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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位新娘,連伊不覺有些好笑:“姑娘是不是弄錯了,我乃連府長女連伊,並非什麼冰霜梅。”她的生活需要的是平靜,過多的戲劇性只是增加孃親和連熙的苦難。
女子不信的看著她:“連伊?怎麼可能?說出來誰信?兩年前在此被人姦汙了的連伊,鬧得整個風城沸沸揚揚?怎麼可能還會嫁人?”如今即使是連伊,她也要讓她變成冰霜梅。
沒有反駁她,連伊只是轉身看向黑轎:“我不是冰霜梅,只是連伊,兩年前被你糟蹋的連伊。”話說完,臉上沒有羞愧,對於她來說,生存雖然猶如死亡,但她必須要堅強的活下去。
轎輦中的男子萬萬沒有料到她會如此回答,倒是一時興起的問道:“哦?兩年前?”掀開轎簾,看著跟前的女子,一張清秀的臉上,最動人的應該是那一雙動人心魂的眼眸吧!冷冷的看著她:“被我糟蹋?”
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連伊不覺有些恍惚,隨即身子向後退了退,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等著男子放行的聲音。
只是那麼一瞬,轎簾再次放下:“哈哈……被我糟蹋的女子何其之多,到不曾記得有你。”似乎感覺話已經太多,隨即冷聲道:“起轎,帶上她們。”
第四章 初入雙眸
坐在樹幹上,連伊閒適的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坐山莊,綠水環繞,青山相依,仿若紅磚綠瓦相襯待出嫁閨女一般害羞的露出些微,燙金的“伊人天下”四個字型,在陽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閃閃光芒,隱約可以聽到女子鶯鶯燕燕之聲,使得這人間仙境更加引人入勝。
來了伊人天下不知不覺已經一個月了,自從當天被人安排到下人房以後,她便不曾見過那名男子,這正好稱了她的心。
從丫鬟們耳提面命的情況下,她無奈的知道了那名男子姓夜名七寂,是伊人天下的莊主,以絲綢起家,而後涉足酒樓、妓院、賭場、以及典當行,可說是沒有他不做的聲音,使得伊人天下成為雲國首富,在生意場上,連官府也會給足七分面子。
“臭連伊,你倒是聰明,怎麼躲到這裡來偷懶了,快些下來,莊裡今天舉辦宴席,來慶祝的人太多,似乎都有些忙不過來,你若是躲在這裡,被李總管看到,會被罰的,快些下來。”
朝下看了看,卻見杏兒仰著一張臉在下面叫著,那是她一個月來,在伊人天下唯一的朋友,其他的丫鬟們,因為太過惦念夜七寂,相互之間勾心鬥角,看著都讓人作嘔。
跳了下來:“走吧!”站到杏兒旁邊,連伊笑問道:“杏兒,為何沒有什麼喜事,莊裡卻也舉辦宴席呢?”
看了看四周,杏兒這才說道:“似乎每年都會舉辦一兩次,也不是為了別的,而是莊主讓那些想送禮的人有藉口送禮。”
並沒覺著有何不妥,連伊只是聳了聳肩:“他倒是聰明!”
“說過多少次了,要叫七爺,若是……”
“若是被李總管知道,會被罰的,杏兒,如此反反覆覆的說,你不覺口渴麼?”
佯怒的岔氣雙手,杏兒罵道:“死丫頭。”說著兩人笑鬧著打了起來,頓時,銀鈴的笑聲在整個山間響起,仿若溪澗流水一般,純淨。
到莊門口的時候,在杏兒的一個推搡之下,連伊沒站穩,竟然朝地上倒去。
預料的疼痛並沒有到來,而是被一陣掌風給扶正,轉過身來,卻見穿著一身勝雪白衣的夜七寂,雙手置於身後,一臉漠然的與一名男子同步而行,一行人尾隨在後。
杏兒當下已經嚇得跪倒在地,見連伊沒動,慌忙拉著她也跪了下來。
直到一群人走遠,兩人正要鬆一口氣,卻聽一聲“速去享樂院各領二十杖,而後再送兩桶冰過來,一炷香以後我要看到”傳來。
二十杖?對一名弱女子來說,不可不畏是重罰,不可思議的抬起頭來,卻見那白衣男子背影依舊不曾停歇,仿若適才那一番殘忍不是從他口中說出。
一聽享樂院,杏兒一張臉便頓時變得慘白:“連伊,適才都是我不對,若不是我退你,也不至於如此。”二十杖對於她們這種粗人來說,雖然很重,卻也不會要命,但對於看似大戶人家的連伊來講,委實是不輕。
拉著杏兒站了起來,連伊笑著說:“放心,有我在,我們兩人絕不會受罰。”說完便拉著杏兒往膳食房走去。
不遠處,兩名穿著粉紅衣衫的女子各自提著一桶東西朝涼亭處走去,前面女子似乎習慣,對那桶東西竟然沒有感覺,而後面那名女子,卻是咬牙隱忍,困難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