主客位!”
李凌不敢不從明。何況還是郭喜東對自己的看重?李凌乖乖坐下,郭喜東心滿意足的把柺杖往一邊放著,自己在服務員的幫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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