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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如姐兒我愛不行,今兒一來是來寬慰妹妹,二來,我有個想頭,妹妹可願意讓如姐兒認我做個乾孃?”
葉氏豈會不願意,立刻笑著說道:“姐姐喜歡如姐兒是她的福份,這有什麼不願意的。只是現在魏大人正要參劾,若是在此時認了乾親,恐怕對魏大人不利,不如等這事了了再認,姐姐以為如何?”
魏夫人笑道:“行啊,只要有你這句話就得了,早認晚認都行,反正我現在已經在心裡把如姐兒當自家閨女了。等這事兒了了,咱們正式擺酒請客上契。”
葉氏自沒有不答應了,兩人這便說定了認乾親之事。魏夫人又說道:“妹妹,姐姐還有個事兒求季將軍幫忙。”
葉氏忙道:“看姐姐說的,什麼求不求的,您只管吩咐,只要我們老爺做的到就一定去做。”
魏夫人笑道:“我們玉書這一年多寫信回來,每封信都有一大半說他季大哥如何如何,他可崇拜季將軍了,我就想請季將軍勸勸他,讓他留在京中把親成了,也好了了我們的一樁心事。”
葉氏聽了這話立刻笑道:“原來是這事兒,姐姐不知道,玉書兄弟跟他們一路回來,已經被勸了好多次了,估計已經勸的差不多了,姐姐再說一說應該就成了。這喜酒我們是一定要喝的。”
魏夫人聽了這話心情大話,拉著葉氏的手道:“這可真的太好了,葉妹妹你不知道,前年原就要給玉書和瑤兒成親,結果玉書這臭小子突然跑去從了軍,唉,要不怎麼說兒子就是不省心,哪有小閨女兒乖巧聽話。”
葉氏聽著魏夫人甜蜜的抱怨,柔柔的笑了起來。自從離開葉府,離開靖國公府,她的日子真是一天強似一天,過的越來越有滋味了。
次日大朝會上,左都御史出班遞摺子參奏工部員外郎葉遠齋,彈劾他夥同填房妻子侵吞嫡妻嫁妝,虐待嫡長女之事。
隆興帝連同文武百官聽後都是一驚。因為季光慎屢立戰功身聖眷正隆,所以朝中絕大多數大臣都知道他的妻子就是工部員外郎葉遠齋的嫡長女。
有些不知內情的還在羨慕葉遠齋眼光的獨到老辣,早早把嫡長女嫁給曾經白身,如今卻一鳴驚人的季光慎。而昨日到過季府,看到季光慎對葉遠齋很冷淡的大臣則是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麼一層不為人知的內情,怪不得昨日季將軍會那樣對待他的岳父大人。
因是大朝會,所以葉遠齋也來上朝站班,他一聽左都御史彈劾自己便已經嚇的雙腿發顫了,大燕朝但凡身上不乾淨的官員,誰聽到左都御史魏成之名都會膽顫心驚,何況昨日他還在季府寫下那樣一份與供狀沒有多少差別的證辭。雖然在證辭之中葉遠齋竭力撇清自己,可是多多少少都會帶出些馬腳,而且葉遠齋深信江嬤嬤的證辭必定也落到了魏成的手中,否則他不會這樣胸有成竹的彈劾自己,魏成但凡參劾一個官員,便一定會做足充分的準備,務必做到一擊既中,絕不讓對方有任何還手之力。
隆興帝命陸柄接過摺子,剛才魏成已經念過一遍,他無須再看。事關季光慎這個愛將,皇上的心一早就偏了過去,同季光慎比起來,葉遠齋一個小小五品工部員外郎,實在是不值一提,只要罪證確鑿,隆興帝立馬能御筆批葉遠齋一個斬決給季光慎出氣。
葉遠齋趕緊出班跪倒,連連磕頭道:“皇上,臣冤枉啊……”
陸柄立刻將附在摺子裡的兩份證辭抽出來呈給隆興帝,隆興帝看了一遍,立時龍顏大怒,拍著御書案喝道:“大膽葉遠齋,在朕面前還敢狡賴,來人,與朕除去葉遠齋官服,將其打入刑部大牢,馬卿家,速速審清此案以正綱紀。”
馬尚書一聽隆興帝旨意,心中暗道:“得,又有了案子,還牽著郡王府,五殿下又有的忙嘍。”他忙出班躬身道:“臣領旨。”
眾朝臣見從始至終隆興帝都不曾問過雲門偏將季光慎一個字,心裡便知道皇上是何等的看重這位連升數級的青年將軍,說不定異日季光慎也能因功封侯,現在還是趕緊與季光慎打好關係要緊,至於葉遠齋這個冷灶頭,再不會有人去理會了。就連葉遠齋在工部的同僚們也都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葉遠齋自恃文人清貴,平日與特別務實的同僚們相處的並不融洽。
退朝之後,隆興帝將季光慎叫到御書房細細問了一回,季光慎也不瞞著隆興帝,直接將昨日之事細細說了一遍,隆興帝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想不到葉夫人還是顧繡傳人。朕曾在太后宮中見過不少雙面繡品,看上去極為精美,難道都是葉夫人所繡?”
季光慎一想到此事心中便怨憤難平,他突然跪下來說道:“回皇上,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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