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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樣八風不動,難得。
秀長的眉皺了起來,看來她已經明白了這個戰士的難纏,卻一時沒有放棄的打算,氣氛有點僵。
“這樣吧。”我一開口,兩雙眼睛都看了過來。
“待會兒有人來接我,如果你找的人在裡面,他應該會知道的。”
“好的。”她向我微一點頭,算是表示感謝。
乾等著有些無聊,特別是旁邊還有個美女,總該說些什麼吧。再說,如果她是特派研究員的話,也會是我的採訪物件呢。
“我是上海晨星報的記者,你是特地為裡面爆發的傳染病來的嗎?”我醞釀了一會兒才問出這句。
“嗯。”
她冷淡的反應讓我有點尷尬,真是個冰美人。
“我是那多,那麼多的那多。這兒的採訪暫時由我一個人來做,所以,以後會有很多問題向你請教。”我伸出手去。
她看了看我伸出去的手,一時間我擔心她會不會就這麼讓我的手懸在半空,好在她還是伸手和我握了一下。她的手很冰,也很滑。
“何夕。今夕何夕的何夕。”
“哦,我本來還以為你不是中國人呢。”我笑著說。
“的確不是。”
“呃……”我一時語塞。正想著該怎麼把話接回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失常。怎麼會想著和她扯這些,前一刻還在為身處險境的父母擔心,還在為自己將要面對的未知惡性傳染病惴惴不安,現在碰到這個身為醫療特派員的何夕,不正該問她有關傳染病的事嗎?居然扯起了家常!
我可不是沒見過美女的毛頭小子啊,暗自搖搖頭,剛想開口問正題,一個穿著密封防護服的人從小區裡快步走來,手裡還拿著一套防護服,看見我旁邊的何夕,“啊”地叫了一聲,滿臉的驚訝。
這人正是我前天見到的外國人,倫勃朗。
“何夕,你怎麼會來?”
聲音從頭罩裡傳出來,悶悶的。讓我詫異的是,他說的竟然也是漢語。雖然比何夕要差一些,但一個外國人能說成這樣,已經算相當流利了。
只是這兩人要是一直生活在國外,這種自然的交流應該用他們自己的語言才對啊。
“昨晚我還和父親通電話,他說你度假去了呢。”
“度假就一定得去夏威夷摩洛哥,不能來這兒嗎?”
“真是太胡鬧了,你知不道這兒很危險……”倫勃朗大聲說。
“我是研究員,對病理比你清楚。”何夕無視他的不滿,搶白說。
倫勃朗張著嘴,又是惱火又是無奈的模樣。原來何夕對誰說話都是這麼不客氣,我剛才也有類似的經驗,誇張一點說,何夕擅於往和她說話的人嘴裡扔乾布,堵得死死不說還讓對方口乾舌燥。
“咳咳,你也知道自己是研究員,你從來都沒有在第一線進行救助的經驗。”他停了幾秒鐘說。
“你可以指導我,而且我也接受過相關訓練。”說到這裡,她的眉毛微微一挑:“怎麼,打算一直把我堵在這裡?”語氣還是平平淡淡,卻有種讓人想躲開的犀利。幸好不是我處在倫勃朗的位置上,不然真是難受極了。
“你!”倫勃朗盯著何夕看了一會兒,“嘿”地重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只是需要從總部把你的資料傳過來,再經由上海政府批准,才能進入這裡的。”
“那麼,”何夕抬腕看錶:“下午一點,我會再來。不用準備衣服,我自帶。”說完不待倫勃朗作何反應,就轉身離去,眼神掃過我時,以極輕微的幅度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我目視快步離去的背影,忽然意識到,她並沒有帶著能裝下防護服的大包。也就是說,她只是為了讓倫勃朗搞定準入證而來,早料到不能當場進入這片封鎖區。
這又冷又傲的女子,心裡算得清清楚楚啊。精英級的人,我這樣下了判斷。一個人的水準,在些微的細節上就能體現出來。
是個少見的美貌和智慧兼具的女人,就是冷了點。突然又想到,我認識的女子中,似乎並不乏這般人物。路雲就是典型,葉瞳嘛,腦子也相當靈活,只有水笙的老婆蘇迎,似乎並不怎麼有心計的樣子。
尤在感嘆著,卻聽倫勃朗問道:“您是那多先生吧。”
我這才回神意識到身邊還站著個男人,轉回頭應道:“是的。”
“剛才是我妹妹何夕,原本一直在海勒國際做病毒研究,沒想到這次……”說到這裡倫勃朗攤開手笑了笑:“不過她對範氏症的病毒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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