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鑲了雞子大小的極品鴿血紅寶石,兩邊用金絲銀絲繡了起舞的仙鶴,配以青翠的勁松,鑲的純白風毛正如白雲一般將松鶴托起,意頭好,針腳細密,果然是莊靈的針線,便樂呵呵的笑道:“好好,靈兒做的自是最好的。”
莊靈立刻道:“那靈兒給皇祖母帶上?”
皇太后笑著應了,莊靈為皇太后除下頭上戴著的鐵繡紅暗黃風毛鑲綠寶石的暖帽,將自己做的給皇太后戴上,旁邊有宮女捧過銅鏡,皇太后對鏡一照,滿意的臉上盡是笑容。一時之間祖孫兩個看上去別提有多親熱了。
站在下首的陳老夫人心中暗暗叫苦,她今日進宮的一大目的可就是在太后面前給陳國公主上眼藥,不想她都還沒說什麼,這陳國公主就來了,讓她非但什麼話都說不成,還得眼睜睜看著陳國公主將太后的注意力盡數奪走,這讓她心裡如何能不氣悶,因在熱孝之中,進一趟宮對陳老夫人來說是很不容易的。
第三十章心齷齪
更新時間:2013…6…29 12:11:29 本章字數:2946
第三十章心齷齪
陳國公主一進霜華殿便纏著太后說東說西的,只讓陳老夫人再沒了說話的機會,她又聽剛才太后吩咐御膳房備膳,便起身來到階前跪安,太后只淡淡笑著隨意賞了兩樣東西,便讓陳老夫人出宮去了。愛殢殩獍不復從前對陳老夫人的熱情。
雖然陳老夫人很得太后的看重,不過太后到底是有了年紀的人,對於忌諱衝撞之類的事情很是在意,就算她面上不顯,心裡也會隔應,是以陳老夫人這回進宮討好拍馬算是拍到了馬腿上,完全沒有達成她想要的目的。
回到靖國公府,陳老夫人少不得指著其他的事情將柳氏狠狠訓了一通,方才出了心中的一口怨氣。柳氏被罵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只能咬牙跪在婆婆面前垂頭聽訓。
陳老夫人正訓著二兒媳婦,二兒子季重慎便急匆匆來到慈萱堂。因陳老夫人訓柳氏之時已經清了場,是以堂上只有陳老夫人和柳氏二人,就連陳老夫人最得力的鄧嬤嬤都沒在跟前服侍。所以季重慎一進來便急急問道:“母親,可曾求得太后娘娘的懿旨,不叫咱們一家子分府而居?”
陳老夫人一聽這話臉色越發陰沉,只重重哼了一聲忿忿道:“今日陳國公主在太后跟前,不便說話。”
季重慎急的跺腳道:“這怎生是好,出了正月憂姐兒她們就要回京城了,郡王府已經修好,眼下只欠陳設未曾齊備,最多不過半個月就能住人了。”
陳老夫人皺眉道:“竟這麼快?”
季重慎不無怨妒之意的說道:“皇上派了大駙馬督造,憑衛國公和大哥的關係,他豈有不快的,兒子聽說大駙馬連年都不曾過的安生,所有的年酒全都推了,竟是日夜釘在郡王府督造。”
陳老夫人聽了這話氣的手直抖,咬牙道:“真真是再見不得我們家好,虧得當日老公爺那般提攜關照嚴信這個小人。”
季重慎急道:“母親,您看這可怎麼辦,總要快些想個法子,要不然等憂姐兒他們一回京,皇上就會下旨讓她們搬府了。母親您只是憂姐兒忌哥兒的祖母,也沒有越過兒子讓她們來奉養您的道理啊!”
陳老夫人臉色更加陰沉,只冷冷道:“知道了,為娘自有主意,你先下去吧。”
柳氏生怕自己被婆婆繼續罵,忙也站起來低眉順眼的說道:“兒媳這便服侍老爺回房。”
陳老夫人自有心事,也沒心思再拿柳氏出氣,只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柳氏便趕緊跟著丈夫退了出去。
回到了二房的欣泰院中,柳氏方覺得自己有了底氣,隨季重慎走入上房之後,便拉長了臉抱怨起來:“母親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回來便劈頭蓋臉的將我一通責罵,天可憐見的,我每日做小服底的服侍母親,不敢說功勞,總有幾份苦勞吧,竟只落得這般田地,想想真是讓人灰心……”
季重慎心裡本就有些煩悶,一路之上只是想心事也沒說話,在路上之時柳氏還安分,並沒有一句抱怨,不成想一回到自己的房中便抱怨個不停,季重慎心中著惱,只大喝一聲:“好了,母親是長輩,說你幾句算什麼,這都受不住你還有什麼用!還不與我住口。”
說罷,季重慎一把推開正給自己解腰帶的柳氏,怒哼一聲大步走出房門,柳氏追到門口一看,只見季重慎出門直往東走,不由氣的臉都變了形,死死的扯著手中的湖藍絲帕,好好一方絲帕被她“哧啦”一聲撕作兩半,縱是如此也難解柳氏心中之氣,立在門口不知罵了多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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