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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敬,哼,他們巴不得哀家快些去見先帝。”太后恨的直咬牙,當年若是她早些看出當今不是個好相與的,說什麼她也不能扶著隆興帝登上帝位,若是那時她能堅持住,說不定現在的皇上就是吳王了。吳王那孩子多好,可惜被髮配到了蜀中,一年也難見上一次,太后心中更加抑鬱了。
李嬤嬤極為了解太后,一看她那鬱郁不已的樣子,便知道太后又在想念蜀中的吳王,後悔當初先帝駕崩之時沒有立吳王為為帝。李嬤嬤比太后清醒,她知道便是當初太后壓下傳位詔書,矯先皇遺詔,也是不可能在先皇有親生兒子的情況下,讓先皇的侄子繼承大位。
“太后娘娘?”李嬤嬤試探著叫了一聲。
太后抬眼看了李嬤嬤一眼,皺眉道:“何事?”
李嬤嬤將陳老夫人的摺子放到太后的面前,輕聲道:“這摺子如何處置?”
太后看了那摺子許久,方才說道:“去打聽打聽皇后是怎麼發落的。”
李嬤嬤趕緊出去安排,太后拿起摺子開啟來又看了一回,冷冷道:“無知蠢婦,老夫人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女兒。”
因皇后還沒有發明旨,是以李嬤嬤派出去的人什麼都沒有打聽到,李嬤嬤只得如實回話,太后想了想方道:“嗯,許是皇后顧忌著季光慎不好發落,也算她識相。把摺子收起來吧。”
李嬤嬤忙把摺子收了起來,太后又問道:“阿恆有多少日子沒來信了?”
李嬤嬤忙道:“回太后娘娘,已經兩個月了。”
太后皺眉道:“都快兩個月了,莫不是蜀中出了什麼事情?”
嬤嬤趕緊安撫太后道:“娘娘請寬心,王爺一定不會有事的,許是信使耽誤了,奴婢聽說這陣子西南那邊雨水多,想來這路上不好走。”
太后想想也點了點頭,復又憤憤道:“天下那麼大,卻偏將恆兒封到那窮山惡水之處,皇帝實在可恨。”因身邊只一個心腹李嬤嬤,所以太后說起話來也不會避諱什麼。
李嬤嬤沒敢再說什麼,只服侍太后就寢。太后如今倒比從前貪睡了些,每日戌時便有了睏意,足要睡到次日辰時方才醒來。若非太醫每三日一次的平安脈都沒有診出太后有什麼毛病,李嬤嬤便真的要擔心了。她自小便服侍太后,深知太后是一天只需睡三個時辰的人,如今一日裡卻要睡上五個多時辰了。
錦棠宮中,莊烴正給麗妃請安,看到母妃容顏憔悴神情委頓,莊烴心中很是難受,他忙將陳老夫人送的那對夜明寶珠拿出來送於麗妃。麗妃開啟蓋子,只見淡金色的光華立刻照亮了整間屋子,臉上忍不住浮起笑容,“烴兒,你從哪裡得來這般貴重的寶珠?”麗妃心裡存著一絲念想兒,急切的問了起來。
莊烴便將白日裡出宮去靖國公府之事細細說了一遍,麗妃一聽這對寶珠並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是隆興帝賞賜給莊烴的,臉上的笑容便淡了許多。縱有再多的珠寶,也比不是重得隆興帝的寵愛來的重要。
莊烴豈會不明白麗妃的心思,便湊到她的耳旁低低說了起來。一席話說罷,麗妃不解的皺著眉頭問道:“烴兒,你為何如此行事,你這豈不是把萱華郡主和莊煜推到一處了。”
莊烴冷冷道:“母妃,若不把他們推到一處,日後又豈能讓他們嚐到噬心之痛。”
麗妃越發不解,困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莊烴卻笑笑道:“母妃您就別想這些了,還有一個月就是父皇的聖壽,雖然不是整壽,可按著從前的老例也是要大赦天下的,到那時兒子去求父皇,想必父皇的父也早就消了,母妃和妹妹的禁足令也就能解除了。母妃深知父皇喜好,還怕不能重奪父皇的寵愛麼。”
麗妃點點頭道:“烴兒說的極是,母妃禁足了這麼久,與外頭也聯絡不上,今年你父皇的壽禮還不曾有著落,烴兒,你明兒就出宮去你舅舅家,讓你舅舅為母妃準備一份出彩的壽禮,也好助母妃重奪你父皇的歡心。”
莊烴卻搖了搖頭,麗妃急道:“怎麼你不願意幫母妃?”
莊烴只笑道:“母妃,這天下都是父皇的,舅舅不過尋常侯爵,又有什麼能力去準備一份讓父皇特別看重的禮物呢。”
麗妃聽了這話嘆氣道:“不然怎麼辦?”
“母妃何不親手給父皇做一身衣裳鞋襪。”季烴胸有成竹的說了起來。
麗妃苦笑道:“烴兒,你父皇的衣裳例來由織造處貢上,母妃可沒有那麼好的手藝。便是做了,你父皇也看不上的。”
莊烴卻搖頭道:“這卻未必,母妃,只要您按兒子的意思去做,兒子保證這份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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