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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姐姐面前穿用一點點鮮亮的首飾衣裳。否則季繡雲是一定要強橫動手搶走的。
季弄雲對季無憂這個佔盡風光的堂姐其實也是羨慕嫉妒恨,只不過她比季繡雲隱藏的更深,從表面上看完全看不出她的妒恨之意,人們能看到的只是一個堂妹對堂姐的孺慕。
行罷除服禮,所有的賓客都按著身份入席。陳老夫人身上到底有著老靖國公夫人的誥封,是以便和陳國公主,衛國公夫人樂宜郡主等人坐了首席,季無憂自是在首席相陪。
柳氏的敕命如今僅得六品,原本她是從五品的誥命,可是因為季重慎去年的考績僅為中下,所以被降了一級,發往工部任正六品水部主事,所以柳氏如今連誥命夫人都做不成了,只能做個受敕封的六品安人。所以她只能敬陪末座,誰讓今日來王府道賀的女賓除了柳氏之外,最小的也是五品誥命夫人呢。
柳氏孤孤單單的獨坐未座,心中自是又羞又憤,卻又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能不住的拿眼睛看坐在上首的婆婆陳老夫人,哪怕是陳老夫人這會兒命她過去服侍,柳氏也心甘情願,那樣總也好過獨個兒坐在這裡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過來看過去。
只是陳老夫人彷彿沒有看到兒媳婦求救的眼神,此時的她也正尷尬著。開席之後,陳老夫人立刻以主人的姿態端起酒杯剛要開口,便聽陳國公主笑著說道:“無憂,你是主人家,今兒又是你的好日子,眾位夫人小姐都是為向你道賀而來,你說幾句吧。”
如此赤果果落陳老夫人面子的行為卻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妥,大家全都笑著看向季無憂,沒有一個人分給陳老夫人哪怕一絲絲的關注。
季無憂坦然站起,端著手中的酒盞,但見神彩飛揚的她脆生生的說道:“無憂先謝過諸位夫人小姐前來致賀,多承夫人小姐們的美意,無憂無以為謝先乾為敬。”說罷,季無憂用袖遮面微微仰頭將杯中之酒盡數飲下,然後手腕一翻亮杯展示,端地好生乾脆爽利,讓人瞧了只覺得痛快。
眾人忙都飲下這第一杯酒,然後帶著些期待的看著季無憂。
季無憂端著酒盞,聲音略沉了沉,只說道:“方才有宵小之徒想混入內宅,雖然被攔在二門以外,可到底是無憂治府不嚴,無憂在這裡向諸位夫人小姐陪罪。”說罷又喝乾了杯中之酒。
陳佑嘉男扮女裝企圖闖入後宅之事已經在諸位夫人小姐之間傳遍了,不過那只是在私下裡議論,沒有誰會找彆扭的公開說。畢竟這事好說不好聽。
所以當大家聽到季無憂將這事提到明面上之時,不免暗覺吃驚。可是轉念一想,這豈不正是萱華郡主光風霽月之處麼,這事說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畢竟那陳佑嘉還沒混入二門便已經被揪了出來,對於在場閨閣小姐的名節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害。而且這事兒說開之後,就再不會有人揪著這事做文章,卻能為以後省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想通了這一節,眾位夫人看向季無憂的眼神便更加熱烈了,這般通透聰慧的姑娘,又有那樣的身家背景,誰不想把她娶回去做媳婦呢。
只有陳老夫人此時不只是尷尬,已經是暗恨了。她此時最不能聽的就是陳佑嘉男扮女裝闖門之事,偏季無憂還一個勁的拿這事戳她的心窩子,彷彿生怕這事被淡忘了。
席間沒有人理會陳老夫人的怨念,大家都看著季無憂,等她說第三句話。
季無憂連喝兩杯酒,雖然是沒有什麼度數的果子酒,可喝的急了也會上頭,她穩了穩心神,眼中含笑看向在座的每一位夫人小姐,輕啟因吃酒而顯的嫣紅的雙唇,“無憂年幼識淺,與弟弟相依為命共撐王府,日後少不得要請諸位夫人小姐提點指教,若有攪擾之處還請大家不要見怪,無憂這裡先謝過了。”
這一番話說出來,陳老夫人的臉徹底黑了,若說前頭只是隱諱的打她的臉,如今可是明晃晃打過來了,什麼叫相依為命共撐王府,這分明是在指責靖國公府對她們姐弟不聞不問麼。雖然這是事實,靖國公府中人若沒有算計,是再再不會登王府之門的,可這話也不能堂而皇之的說出來。
眾位夫人小姐都是一怔,過了一小會兒夫人們先回過味兒,忙都笑著說道:“不敢當不敢當,郡主但有所需,我等必當從命。”那個小姐們卻沒有明白過來,看向季無憂的眼神中便多了些不贊同和困惑。在她們看來,聰明如季無憂,是不應該在此時說出這樣一番話的。她們當然不知道季無憂的用意,她就是要藉著陳佑嘉闖門之事公開宣佈忠勇郡王府的立場,徹底割裂與靖國公府原本已經快不存在的那一絲絲聯絡。夫人們經的事情多,前後一聯想就能明白,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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