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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可是折騰壞了。”笑靨如花的仰起頭來,看著他豐盈許多的臉頰:“孩子,將來長大了會不會像你呢?”
隱隱的又開始不悅了,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談及他的容貌。卻也不說這個問題,轉而看著一旁昏迷不醒的吱吱:“它什麼時候醒來?”沒有吱吱的日子,總是感覺缺少了什麼似的。
“不知道。”幽幽的嘆了口氣,心心這兩日許是知道吱吱出事了,也是不吃不喝的惦念著吱吱。
“沒事,只是不知這小東西當初是怎麼逃出來的呢。”
“當時我差點沒嚇死,可是在你昏迷的時候,這小丫頭卻自己跑回來了。”
夜七寂沒再說話,只是靜靜的擁著連伊不說話。
(寫吱吱存活下來的問題,因為很多親問了)在爹爹被人抓走以後,吱吱一直在牢房裡靜靜的待到沒有人了才出了地牢,不想剛出去,便聞到當年主人在時的那一股味道,許是主人在自己身上種下了什麼,它的整個身子竟然隨著那股味道漸漸尋去。從心裡的那一絲掙扎,它能夠知道,如此自然不是好事,但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意識。
當看到青龍的時候,它便知道,它完了。當日為了孃親尋找解疫病的藥,被青龍一不留神抓住,聽他差遣了兩日,直至後來它看到解藥時,才想到病重的孃親,當時頓然清醒,掙脫了青龍的控制,這才得以逃脫。因此後來也不敢帶著爹爹去抓青龍,只因害怕一旦被青龍抓住,便成了他使壞的工具。
如今越是掙扎的時候,整個頭部意識越是薄弱,直至最後,它的眼裡只有青龍。
後來看到被抓起來的爹爹和孃親的一聲呼喚,稍稍有一些意識,但卻被青龍唸了咒語,神智又開始不清晰,一要回神,整個頭部卻是疼得要裂開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爹爹被欺負,看著孃親那呼喚的眼眸而無動於衷。
引爆第一個炸藥,轟隆隆的聲音,彷彿天崩地裂,炸得它的思緒稍稍緩和一些,看到那無數橫飛出來的橫屍爛體,它的心緊緊的抽痛著。孃親曾跟自己說過,我們不做善良的人,但是也不可以做傷天害理之事。
可現下,卻因為它小小的身子,引爆的炸藥,使得爹爹的爹爹(好玩)敵不過青龍,使得孃親和爹爹的孃親(暈不?繞繞你們)都失去了保護,最後,當看到孃親墜崖時,它所有的意識全部回來。
但也沒有任何動作,因為它知道,還有最後一個炸彈,若是自己離開,青龍使用別的辦法引爆,那麼所有的人都將犧牲。因此在青龍下了命令以後,它往前的眸光,順勢心疼的看了一眼昏迷的爹爹。
兩束瑩光,在眸間盪漾開來,在遙遠的未來,若是它離開了,心心可還記得自己的孃親?
兩行淚,輕輕滑落,在將來的某一天,若是沒有了吱吱,爹爹和孃親還會記得吱吱麼?
雙眸微微閉上,想到的都是爹爹喚著自己“孩子”的時候,聽到的是病重的孃親斥責自己“壞丫頭”時的淚光,一點一滴,屬於人間至真的感情,它一一體會,但卻沒來得及繼續,只能放棄。
小小的身子躍起,是一種義無反顧。
重重的責任誕下,是無與倫比的忠誠。
沒有引爆炸藥,而是以一雙手和腳,將炸藥丟擲,抱於身上,讓所有的藥力積聚一柱,而後引爆,然它清醒的身子,卻隨著炸藥的力量飛向了天空。
那一刻,它彷彿感覺到了自己的飛了起來,一身光滑的毛髮,盡數一點一點的脫落,直到一身冰涼冰涼,薄弱的靈魂漸漸飛遠,飛遠……
沒有人知道它去了何處,而它,亦沒有任何意識。
醒來的時候,它的身子落在山間,幾匹餓狼,極餓的眸子,泛出幽冷發綠的光芒。緊緊的盯著它弱小的身子,因為失去了毛髮,此刻的它,就是一團隱忍垂涎的肉體。
瘦小的它,輕輕的往後退了幾步:不,不要,既然沒讓我死,我就要去見孃親,要去看望爹爹。
當餓狼一步一步緊逼時,吱吱卻退到了峭壁邊緣,無路可退。因此刻傷勢太重,它的身子無法躍出很長的一段距離,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餓狼的進逼。
十步、九步、八步……
當餓狼走近時,它拿捏時間,一躍而起。不想一匹母狼亦高高躍起,其它狼亦散了開來,團團圍住場中心。
餓狼的嘴含住吱吱的身體時,它感覺到了一股尖銳的疼痛,那是狼牙剛好銜住身體時的一種刺穿。
餓狼並未將它當時吞下,而是含在嘴裡朝著自己的洞|穴步去,直至到狼崽的面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