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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的看著前方,手下解著腳上的繩索。
“怎麼?還想逃麼?”伴隨著一條皮鞭的襲來,女子的聲音響起:“在老孃手裡,除了妥協就是死,沒有第二條出路!”說完,又是殘忍的一鞭,落上少年的身上,烙下一條紅紅的血印。
被打得突然的少年,即便是如此,仍然沒有放棄,身子在一個躍起,不想卻撞上一名肥胖的壯漢,瘦弱的身子倒退兩步,雙腳不靈活,使得他再一次倒地。
“想逃?沒那麼容易!”紅衫女子一個冷笑,手上皮鞭再次伸出。
急劇呼吸的少年,在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口吞下唇間微燃的菸草,喉間的痛徹心扉,使得他頓然清醒:“我不!”身子再一次飛起,朝院牆上飛去,衣衫被燃起的火焰,帶起一股青煙而去。
“阿青,趕緊給老孃抓回他!”
肥胖大漢飛身而起,竟是身輕如燕,只在眨眼之間,已將瘦弱的少年拎至女子身邊。
女子用鞭抬起少年下頜,他眸間的傲然,讓她不覺心頭一顫:“老孃給你臉你不要,可別怪老孃用絕招了!阿青,打斷他的雙腿!”
扣著少年的阿青,如鐵柱般的手臂,推到少年,在他來不及逃開的時候,一章剁向他的左大腿。另一手緊掐住少年的身子,讓他連掙扎都帶著疼痛。在少年還沒緩過氣來之時,右掌再一次剁上他的右大腿。
兩次撕心裂肺的痛,讓少年差點點暈死過去,靠著僅有的傲氣,他堅持著,卻始終受不了那種連呼吸都會痛的殘忍:“啊……啊……”嘶啞的聲音,從少年唇間逸出。
自由的頭部,瘋狂的在地面上砸去,彷彿不屬於他身體的一部分一般。
毫不間隔,一下一下,拼盡全身力氣;咚咚淳樸,一聲一聲,極盡殘忍。
血色,頓時在他額間綻放,落在白石之上,渲染上一朵一朵的花紋,甚似紅梅,卻更勝幾分悽美。
“趕緊給我抬起他的頭!”鴇母一聲高呼,讓阿青擋住他的自殘:“想死,沒那麼容易!”手,狠狠的向後一揮。
四名男子上前,一步一步的走近少年,滿臉淫慾,讓人噁心。
“阿青,堵住他的嘴,放開她!”看著少年眸間的故我傲然,血色模糊的臉上,依舊是冷若冰霜的決絕,緊緊的一個咬牙:“今天給老孃把他開了!”
四名男子一聽此言,皆邪惡的笑著朝少年步去。
看著,少年的眸間閃過幾絲絕望,被打斷的雙腿試了幾次仍然站不起來,被堵住的唇連咬舌自盡都無法做到,卻仍然不曾妥協。只是拖著滿身鮮血的身子,驚恐的一步一步朝前爬去。
那白石地面,被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是少年垂死的掙扎,更是少年乾涸的淚水。
在白晃晃的月光下,血跡斑斑,幽森得有些駭人。
風,呼嘯而過,帶著對世間子女的疼痛,嗚咽著它的淚水,卻只是無能為力的一遍遍的哭泣。
忽然,只聞一名世俗的聲音響起:“紅娘,你又在欺負我的小心肝了!”
鴇母一個轉眸,看到金主前來,驚訝的呼到:“喲,陳老闆怎的不在溫柔鄉,倒是前來後院了?”滿臉銅臭味,與她美豔的臉相得益彰。
“你在欺負我的小心肝,怎能讓我安心?”從第一次見到少年,他便一直垂涎著他的美貌。
“奴家這不是在練著他,讓他以後變得乖巧一些麼?”
微微點了點頭,陳老闆笑道:“嗯,那倒是一件好事。”
一名男僕從院門口走進,手間抱著一個花瓶:“老爺,李員外說您的開價太高了!”沒有注意到院中發生的事情,男僕只是上前說道。
“他孃的,十萬兩還貴了麼?不要算了,老子還不愁賣不出去!”
“喲,原來陳老爺在做生意呢!奴家倒是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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奄奄一息的少年,眸光卻在閉上的時候,看到男傭手間的花瓶,死灰的雙眸頓時綻出光芒,已然發不出聲音的,只能如野獸一般的亢奮。
瞧出端倪的鴇母,隨著他的眸光看去,卻見他在意的物品,當下心思細轉:“陳老闆,您這花瓶,奴家出十萬兩買了!”這名少年,自得到的三個月之內,從來不曾對任何東西感興趣,如今總算讓她找到他的短處了。
生意人的精明,怎能讓他忽略少年的興味,一個猥瑣的笑容:“不就是個花瓶麼?我的小心肝想要,給他便是,只是……”
“只是什麼?”
“由我開他,這花瓶便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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