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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是國色天香,但也是豔娘與老闆花下了重金培養。如今礙於身份,老闆讓我幫忙,公子才可與我近事。只是,翠濃的個性就是如此,實在是進不了宮。
魏七聽得一會兒,只覺得很是無聊。這都是什麼啊。這男子要帶翠濃進宮?這還真是笑話。
魏七無聊的撇了撇嘴,卻把另一個銅管的塞子拔出來。裡面沒有什麼聲音。魏七於是一根一根的把銅管的塞子按個拔開,遊戲似的聽著。
連聽了幾個都沒有聲音,就在魏七無聊的拔動了最後一個管子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出來。
“怎麼可能!”那是豔孃的聲音,聲音微微有些不可置信的驚訝,魏七好奇的眨了眨眼睛。
“是真的,小七兒就是那個孩子。”魏君宵的聲音一響,魏七的心就是一橫。
“姐姐明明因為孩子死了而崩潰哭泣了幾一年,後來還因產後調養不慎而失了性命。當初那孩子出生時,我就說過,事出例外必有因,事滅尋常必有妖。當初讓你們多多確認,卻也沒個說法,現在,你又說你從小長到大的孩子,居然就是那個小妖孽。
魏七的心神猛震,什麼?
“我看了,他腳上有七星,身上曾有一塊羊脂玉佩,上面有七這個數字,另一面是虎紋。你應該還記得,那孩子還未出生,就被國師判斷他定是足踏七星,將來是繼承大統之材。”
“是啊,所以先皇就害怕起被國師隨口成真,居然真下令去殺孩子。”豔娘冷笑了一聲,“這普天之下,也想必只有先皇會覺得一個小小的普通的剛出生的嬰兒會搶了他的龍椅他的保座。”
“別說了!”魏君宵有些嚴厲。
“為什麼不說?難道,不說了,哥哥你就能把我們魏家的滿門全部救活?當年大房的除了大堂哥你,所有的男丁全部放到了北面的寒苦之地做工受苦,大房的姐姐們全部被充當了妓奴,生生的,姐姐們全都自盡保全貞潔而亡。
二房呢?男女皆是死了個光。三房呢?除一個瘋了的表姐就沒人活得下來。我們又到底是為誰才遭此下場?”
豔娘似瘋了一樣,魏七卻忽然很想遮住耳朵,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下面的話定是他難以承受的痛苦。
(10鮮幣)第七十九章 我走了,不用你殺
“當初,是我不應該輕信他!”魏君宵的聲音很熟悉,帶著一絲隱約的愧疚和痛楚,可是魏七卻忽然很想笑,這裡到底在說什麼啊!什麼妖孽什麼滿門?這兩人是不是中邪了?看著手裡的木塞,魏七忽然抬手想把木塞塞到那銅管裡。
“你本來就不應該輕信,你以為殺了那妖孽,就可以讓先皇住手保全魏家!你以為就憑藉著姐姐是皇貴妃,你是國舅又是太尉就可以保住地位?到最後卻落得個滿盤皆輸。如果不是你最後留了個心眼沒把這暖春閣也交出去,恐怕你我也是一坯黃土!”
魏七在聽到第一句魏君宵要殺那妖孽時呆住了。他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凌無影,奇怪,凌無影不是說魏君宵想殺他麼?難不成他是那妖孽?難道他的腳底也有七顆痣?
“不管如何,魏七絕不能留,雖然事情過了這麼久,但是想必哥哥你也知道,一旦讓人知道他的身份,最後我們會有什麼下場!”豔孃的尖銳聲音,讓魏七終於把懸在半空的手上的木塞狠狠的塞到了銅管中。
魏七發現自己的心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與恐慌裡。是的,他混亂,可是他更恐慌。他很怕魏君宵說出和豔娘一樣的話來,那樣他應該怎麼辦?乖乖的被魏君宵殺了?
想到今天在聽到他的話一臉冷淡的魏君宵,充滿防備的魏君宵,他的心,忽然前所未有的,一陣陣刺痛狠狠的揪在了他的心頭。
痛得臉色發白,魏七用手抓著胸口,半天都喘不過氣來。他是不是病了?不然為什麼,心會這麼痛?痛得幾乎要把他整個人都分裂開一樣?
不行,他不能呆在這裡,即使死,他也要離開這裡,想到魏君宵,心頭痛楚得更是厲害。
他已經不能留在這裡了,他必須走!
魏七勉強的站直了身體,眼睛四處的尋視找著出去的暗門,咬著唇,他原路回到了衣櫃中,關上櫃門,一陣陣顫動中,他感覺到了腳底下傳來的上升的感覺。與來時不同,這時的他再也沒了探險般的雀躍與好奇。
從小屋子裡出來,魏七不動聲色的回到了凌無影的屋子。
凌無影正坐在小屋裡唯一的床上發呆,看到魏七進來時,臉上就是一怔。
“你來了?剛去哪裡了?君爺派人過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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