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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煜也在帳中,他見無憂一進帳便冷著臉,趕緊迎上前笑著說道:“無憂,你別擔心……”
“我怎麼能不擔心,無忌是我親弟弟,我唯一的親人,現在他要去馴那匹能踢死老虎的天山龍駒,我怎麼能不擔心!”憤怒的無憂不等莊煜把話說話,便一連串的搶白起來。
莊煜正要分說幾句,無憂卻已經越過他走到無忌的面前,抓住無忌的手嚴肅的說道:“無忌,你不能去馴馬,姐姐不同意。”
無忌哀叫道:“姐姐,你就讓我去吧,我保證不會受一點點傷的。”
無憂沉著臉問道:“無忌,你連姐姐的話都不聽了?”
無忌一聽這話,臉上盡是為難之色,他搖著無憂的手道:“姐姐,無忌不能看著那個蒙瑪可汗欺負我們大燕無人吧。姨丈對我們這麼好,我們不能只享受不出氣。”
無憂剛要說話,便聽帳門傳來季光慎的聲音:“無忌,誰說我們大燕無人,你還小,讓三叔去馴馬。”
話音剛落,季光慎已經走到了無憂無忌的面前。
無忌扭頭看著季光慎,很認真的搖頭道:“三叔,我們在京城的時候交過手,你打不過我。”
季光慎臉上頓現羞愧之意,他這個自小習武的成年人居然在無忌這個習武四年的孩子手底下過不了五十招,這話,說出去都沒有人敢相信。
無憂氣道:“無忌,不許胡說。”
季光慎卻對無憂說道:“無憂,無忌說的是真的,我的確不是無忌對手。”
無憂驚訝極了,她完全不敢相信季光慎的話,只搖頭道:“這怎麼可能?”
莊煜走過來對無憂說道:“無憂,這是真的,我在無忌手下過不了三十招,季將軍走不了五十招。能降服那匹天山龍駒的,除了無忌再不會有其他人。”
無憂急的快哭了,她氣道:“可無忌才七歲,若有個閃失怎麼辦?”
莊煜胸有成竹的說道:“無憂,我絕對不會讓閃失發生,回頭無忌馴馬,我會在一旁掠陣,若真有危險,我會立刻殺了那匹馬。我雖然功夫不及無忌,可殺匹馬還是沒有問題的。”
無忌卻一個勁兒的搖頭道:“不要不要,五哥,你沒見那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寶馬,我正想要這樣一匹坐騎。”
無憂又憤怒了,厲聲喝道:“季無忌,你再說一句試試。”
無忌趕緊討好的跑到無憂面前,扯開一個大大的笑容,足足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姐姐,好姐姐,我真的能行,你相信無忌好不好?無忌是爹爹的兒子,絕對不會墜了爹爹的威名。”
無憂聽弟弟把過世的父親都搬了出來,一時倒不好說什麼,只看向季光慎和莊煜問道:“無忌的功夫真的很厲害?”
季光慎雖然不想讓無忌去冒險,可也不能不承認無忌身手的確了得,只能點了點頭,沉聲道:“以無忌的身手,應該能降服那匹天山龍駒。”
無憂心裡清楚,就算自己再怎麼捨不得,也不能阻止弟弟了,畢竟隆興帝已經當著各部汗王之面發了話。她拿起旁邊桌上開啟一半的包袱,發現裡面竟然是一襲內襯銀絲軟甲的武士勁裝。
無憂真是哭笑不得,指著那套衣裳問道:“無忌,你早就準備好了?”
無忌嘿嘿笑道:“姐姐,你不是總說不論做什麼都要先保護好自己麼,無忌這是聽姐姐的話啊。”
無憂搖了搖頭,取出軟甲為無忌穿戴起來。從自父母雙亡之後,無憂一直是親自照顧弟弟,所以無忌也沒覺得不得勁兒,只站著讓姐姐為自己穿衣服。倒是一旁看著的莊煜心裡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無忌都七歲了,這些他完全可以自己做。莊煜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吃醋了。
穿戴整齊之後,無憂看著快和自己一般高的弟弟,鄭重的說道:“無忌,你真的想去,姐姐不再攔著你,可你要記住,你身上擔著爹爹孃親的期望,若你有什麼閃失,姐姐絕不獨活。”
無忌也收了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姐姐,無忌明白,無忌這一回定會大獲全勝,重振爹爹的威名。”
無憂點點頭,強自壓住心中的擔憂,揚聲道:“好,姐姐等你大獲全勝回來。”
無忌挺著胸膛雄糾糾氣昂昂的走出了帳篷,無憂則立刻對莊煜和季光慎說道:“五哥,三叔,若有意外,一定立刻殺了那匹馬救下無忌。”
季光慎和莊煜鄭重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