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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自然是輕不了,莊烴才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莊烴不躲不叫,隆興帝或許還不會氣的更狠些,偏偏莊烴不只是躲了,他還當著御林軍和侍衛們大聲慘叫,這可就丟足了隆興帝的面子,隆興帝勃然大怒,他也不問莊烴到底犯了什麼渾,只一疊聲的叫道:“拖下去把這逆子活活打死不論!”
眾人聽了隆興帝的旨意,都驚呆了,莊烴可是皇子啊,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打板子沒問題,可是活活打死,誰有這樣膽子啊,這會兒隆興帝正在氣頭上說的是氣話,等他翻過來後悔了,倒黴的還是不打板子的人。
“皇上,是人都有驅利避害的本能,六皇兒雖然行為失當,卻也算情有可原,不由先記著,等問清了您再一總髮落?”皇后輕聲勸了起來。
隆興帝剛才說的的確是氣話,莊烴再不是東西也是他的親生兒子,哪能說打死就打死了。就算隆興帝心裡已經放棄了這個兒子,那也不表示他要斷送了莊烴的性命。是以皇后一勸,正好給了隆興帝一個臺階,他只沉沉點頭道:“既然皇后講情,那便先記著。”
莊烴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剛才若是皇后不遞梯子,只怕他就得被活活打死了。
“煜兒,剛才東跨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從實講來。”隆興帝看向莊煜,聲音明顯和緩了許多。莊煜的為人,隆興帝還是非常瞭解的。他絕對不會說假話。
莊煜想了想,對隆興帝說道:“父皇,剛才東跨院發生之事,是兒子和無憂無忌和六皇弟之間發生的,若讓兒子一個人說,難免會讓六皇弟覺得不公平,兒臣叩請父皇恩准,請將這幾個見證當時情形的御林將士和侍衛們帶下去分別詢問,記好筆錄,再拿來與兒臣等人所說的相對照,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隆興帝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讚道:“煜兒行事越發有章法了,就依煜兒所言,陸柄,安排人將御林軍士和侍衛們帶下去,分別做筆錄,爾等務必俱實作答。”
眾人齊聲稱是,陸柄將他們帶下去安排。不過一柱香的工夫,陸柄便拿著一沓紙張走了進來,向隆興帝回稟道:“回皇上,老奴看過了,有七份是一樣的,另外三份卻各不相同。”
隆興帝點點頭,沉聲道:“將那三份各不相同的抽出來給朕看。”
陸柄抽出三份放到隆興帝的面前,隆興帝飛快看了一遍,冷聲道:“莊烴,你來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莊烴心中暗暗叫苦,剛才來的急,他都沒有工夫和那三名暗裡是他的人的御林軍士對口供,莊烴原以為上了正堂怎麼也得讓他這個皇子先說話,到時那三名御林軍士只要跟著他說就行了,不想莊煜卻想出這麼陰損的一招,立刻打破了他的如意算盤。莊烴這會兒哪裡能知道那三人都寫了些什麼啊。
莊烴當然不會知道莊煜在刑部泡了大半年,整天看的就是如何審犯人做證供什麼的,他豈會不明白串供的手段,莊烴那點兒小心思擱到刑部簡直不值一提。
“回稟父皇,五皇兄縱其貼身太監毆打兒臣的貼身太監,致其口吐鮮血,正好被兒臣看見,兒臣怒斥五皇兄的貼身太監,不想卻引來忠勇郡王的破口大罵,兒臣身為皇室血脈豈能受辱,便斥責了忠勇郡王幾句,誰知萱華郡主突然衝到東跨院對兒臣橫加辱罵,兒臣氣憤不過,才回了幾句。”莊烴刻意誇大莊煜縱奴行兇,無憂無忌的跋扈,還有意把自己說的十分可憐。
隆興帝沒有理會莊烴,看向莊煜說道:“煜兒你來說。”
莊煜從回到東跨院看到馮保吐血倒地莊烴門前說起,直說到無憂請諸位御林軍和侍衛做證為止,他句句實話,沒有一個字的虛言,不象莊烴那樣至關緊要的話一句都沒有學說出來。
莊煜說話的時候,陸柄已經將那七份口供一樣的筆錄放到隆興帝的面前,隆興帝飛快的看了一遍。事情到底是怎麼樣,隆興帝心中再清楚不過了。他立刻對皇后緊緊摟著的無憂說道:“無憂,你受委屈了,姨丈一定為你主持公道。再不許說什麼剃度出家之類的喪氣話,朕要你做朕的兒媳婦。”
無憂愣住了,莊煜則大喜出望,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莊烴這會兒反應可是一點兒也不慢,他緊跟著莊煜跪下,搶先大聲說道:“父皇,兒臣願娶萱華郡主為妻。”
莊煜大怒,無忌也大怒,兩人攥起四隻拳頭便要打向莊烴。皇后怒喝道:“煜兒無忌,與本宮老實跪著。”說完,皇后拉著無憂的手走下來跪倒在隆興帝的面前,朗聲說道:“皇上,妾身為五皇子莊煜求娶萱華郡主。”
隆興帝立刻起身將皇后拉了起來,笑著說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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