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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的她,若不是遇著他,或許今生能降住她的人不多,偏生她落入他的生活,他亦主宰她的一生。
當身子快要接近地面,他一個轉身,硬是將自己墊於她的身下。
只聞“砰”的一聲,他的身體,重重的與山間松技枯草相遇,譜出戀人間獨有的悽美。
身後的手掌,重重的按下她的頭顱,流出的鮮血,送入她的唇內。
唇角微微的揚起,在他絕塵的臉上綴滿幸福,雖然短暫,卻是極端的美麗:“即使是死,我亦讓你成為我的最美!”
話落,手落,鮮血亦滑落……
血紅血紅,分不出是她的還是他的,甚是美麗,卻太過的妖冶。
手,微顫著撫上他的眉頭,如此霸道之人,即使是傷重如此,說話也不曾不弱,拼著最後一口氣,他完整的說出他今生的誓言!
“七爺……”氣急攻心,滿口鮮血流出,手亦從他臉上滑落。
頭,重重的落於他的臉上。
山林間的黃草,點綴著他潔白的衣衫,渲染上朵朵紅梅,蓋上她的粉紅,美極了。
萬里晴空,乍然變冷,呼嘯的風狂吹而過,飄下零星的雪花,感動這世間最為唯美的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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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 他的生死
鋪天蓋地的雪,白茫的縱在世間萬物之上。
玉樹玉枝,爭相鬥豔,屬於那黑暗的顏色,已被統統覆蓋,餘留那潔白的雪,純潔的白。
一隻頑皮的小松鼠,不知從保處尋得一枚松果,在雪地裡推滾著,雪地上的冷,在它的爪上漸漸散天,渾身毛髮,凍得直直顫抖。
松果所經之處,留下一跡淺淺的痕跡。
突然,頂上的一棵松樹,翠枝一個傾斜,滿樹雪花落下,好巧不巧的砸落在繁忙的松鼠身上。
本就在嚴寒中玩耍的松鼠,被冷不丁的雪覆蓋身體,竟然無法掙脫開來,只得往下鑽去,鑽了許久,也不曾找到出口,只得軟軟的停下,毛茸茸的松鼠,稍稍溫熱的體溫,使得白雪融化些微。
觸得一硬物,有著一絲絲的溫暖,讓它貪婪的不想離開,只得緊窩身體,與那溫暖之源緊緊蜷縮,一起發熱,只同取暖。
昏迷中的連伊,在渾身冰冷的時候,彷彿感覺腹部有一股暖意漸漸燃起,慢慢的溫暖著整個身體。
當她醒來,發現渾身已是白雪皚皚,一隻小小的松鼠,彷彿凍僵了一般,只是稍稍顫動身體,在告訴她,它還不曾死去,多麼可憐的小生命啊,
伸手過去,將它放入自己的腋下。
轉身朝底下的人兒望去,只見他的身子,因著自己的覆蓋,似乎有著薄弱的溫度。
“爺,是連伊才讓你至此!”輕聲說話間,淚水漸漸溢位,深吸了一口氣,望了望整個白茫茫的世間,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見銀裝素裹的萬物,尋找不到任何的出口。“我 該怎麼辦?”扶起他的身子,緊緊的擁入懷中。
因著她的用力,腋下的松鼠醒來,滴溜溜的小眼,看豐眼前渾身是雪的人,許是身上帶著她的體香,竟然不會感到害怕。
許久之後,它這才“吱吱”的叫著,企圖引起女子注意。
“小東西,你也怕死嗎?那就快些離開吧。”抬首看著眼前的小傢伙。連伊輕聲的問道。
小松鼠並不離去,反是走近兩步,而後又迴向她,輕咬她的衣衫,見她不動,又如此做了一次。
連伊望了望小松鼠走過兩步,心下大喜,“小東西,你在為我引路嗎?”抱著夜七寂的雙手,激動的緊了緊。
彷彿聽懂了她的言語,小松鼠點了點頭,再次朝前走了兩步,而後回頭等著。連伊。
撐著身子,連伊堅強的站了起來,困難的拉起夜七寂的身子,半背半拖的拉著他追著松鼠離去。
行得一盞茶的工夫,只見一個小木屋出現在眼前。而前面行走的小松鼠,亦興奮的“吱吱”叫個不停。
“爺,連伊不會讓你死的。”堅決的語氣,是對夜七寂承諾,更是警告自己即使再困難,也不能放棄他的生命。
進得木屋,但見裡面有著簡單陳設的傢俱。許是常 年無人居住,上面有著薄薄的一層灰。
微喘的氣息,讓她不得不坐下稍事休息,過後這才將夜七寂置於榻上。找來兩件衣料,雖然不是有著一股黴味,但仍然比他身上的衣襟要來得乾燥。
為他換下衣料,蓋上厚厚的鋪蓋,這才發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