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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與他交好麼?”惠老夫人年老沒有力氣,她打的也不疼,所以惠培恩並沒有躲閃,只急急分辯起來。
“同紹侯府生養了他的孃親,難道他還不該孝敬老身麼,還給他莊子鋪子現銀,呸,你以為家裡還有那麼厚的底子讓你敗麼?”惠老夫人蠻橫的囔了起來。
惠培恩急道:“母親,哪有又要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的道理?咱們十多年都沒有理過人家,如今是我們求著他,不是他求我們,不給些好處誰肯出力呢?您可別忘了,二弟到現在還是白身。”
“哼!”一提到這事惠老夫人便恨的直咬牙,“當年若不是那個死丫頭死活不肯為你二弟求恩典,他何至於現在還是白身!”惠老夫人怒衝衝的說道。
惠培恩忙道:“可不是,不過四妹已經過世了,您也就別再說了,好生拉攏著睿郡王是正經。反正您再讓兒子空著手去找睿郡王,兒子是再也不去的。真丟不起那個人,說起來兒子也是睿郡王的舅舅,可連點子見禮都沒給過,兒子這舅舅當的……嘖嘖……真是沒臉!”
惠老夫人猶豫了,因為她的丈夫老同紹侯爺兒女多,除了兩個嫡子一個嫡女之外,還有庶子四人庶女五人,老侯爺過世之前,那些個庶子庶女娶的娶嫁的嫁,加起來可沒少花銀子,再加上老侯爺臨終之時分家,給每個庶子各分了一成家業,嫡次子得二成家產,長子惠培恩只襲了爵位和得到四成家業,所以如今的同紹侯府外面光鮮,內裡卻有些拮据。
惠培恩開口就要莊子鋪子現銀,若這些都從侯府公帳上走,同紹侯府可就再也維持不下去了。惠老夫人心裡明白,兒子這是盯著自己的私房呢。做為安國公府的嫡出小姐,當年出嫁之時,惠老夫人也是擁有十里紅妝的。
惠培恩見惠老夫人好象不為自己所動,便又唉聲嘆氣起來,“算了,二弟是白身,這命他就認了吧,海哥兒以後沒個扶持,只能怪我這個做爹的沒有本事……”
惠老夫人心頭一顫,兒子惠培德是她怎麼都放不下的牽掛,要不然也不能明明分了家她還讓二兒子就住在同紹侯府隔壁的宅子裡,外頭看是兩家,其實內裡就是一家,兩所宅院之間的圍牆早就被打通了。還有海哥兒,那可是老夫人心尖上的心尖子,只要是對海哥兒好的,惠老夫人做什麼都願意。
想到這裡,惠老夫人立刻說道:“好,就依你之言,回頭老身命人將地契和銀票給你送過去,你務必要送給睿郡王。”
惠培恩沒有想到母親竟然眉頭也不皺一下就答應了,忙笑著說道:“母親放心,兒子一準把東西送到睿郡王手上。有這些東西,保管不能讓睿郡王與我們同紹侯府離了心。”
惠老夫人答應給莊子銀子,心裡卻著實的心疼,便沉著臉說道:“你能打包票最好,還有別的事麼?”
惠培恩留下來就是要銀子的,他沒打算要多少就能得多少,若得個千把兩銀子他便已經很高興了,想不到這一回老夫人竟然連個頓兒都沒打便給足了,這讓惠培恩怎麼能不喜出望外。他忙說道:“兒子沒別的事了,母親若沒有其他吩咐,兒子告退。”
惠老夫人正心疼著將要送出去的莊子和銀兩,便沒好氣的說道:“走吧。”
果然過了大約半個時辰,惠老夫人就打發心腹嬤嬤將一張地契和十張銀票送到了惠培恩的手中。惠老夫人到底沒捨得給收益高的鋪面,而是給了一個三十頃的莊子和一萬兩銀票。
惠培恩暗暗得意,拿出兩張銀票裝到荷包裡,將其他的銀票和地契仔細收了起來。有了銀子他就有了膽子,立刻離府去了翠色樓。
莊煜可不知道惠培恩打著賄賂自己的名頭從惠老夫人處硬摳了一個莊子和一萬兩銀子。他正在與無忌說話。
“無忌,同紹侯是不是以前也來過?”莊煜並不饒圈子,直接問了起來。
無忌搖搖頭道:“他倒沒來過,只是有一回東平侯府的老郡主娘娘過壽,姐姐和我同去拜壽,同紹侯老夫人和夫人對姐姐說了些不中聽的話,姐姐看在五哥的面子上沒與她們計較,我要找同紹侯算帳也被姐姐攔住了。”
莊煜點了點頭,對無忌很鄭重的說道:“無忌,我的生母是出自同紹侯府,可她只是個庶女,一直被同紹侯老夫人刻薄著,後來進了宮,她們也沒有照拂一二,你自四歲上就認識我了,這些年來咱們說是日日同處也不為過,你何曾見過同紹侯府的人關心過我?如今不過是見我被封為郡王有利可圖才腆著臉找上門來,日後他們若再敢對你姐姐和你不敬,你完全不必顧忌,該怎麼還擊就怎麼還擊,完全不用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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