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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哭道:“母親,老爺他被抓進五城兵馬司了,這可怎麼辦啊?”
陳老夫人面色陰沉的說道:“這事你不必過問,有老身在,誰也別想去重慎一根汗毛。你只回去好生養胎,給重慎生個兒子要緊。”
柳氏在走來慈萱堂的路上已經想了許多,自從有孕之後,季重慎對她來說就沒什麼用處了,不論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柳氏都會讓他成為季重慎最後一個孩子,自從前幾日做胎滿了三個月,柳氏便悄悄在季重慎的飲食之中下了份量不輕的棉籽油,讓季重慎從此徹底失去讓女人懷孕的能力。
所以不論季重慎能否平安離開五城兵馬司,柳氏的地位都不會再受到威脅,柳氏甚至有種陰暗的想法,若是季重慎再也出不來就好了。
因有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柳氏只是表面上做出擔憂之色,其實一點兒都沒往心裡去。聽陳老夫人這麼一說,柳氏便哭著站起來,悲悽悽的說道:“是,兒媳謹遵母親吩咐。”
宋嬤嬤忙上前扶著柳氏,向陳老夫人行過禮後便離開了慈萱堂。
陳老夫人將兩個長隨叫了進來,細細的問清楚了來龍去脈,聽到季海這個名字的時候,陳老夫人雙眉皺了起來,想了一會兒才問鄧嬤嬤道:“這個季海可是翠兒的弟弟?”
鄧嬤嬤想了想才回道:“回老夫人,季海就是翠兒的弟弟,他是三老爺的小廝,那年分家之時分給了三老爺。”
陳老夫人冷道:“連身契也給了?”
“回老夫人,季海的身契早在十年前就被國公爺拿走了。”鄧嬤嬤趕緊回話。
陳老夫人冷哼一聲,眼神越發陰鬱。若是她還拿著季海的身契,這事便好辦多了,如今季海的身契必在季光慎夫妻手中,這樣一來要順利把季重慎救出五城兵馬司的大牢便要多費些周折了。陳老夫人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她已經不再是國公夫人,救季重慎出來可不是多費些周折就能辦到的事情。
季海簡單包紮了自己的傷口,便匆匆去了忠勇郡王府。他到忠勇郡王府之時,季光慎正與莊煜和無忌一起切磋武功。王府管家將季海引到演武場,眾人一見他用三角巾吊著手臂,便立刻停止切磋,向演武場邊上的季海走過去。
季海趕緊跪下行禮,莊煜沉聲道:“你身上有傷,不必行禮了,是誰傷了你?”莊煜昨日還見過季海,那裡他可沒有受傷,是以莊煜才會這樣問。
季海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無忌和季光慎都氣的變了臉色。不過季光慎到底是大人,自我剋制能力比無忌強的多,只是沉沉說道:“季海,你受委屈了,養傷要緊,其他的暫不必問。”
無忌則炸了毛,憤然大叫道:“這算什麼事,昨日三叔才被她們打破了頭,今日又上門去殺三叔的管家,是不是後兒就要衝進府裡把三嬸和弟弟妹妹打殺了,五哥,你快帶我去見皇上姨丈,我要告御狀。”
莊煜按著無忌的肩頭,沉聲道:“無忌,別亂了陣腳,雖然季將軍和季管家都受了傷,看著是吃了虧,可他們府裡也沒討了好處,剛才五哥不是告訴你了麼,陳氏已經被削去國公夫人的誥封,降為從二品夫人,剛才季管家也說過季重慎被五城兵馬司的人抓了起來。他敢當街行兇殺人,這罪名絕計小不了。其實我們不用做什麼,只在一旁看著就足夠了。”
季光慎點點頭道:“無忌,五皇子說的極是,咱們只看著就行。”
莊煜想了想又說道:“不過陳氏極有可能來到王府求無憂出面替季重慎求情,倒是應該先準備起來。”
無忌氣呼呼的叫道:“做夢,姐姐才不會替他求情。”
莊煜笑笑道:“你姐姐自然是不會的,不過我們也應該先商量商量,免得到時候被動。”
無忌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妥,便點點頭道:“那就快些就找姐姐吧。”
季光慎聽了莊煜之言卻頗有意味的看了看莊煜,這事哪裡還用商量,五皇子分明是想找機會與無憂接近。難道是五皇子看中了無憂?季光慎便存了心思。
無憂正在核對帳冊,葉氏在窗下打花樣子,季維如在一旁翻花繩,季維揚則躺在榻上呼呼大睡。此時無忌跑進來叫道:“姐姐三嬸,五哥請你們出去說話。”
無憂放下帳冊,向無忌蹙眉輕道:“無忌小聲些,別吵著揚哥兒。”
葉氏則放下畫筆快走到無忌身邊,輕聲問道:“無忌,可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好端端的讓我們出去說話?”
無忌氣咻咻的將重慎刺傷季海之事說了出來,葉氏驚道:“季海怎麼樣,可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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