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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是個體力活，莫憶婷和沈玫在學校食堂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儲備體能，便殺向盛業百貨。

週一的晚上，商場里人照例不多，見到兩個明顯是想買東西的顧客來到，店員們都卯足了勁介紹：“小姐，你的腿這麼長，穿這條新款熱褲肯定很靚，我拿個小碼的給你試下？”這是對沈玫說的。

沈玫禮貌地搖了搖頭，表示不予考慮。

莫憶婷也拒絕了多個人拉她試的韓版裙子，雖然那些印花圖案是今年最流行的。平時穿穿還可以，但不是她現在所要找的。

她們按圖索驥般只搜尋秘笈上面的款式，反覆比較、試穿，找感覺……

沒過兩小時，莫憶婷和沈玫就感覺體力不支，能量也消耗殆盡。

兩人對看一眼，都覺得差不多可以收兵了。

於是，莫憶婷電招專屬的司機兼鑑賞團成員：林聖傑、于飛。

正巧，他們剛才忙著做一個方案，還沒吃飯。四個飢腸轆轆的人接頭後，一起殺向“舞鶴”日本料理——環境好、人少，方便說話。

莫憶婷連話都沒顧得上說兩句，就開始調芥末、拿壽司。雖然吃相還是很斯文，但速度明顯比平時快了很多。

林聖傑有點心疼：“慢點吃，喝口水，小心消化不良。”

莫憶婷努力地嚥下口裡的壽司，衝他一笑：“餓慘了，剛才。”

于飛略帶好笑地掃視過她，以及還在跟雞蛋厚燒奮力搏鬥的沈玫：“至於嘛，不就買個衣服，你們也太投入了吧。”

沈玫當即不幹了：“于飛你知道什麼呀，我們這叫包裝，作用大著呢。”

“哦？做啥用？說來聽聽。”

“說了你也不明白，哼！”沈玫嘴不停，手也沒停，筷子繼續向蒲燒鰻魚進攻。

莫憶婷和林聖傑相視一笑。

這兩隻，每次見面都要鬥嘴，誰也不服誰。也唯有沈玫，能讓這個面癱露出少許類人的表情。

“吃完了還逛嘛？要不要我和于飛再幫著參考下，提供點新生代精英男士的專業意見？”林聖傑興致勃勃地問道。以前他從沒想過會跟女孩子逛街，覺得太娘，今天卻很渴望能陪陪莫憶婷。

可惜莫憶婷沒給他這個機會：“不用了，我們已經選好首次亮相穿的那一套了。等下你們一起去我家吧。讓二位首先預覽下。”

于飛挑了挑眉，果然向林聖傑之前說的那樣，他們今天是來做鑑賞團的。但願能有驚喜。

“都吃飽了沒，要不要再加點什麼？”于飛例行公事般問道。

四人剛剛風捲殘雲一番，自然都沒什麼容量了，心已經轉而飛向莫憶婷家了。

於是，于飛很自然地叫侍者買單。沒人跟他搶，都知道搶不過。只要有于飛在場，就一定是他買單，不管人多人少，這已經成為慣例。

婷婷的打扮，一向偏素雅，沒有花裡胡哨的裝飾。平時都是莫媽媽幫著選得多，她自己似乎並沒有在這上面花很多心思。

沈玫則較有想法，穿的衣服乍看都是平常的款式，但是細細打量，總能發現一些別緻的細節。

也許是領口的幾朵繡花，抑或是袖子處一點收口，還可能是腰上不為人注意的兩根腰線。

很小的變化，卻一下子就能讓普通的衣物鮮活了起來。

林聖傑不禁有點期待：等下，她們會是什麼樣的造型呢？

沒一會兒，謎底就揭曉了。

沈玫先換好裝出來：一襲寶藍色的連身裙。

微微立起的襯衫領，露出一小截雪白而頎長的脖子。

上身再無其他裝飾，可從腰以下，軟而垂順的緞子一股腦流暢的傾瀉下來，說不出來的迤邐。

這還不算，走動間，裙襬不時閃現銀色的波光——外面做了鏤空效果，那第二層銀色的襯裙可以影影綽綽地浮上來、沒下去，看得人心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沈玫走的是知性路線，用低調來渲染出隱藏起來的種種內涵之美好。

這是沈玫和莫憶婷一致商量出來的結果，既不會太奢華，失去了學生的身份，又不至於流於普通，沒什麼看頭。

林聖傑和于飛都不約而同的鼓起了掌。

真是個聰明的女孩，沒有一味地賣弄姣好的身材，雖然沈玫有這樣的本錢。

還沒定下神，莫憶婷就從房裡閃出來了。

她走入客廳的那個瞬間，林聖傑連呼吸都變輕了，他只想到三個字：小龍女。

只見莫憶婷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