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3/4 頁)
省事兒。”
孫氏可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一路急行回到逸陽伯府,早就請好的大夫趕緊上前來給陳佑嘉治病,陳佑嘉身上的味道簡直難聞到了極點,大夫屏著氣息好歹診了脈,便離開老遠說道:“公子並無要緊的傷病,快些清洗了也好上藥。”
孫氏命丫鬟服侍兒子盥洗,嬌紅玉奴兩個丫鬟是陳佑嘉的貼身丫鬟,已經和陳佑嘉有了首尾,兩人都認定了將來是要給陳佑嘉做姨娘的,是以不顧陳佑嘉又髒又臭,挽袖上陣給陳佑嘉清洗起來。
連換了三次水,才把陳佑嘉洗的看出些本來的皮色兒,嬌紅手下不老實,洗著洗著便往陳佑嘉身前探去,一抓之事,那地方入手冰涼,仍嬌紅怎麼擺弄都沒有一絲絲的動靜,嬌紅大驚,忙叫玉奴上手,兩個丫鬟為著自己的將來套弄了許久,都沒有一點點動靜。而陳佑嘉在進大牢之前絕不是這樣的,不要說套弄,只略一撩撥他就會如狼似虎的撲倒兩個丫鬟。而現在,陳佑嘉整個人就象塊石頭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反應,若非眼珠子間或一輪,簡直都要讓人懷疑他是個死人了。
兩個丫鬟大驚失色,立時什麼心思都沒了,趕緊把陳佑嘉洗乾淨扶他出來。起身之時,玉奴發現陳佑嘉的後面竟沒有一絲完整的面板,淡紅色的血水從破爛的皮肉裡外滲,看上去極為噁心。
嬌紅玉奴這兩個已經破了身子的丫鬟怎麼還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們害怕極了,忙胡亂給陳佑嘉套上乾淨中衣,到前頭回了話之後便退到無人之處急急的商量起來。商量過後兩人立刻悄悄回房收拾了細軟,趁著沒有人注意逃出了逸陽伯府。免得被落個被人滅口的下場。
大夫重新仔細檢查了陳佑嘉的身體,開了許多內服外敷的藥,其實大夫已經診出陳佑嘉在牢中被摧殘太過,被那些犯人玩成了天閹,只是這話他絕對不會說出來,免得逸陽伯府與他這個草頭百姓大夫為難。陳佑嘉之事如今京城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若不是看在逸陽伯府出雙倍診金的份上,這位大夫也是不肯來的。
陳佑嘉的情形除了刑部之人還有嬌紅玉奴兩個丫鬟並那位大夫之外並無其他人知曉,逸陽伯夫妻當然不知道,他們還指望著給兒子治好傷,等著陳老夫人做主把萱華郡主嫁進逸陽伯府,好日日折磨季無憂以出這口惡氣。
沒錯,陳老夫人在陳佑嘉出事之後,確是言之鑿鑿保證一定會讓萱華郡主嫁給陳佑嘉,否則逸陽伯夫妻也不能硬生生忍下這口惡氣,還想盡了一切辦法帶話給陳佑嘉,叫他死死咬住,絕不可供出陳老夫人。陳佑嘉心中恨極了季無憂,這才不論受什麼樣的酷刑羞辱,都咬死不吐口,絕不提陳老夫人一字一句。
季無憂並不知道陳老夫人私下裡給了逸陽伯府那樣的承諾,因為陳老夫人不想留下什麼人證,所以在向逸陽伯夫妻許諾之時,身邊一個服侍之人都不留,就連季重慎夫妻都不知道這件事,故而靖國公府中的密探們也無從得到訊息。
日子過的飛快,不覺已經進了臘月,這是王府出孝後的頭一個新年,自當熱熱鬧鬧的慶祝,所以剛進了臘月,季無憂便無比的忙碌起來。
各處莊子上的租子剛進臘月便由莊頭們送進王府。自從忠勇郡王府開府之後,季無憂便將原本的三成租子減為兩成,如此一來佃戶們無不歡喜感激,只交兩成租子,他們便能多吃上幾頓飽飯,家裡的女人孩子逢年過節也能做扯塊花布做件新衣裳穿。
特別是王府有七八處莊子是與靖國公府的莊子相鄰的,靖國公府自從分家之後便將三成租子加到了四成,那些佃戶們叫苦連天,不要說做新衣裳吃頓飽飯,就連一年到頭只熬稀粥喝,剩下的六成收入也是不夠的。故而有好些個佃戶都動了退租遷到郡王府的莊子上,租王府土地的念頭。
佃戶們租種土地以三年為期,三年過後須得重籤,是以此番與靖國公府相連的上溪村徐家坳等莊子的莊頭不只是來送租子,還要來請示可否接受旁邊莊子上的佃戶。
季憂聽罷簾外莊頭們的回話,心中也有些猶豫,她同情那些連飯都吃不上的佃戶,可是若真的接收了那些佃戶,必又要與靖國公府糾纏不清,這是她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
想了一會兒,季無憂沉聲問道:“我們莊子上還有空閒土地?”
莊頭忙回道:“回郡主娘娘,原本是沒有的,可自從郡主娘娘和王爺開恩減了租子,大家夥兒就有了幹勁,這三年間慢慢開墾出近百畝的荒地。”
季無憂不喜反驚,立刻追問道:“可曾到官府報備登記過了?”
莊頭忙回道:“回郡主娘娘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