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頭,輕聲安慰女兒,“不礙事,該回府了。”
經歷了這件事,右賢王似乎蒼老了許多,低沉的聲音,讓人聽出他此時的疲憊。
“來人,來人”一手扶著父王,耶律靈雲邊大呼。
“屬下在。”一貼身侍衛站了出來。
“還不派人去把人追回來,追不回來就拿你們的腦袋來交差。”
耶律律仁眉目一皺,冷聲喝道,“住口,本王的承諾怎麼可以不兌現?還嫌給本王丟臉不夠?”
“父王……”羞惱的咬著唇角,從小到大父王何時這樣吼過自己,此時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她心裡如何不委屈?
“回府”掃了女兒一眼,眾使他再心疼,可是此次之事本就因愛女與耶律狐邪的女人爭寵才起,又鬧了這麼一出,顏面早就盡失。
如今透過這件事,也讓他看明白一些事情,想要控制耶律狐邪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當初他與自己訂下的協議,也到了該承辦的時候了。
“賢侄,如今你心愛的女子已經到你身邊了,該找個日子把靈去娶回府了,本王應你等這幾年,今日本王說的事,你也該應了本王了。”
“是,王叔”一抹隱忍在臉上劃過,耶律狐邪低啞的聲音,沒有過多說一句話。
“好,那本王明就會讓單于下旨賜婚”耶律律仁陰鬱的臉終於有了一絲笑意。
對身邊的女兒點點頭,才向馬車走去。
“邪哥哥?”錯過耶律狐邪身邊時,耶律靈雲楚楚的輕叫,見他仍一臉冷色,皺起的秀眉也擰成了一條,直到與耶律律仁坐車離開時,眼神向一直追隨著他。
漆黑寂靜的夜色,兩條身影顯得越發的蕭落。耶律狐邪緊抿的薄唇,泛出的冷意大過身邊的溫度,綠眸射出的的寒意直直凝視著遠處,就連跟在他身邊多年的熬拓也猜不出他此時的喜怒。
隨之熬拓也看向那條單薄身子消失的遠方,希望她能找到歸去的路途,看看天邊漸漸泛起的微亮,天快這了。
凜冽的大漠風沙刮過彼岸的臉頰,似無數針的刺痛,仍然阻止不了她前進的速度,望及那漸漸泛亮的天邊,凝重的眸子越發幽暗,腿用力一夾身下的良駒,只聽見耳邊風忽忽而過,單薄的衣服被徹底打透。
彼岸一直按大周女子的三從四德約束著自己,但是對於騎馬,爹爹還是不反對的,而且還特意叮囑哥哥教她,她還記得爹爹說過,李家的兒女要像那秋天裡綻放的彼岸花一樣,在什麼下的環境下,都要勇敢的生活著。
從江南水鄉,到塞北的風沙,離開生活數年土生土長的家鄉,爹爹希望他們在他人眼中,依然傲然挺立並不能因為外界的一切而折服他們。
所以她學會了騎馬,學會了在夏風微風裡縱橫在馬背上。不知道自己在一直趕往的方向是不是家的方向,可是如今脫離了囚籠,她就決不允許自己再被捉回去。
眼望日出是天涯,望及天涯不是家。回家,還有懷裡虛弱的銳兒,是她回家的唯一動力。
處處是沙丘,沒有人煙,一望無跡的大漠,彼岸騎馬縱橫馳騁,可是漸漸升起的日頭,提醒著她和右賢王的那份約定,分辯不出方向,只能任憑自己的感覺去尋找。
第一縷曙光散在臉上時,耶律狐邪才收起沉思的眸子,轉身離開冷冷的對身邊熬拓交待,“就是把萬人鐵騎派出去,本王也要把她捉回來。”
兩條身影消失在黎民前的黑暗裡,兩個方向兩種心境。
時機(三)
塵土飛揚,無數馬蹄踏著晨路向王庭之外四周擴散而去。
迎著晨陽,彼岸沉陰的臉頰終於揚起了笑意,讓這清晨些許的冷意也醉倒在她柔美的笑容裡。因為放入眼簾的是片片綠草,雖然不是很茂盛,但是她相信在往前走,就會是遍地的綠草和鮮花。
身後的大漠離自己越來越遠,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彼岸緊握韁繩的手指甲已深深陷到肉裡,她卻沒有感到一絲疼痛,她似乎看了到家就在前方,而蒼老的爹爹和一臉深沉的哥哥就在那裡等著他們歸來。
微風帶著異樣的氣息襲來,彼岸緊掛住韁繩,眼神警惕著四周,則耳凝神細聽,那是眾馬踏賓士的聲音,難道說是……?
不好的預感讓她月牙眉緊擰在一起,微張的紅唇的慢慢回眸,望著身後那遠處飛起的塵沙,那是馬踏在大漠上獨有的景觀,為什麼他們會如此之快的追來?
現在不是多想的時候,腿用力一夾,彼岸向青草更青處奔去,可是生活地大漠上的鐵騎兵,與她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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