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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卻不想季光慎還年輕,只要他肯上進,難道還會沒有機會麼?
不只不想著同庶弟搞好關係,季重慎還要在母親面前狠狠告上一狀。只聽他氣憤的說道:“母親,您不知道,那老賤人是怎麼進的王府,她一早和老三勾搭起來,今日就是跟著老三家的車馬進的城,快到王府之時才被趙四家的接了進去。”
“你說什麼?是那個小賤種搗的鬼?好啊,真是有本事,個個都以為翅膀硬了能飛起來,做夢!”陳老夫人一聽季重慎之言立時勃然大怒,惡狠狠的從牙縫出擠出這樣一句。
季重慎卻還嫌份量不夠,復又火上添油的說道:“母親,想來老那賤人能逃出府,必少不了三房的首尾,若不然兒子豈能搜不出那老賤人,看來三房老早就存了外心,當時真真不該那麼輕易的放他們走,還白白分給他們一成的家業。”
陳老夫人的怒火被季重慎徹底拱了起來,她一拍桌子站起來怒道:“來人,速傳老三來見。”
季重慎唯恐季光慎來到之後一推六二五說自己不知道,他又沒有極有力的證據,不能將季光慎的“罪名”砸實了,便湊上前說道:“母親,老三一家從莊子上搬回來,理當首先來給您請安,如今他們卻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老三真是連面子情兒都懶的做了,只怕您派人去傳他也會找理由不來的。”
陳老夫人皺眉道:“你說該如何?”
季重慎立刻道:“以兒子愚見,您不如多多帶上丫鬟僕婦,擺開了排場親自去走一趟,也好叫京城中人瞧瞧您這做嫡母的對庶子何等關心,而那庶子又是何等的不懂規矩。”
陳老夫人點點頭道:“我兒說的有理,那就去備車轎吧。”
季重慎扭頭看看牆角的紫檀雕花落地大自鳴鐘,心中又生一念,便笑著說道:“母親剛從王府回來,連熱茶熱飯都不曾用一口,立刻就去也太抬舉老三了,不如用了飯再去。”
陳老夫人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多想便點頭道:“我兒說的是,這便傳飯吧,今兒你就跟為娘一起吃。”
季重慎暗暗得意,大燕風俗有賀人搬家不過午的習俗,搬家這日午時之後有人上門,對主人家很不吉利,特別是對主人家的小孩子不吉利,會衝著小孩子,輕則衝的小孩子病上一回,重的,只怕於性命都有礙,當然這是民間的傳言,事實到底如何誰也不好說。
雖然陳老夫人不是去道賀的,可也是在季光慎搬家的正日子裡上門。偏她的身份是季光慎的嫡母,季光慎只能悶悶吃下這個啞巴虧,什麼都不能說不能做,否則便是不敬嫡母,陳老夫人大可以將事情鬧大,告季光慎一個忤逆不孝的罪名,那季光慎這一輩子可就徹底完了。
用過午飯,陳老夫人帶著下人浩浩蕩蕩往季光慎的宅子而去。她要擺足嫡母的架子,因此在距離季光慎家還有兩里路之時,便打發隨車嬤嬤前去通傳,命季光慎一家子出門相迎。
季光慎正在看兒子睡覺,忽聽海棠從外頭跑進臥房,季光慎抬頭一看,只見海棠的臉上盡是怒意,她憤憤的行了個禮,氣鼓鼓的說道:“回老爺夫人,老夫人來了,眼看就到大門口,已經讓嬤嬤先過來傳話,要您二位出門迎接。”
季光慎一聽這話立時大怒,而葉氏則是慘白了臉,忙忙將兒子抱到懷中,焦急的看著季光慎問道:“老爺這可怎麼辦,若是衝了維揚,妾身再活不下去的。”
季光慎腦子不慢,他略一思索立刻說道:“不怕,我有辦法。海棠,立刻叫江嬤嬤過來,你和江嬤嬤帶著小少爺立刻坐車從後門走,去郡王府避上一避,等老夫人走了爺和你們夫人親自去王府接人。”
葉氏心中稍定,有些不安的問道:“老爺這樣行麼?會不會給無憂帶去麻煩?”
季光慎咬牙道:“應該不會,如果會有麻煩,我也會一力承擔,只要咱們兒子平安,我做什麼都願意。況且只是避一避煞,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葉氏心中很是為難,她不想給無憂姐弟招來麻煩,又怕自己的兒子被陳老夫人煞到,才剛滿月的小嬰兒著實極為嬌嫩,她一點兒風險也不敢冒的。
季光慎見妻子還在猶豫,便一把將兒子抱了過來,對匆匆進來的江嬤嬤說道:“嬤嬤,你和海棠立刻帶小少爺和如姐兒去忠勇郡王府。”
江嬤嬤忙把小季維揚接過來抱著,季光慎又對海棠說道:“見了郡主和小王爺,你便實話實說說行。”
海棠忙屈膝應了,同江嬤嬤一起出屋,帶上維如維揚姐弟匆匆上了車子,出後門急急趕往忠勇郡王府。
季光慎夫妻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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