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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冬軒手打;轉載請註明
第六十四章 纏綿
他卻仍然是一臉的冷漠,彷彿不曾見到她一般,淡淡的從她身邊經過,出院,出府。
頹喪的坐於軒欄之上,連伊欲哭無淚,她所有的尊嚴,皆在那封信內,不想卻被他這般的無視。落寞的步入寢房,身旁的小松鼠“嗚嗚……”的叫著,在她裙角處不斷的磨蹭。
哀傷的抱著小松鼠,連伊趴在桌上,不知不覺便睡著了。
外面本來陽光明媚的天空,朵朵的白雲漸漸擋住燦爛的陽光,漸漸的,白雲也跟著陽光消失,緩緩的布上一層烏雲,朵朵烏雲沉下,壓得人有些透不過氣來,大有風雨欲來之勢。
風,“砰”的一聲開啟緊閉著的窗戶,帶著狂卷而來的枯枝衝了進來。
桌前的佳人,因著一夜未眠,如此的動靜也沒驚醒。反倒是懷裡的小松鼠,一個跳躍,用力的拖過一件長長的衣衫,蓋在佳人的頭上,以免被寒風吹得著涼。
做完這一切,看著主人的頭在衣衫下懶懶的動了動,這才窩在主人的頭前,壓住那衣衫的一角,以免被狂風捲起。
醒來的時候,連伊感覺眼前很是昏暗,後來才發現頭上蓋著的衣衫,這是他的衣衫,猛地驚醒坐起,反倒將押著衣衫的小松鼠摔下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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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摔醒的小松鼠委屈的叫著,抱怨主人的疏忽。
“小松鼠,是爹爹來過麼?”抱起地上的松樹,連伊激動的問道,“是不是呢?”
茫然的眨了眨眼,小松鼠點頭贊同。
激動的朝外衝去,連伊沒有注意到,這件衣衫,前段時間自己回棲雲府時取過的物品,是他以前在自己那留宿時留下的衣衫。第一感覺便是這件衣衫是他的,從而只想到是他來過。
外面傾盆的大雨,沒有攔住連伊的腳步,反倒是讓她淋漓盡致的宣洩了一次。
只在房門到院子門口的十幾步,她渾身的衣衫已經溼了個全透,沒有在意自己多病的身子,唇畔掛著的笑真實的存在。
在離院子不遠的時候,她彷彿看到那從遠而近的身影,還是晨起的一身銀白,自己一身滲透相之於她的乾淨衣衫,有些過分的狼狽。
腳下的步子不再繼續,只是看著他的 ,手上一件讓自己興奮的衣衫,也已溼透。
剛進府的夜七寂,看著渾身溼成落湯雞的她,雙眼裡密佈的朦朧,是對自己的責怪和幽怨,“你們下去!”傘,頓時從他的頭頂離去,在她狼狽的面前,他不想太過的整齊。
水,順著他的發,一股股的向下流去,只是片刻,他已經與她一般。
“昨夜,更深露重,坐於窗前,滿心悽切的靜等他的到來,卻始終不見!”輕啟薄唇,連伊抬首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真的做錯了什麼?錯的離譜麼?以至於讓他這般的怨恨?”
還記得自己,月深更重,露水浸衫,卻不曾閤眼,只是害怕錯過他的到來;清風徐徐,寒意漸濃,雙眸欲會,他卻辜負了她的守候,給了她一個殘忍的答案。
晨起,撇去昨夜失望,她拋卻尊嚴,靜靜的等著他的經過,哪怕只是一個眼神,或許她便會主動前去,可是再一次的,她失望了,因為他淡漠了她的存在。
而如今,看著手間衣衫,而他的剛回,很明顯,他並未在意自己的受寒,頭頂衣衫,亦不是他的關心。
她眸間的痛,讓夜七寂再也無法忽視,大步上前,緊擁著她的傷感:“不,沒有,你沒有錯,我亦沒有怪你!”她的眼角有淚,雖然雨水不斷,卻仍然可以分出,在那成股的水流中,一串串的晶瑩是她的淚水。
“那昨夜……”
“昨夜確實無法走開,我讓吱吱帶信給你了,估計是被那小子弄丟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連伊懷裡溼成一團的小松鼠,原來是被她誤會了。
“可今早……”
“今早是……呃,是因為後悔……自己妥協太快,想懲罰你才……”
笑,漸漸的肆虐了她的整個靈魂,眸間的哀傷被戰勝,餘留的是那璀璨的光芒。目光狡黠的一閃,不覺開口說道:“我沒說昨夜是等你,我在等吱吱!”他對自己的懲罰徹夜難眠,定然不能如此認輸才是。
吱吱,很不錯的名字。
憤怒的低眸看她,“你……”卻在見她那從來不曾有過的頑皮時,心,重重的放了下來:“即使是吱吱,那當爹爹的我,自然也少不了被你等候!”頑皮的一笑,唇緩緩的覆上她的。
“呃……”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