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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已完畢,王者復仇即將開始?這不是病毒騎士填字遊戲的答案嗎?”
“沒錯,當時我和郭棟都認為,破解的關鍵在‘王者’這兩個字上。
王者代表了病毒騎士的身份,破解了他的身份,也就知道他為什麼要來複仇。現在看來,我們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是,對填字遊戲的破解有個小小的差錯。“
“差錯?什麼地方不對?”
我用筆把“王”字塗掉,代以一個字。
亡!
“是亡者復仇。我們都認為毫無疑問是王者歸來的王,其實卻是死亡的亡。我們當然不會想到這個字,一個已經死去的人怎麼可能回來復仇。
但是他現在真的回來了。“
何夕被打懵了,她呆呆地看著“亡者復仇”這幾個字,說: “這,這也太……”她說不下去,她沒辦法接受這樣離奇的事,可一切痕跡都和我的推斷那麼契合。
“這樣,復仇也就順理成章。一個被731部隊害成這樣的人,他如果要復仇,該衝著誰去?”
“日本人。”
“對,就是日本人。”我點頭, “你知不知道莘景苑的第一個死者是什麼身份?”
何夕搖了搖頭。她沒關心過這些,而我是記者,我的採訪內容包括這個。
“那個老頭是個日本人,確切地說是個參加過日本侵華戰爭的老兵。
他的兒子做中日貿易,娶了箇中國太太,舉家都搬到上海來住。他兒子一家就住在莘景苑正對面的小區裡。不過那老頭和東史郎不同,雖然住在中國,卻並沒公開表示過對當年所作所為的懺悔。你看,就連病毒騎士的實驗都是從這樣一個日本老兵開始的。“
“口丁是他選擇上海作為復仇的場所,就算他的復仇從日本人開始,可是不可避免的,會有比日本人更多得多的中國人被他害死,他就不考慮這點嗎?”何夕提出了她的疑問。
“我想過這個問題。不知道我的答案是否正確,但是如果站在他的立場上思考。”我看了看何夕,進一步解釋道, “我是說,假設你是那個由大腦變成的太歲,存地下的這人十多年裡,除了一心想要向日本人復仇,還會有什麼感覺?”
“在那種地方……”何夕閉上眼睛,真的照我說的去想象,臉慢慢變得煞白。
就在我看得心疼,想讓她停下來,直接告訴她我的想法時,何夕睜開眼睛。
“我想。還有孤獨吧。”
“對,就是孤獨。獨自在黑暗中待六十多年,沒有任何同類交流,那是任何生物都無法忍受的寂寞。就算……就算所有的太歲都能思考,這個人腦太歲在那個地下室裡可以和其他十幾個太歲以某種我們想象不到的方式交流,這麼長時間下來,它們也同樣會感到孤獨。”
“你是說,他不僅要復仇,更想要同類?”
“是的,為什麼趙自強把那幾份極易產生太歲的病毒變種資料也取走了?他在莘景苑要進行的是什麼實驗?他就是想製造出一種病毒,既能高效傳染擴散,又能讓所有感染者都蛻變成太歲。有全世界的人來陪他,當然就不再孤單。”
“太瘋狂了,這聽上去太瘋狂了。你的推論有一個大漏洞,如果趙自強是因為和人齧太歲合二為一,才化身為病毒騎士,在莘景苑進行實驗的話,不要忘記,他、我哥、倫勃朗可能還有父親,他們對範氏病毒的神秘研究並不是近幾個月的事。早在趙自強來前溝村的幾年前,他們就開始和匕首組織合作,開始了那項不知什麼目的的計劃。而莘景苑裡的太歲是從倫勃朗處發現的,也就是說倫勃朗對太歲的事情相當清楚。倫勃朗可沒被附身,他為什麼對太歲感興趣?這些你怎麼解釋?”
我現在大腦出奇地活躍,何夕提出漏洞之前我並沒想到,但等她問完,我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這並不一定是矛盾的,為什麼趙自強被太歲附身,倫勃朗他們的計劃就不能和太歲有關?或許你可以說是巧合,但這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多的是。倫勃朗追求的是什麼?範哲說過,永生!你有沒有想過,永生和太歲之間的關係?如果太歲是有思想的,那麼這種思想從哪裡來,會不會繼承自原先的宿體呢?要知道……哦不,你就是學醫的,你肯定知道,人的思想一人的精神究竟是否完全出自大腦,到現在也依然是有爭議的,精神和軀體之間的關係,還有太多的課題需要研究。如果生物的內臟成了太歲,卻仍能保留生物原先的意識——至少由大腦變成的太歲做到了,這樣的話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