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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極在意自己的容顏,趕緊回房敷藥,力求儘快消除臉上的手掌印。
莊烴聽了隆興帝和莊嫣的對話,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剛才說的,當初莊嫣生下來之時怎麼沒被活活掐死,讓她活在現在禍害他們母子。
等莊嫣命人關房門的聲音傳到隆興帝的耳中,隆興帝方才冷冷說道:“順寧是你的親妹妹,做兄長的管教妹妹也無可厚非,可你不能動手打她,她再不好,也是公主之尊,便是朕都沒有打過她,你倒是有本事,舉手就打抬腳便踢,順寧衣服上的鞋印你不要告訴朕那是有意印上去的。”
莊烴心中發苦,只能連連磕頭請罪,隆興帝並不理會他拼命磕頭,只冷聲道:“朕此時不會罰你,等回宮之後一起算總帳。莊烴,你好自為之。”說罷,隆興帝起身快步走了出去,陸柄趕緊跟上。莊烴還沒有反應過來,連說一聲“兒臣躬送父皇”都沒有說出來。
隆興帝走後,馮保躲在門外不敢進來服侍,他現在知道自己撞開房門是犯了多麼大的過錯,六皇子高高在上,要收拾他比捻死只螞蟻都容易。馮保就算是個太監,也不能由著人隨便把自己弄死。
莊烴受了一肚子的氣,正無處可發,他突然大叫一聲道:“馮保……”
躲在門外的馮保下的一哆嗦,心中叫苦不疊,不得不一步三挪的挪進了房間。
“關門,過來。”莊烴暴喝一聲。
馮保嚇的直哆嗦,膽顫心兢的把門關上,怯生生的挪到莊烴的面前,莊烴一腳踹向馮保的肚子,同時厲聲喝道:“不許叫,你敢叫一聲本皇子便要了你的小命。”
馮保硬是沒敢叫出聲,只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莊烴立刻追上前對他一通拳打腳踢,馮保只能咬著胳膊死死忍著,莊烴也沒敢往馮保臉上打,怕帶了幌子又給自己招來麻煩。
這一通拳打腳踢足足延續了一刻鐘,馮保只是個十五六歲的太監,身子骨也沒有多麼結實,被莊烴一通毒打,便昏死在莊烴的房中。
莊烴見馮保也沒吐血什麼的,便將一杯殘茶潑到馮保的臉上,馮保卻依然沒有醒來。莊烴這時才有些驚慌,他口上說要了馮保的小命,其實他根本就不敢,馮保若犯了錯另當別論,可他沒有犯錯,莊烴就沒有權利打死他。
蹲下去用力拍打馮保的臉,莊烴總算把馮保弄醒了。他見馮保醒來,便沒再當回事,只沉聲道:“今日不要你服侍,下去吧。”
馮保吃力的爬起來,蹣跚的走了出去。一出房門,馮保就再也撐不住了,扶著門框“噗”的噴出一口鮮血,便倒在了莊烴的門前。
好巧不巧莊煜和無忌正從外面走進來,將馮保吐血的一幕看了個清清楚楚,服侍莊煜的小太監貴喜和馮保是同一個村子的,馮保淨身進宮做了太監之後,貴喜沒少關照過他。一見馮保吐血,貴喜大驚失色,飛快衝上前抱住馮保,急切叫道:“柱子,柱子……”柱子正是馮保的小名。
莊煜和無忌也飛奔過來,莊烴在房中聽到有人大叫,便也開了門檢視,只見馮保被莊煜的貼身小太監抱著,他的胸前有好大一灘殷紅的血跡。
莊烴的心眼轉的可是不慢,他立刻指著莊煜義憤填膺的喝道:“五皇兄,你對我有意見只管說,何必命你的人毆打我的貼身太監,還把他打到吐血。你太殘忍了!”
莊煜理都沒理莊烴,只冷哼一聲便走上前對貴喜說道:“快送他回房,爺立刻去請大夫。”
莊烴心虛,立刻上前阻攔道:“五皇兄何必惺惺做態,打了我的人,又替他請大夫,你太虛偽了!”
無忌再也壓不住心裡的怒意,他衝上前指著莊烴喝道:“你少誣陷五哥,他剛剛同我一起進的院門,貴喜還在我們身後,又如何能將這個小太監打的吐血,我看是你自己打的吧!”
莊烴已經受了一上午的氣,此時全都暴發出來,只喝道:“季無忌,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與我這樣說話!”
“無忌是堂堂皇上親封世襲罔替的忠勇郡王,敢問六殿下,堂堂郡王應該怎麼樣和一個光頭皇子說話!”一聲蘊著憤怒的女子聲音陡然在東跨院門口響了起來。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無忌的姐姐季無憂。
她原本接到無忌溜馬回來的訊息,開開心心的迎了出來,剛走到西跨院門口便聽到了莊烴那充滿惡意的訓斥。自重生以來,無憂便極為護短,無忌是她的逆鱗,任何人敢說無忌的不是,無憂都不會答應。
弟弟受了欺負,無憂這個姐代父職的姐姐便得站出來保護他,就算無忌有通身的好本事也是一樣。
莊煜和無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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