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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低下頭,願用自己的性命換另一條性命。
“可以”
她一愣,卻也激動的又連連磕頭,她終於可以保住銳兒了。
他邪惡的揚起嘴角,又一揚馬鞭,纏上她的腰,將她帶到懷裡,“本王到想看看你另一副模樣”
“狐邪、狐邪…”
他就是匈奴!草原上的雄鷹。單于的長子,亦是統帥萬騎的大權之人。
聽著耳邊的兇奴騎兵的吶喊聲,李彼岸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麼?更是一臉蒼白的抬起頭看著這個豪爽大笑的男人。
被馬鞭甩上馬的她與他強健的身體碰撞的疼痛感,讓她狠狠的咬住紅唇,忍住不輕哼出聲,瞬間身上又一隻大手緊拉向他。
對上邪惡的綠眸,身上游動的大手,她終於明白他要做什麼了?羞辱衝上大腦,惱怒的掙脫卻沒有絲毫用處。
“想讓我放過他,就不要反抗?嗯?”
李彼岸安靜下來,知道她沒有說不的權力,是的,如果失身可以換來銳兒的命,她願意。
“名字”他的手滑過她的臉,低沉的問。
“彼岸,李彼岸”冷然的開口。
聽爹說當時秋分孃親挺著臨盆的肚子去掃墳,而她正是在墳地降生,孃親大出血而死,在臨死前當爹爹面叫了一聲叫彼岸,然後閉上了眼睛。
於是,彼岸成了她的名子。
彼岸是一種花,彼岸花。
相傳此花只開於黃泉,一般認為是隻開在冥界三途河邊、忘川彼岸的接引之花。花如血一樣絢爛鮮紅,且有花無葉,是冥界唯一的花。
身子前面一陣涼意,她知道衣服已被他撕開,平靜的接受他粗糙的大手在身上的遊走。
“看著本王”
對上他泛著寒意的綠色雙眸,下身一陣劇痛,她知道這一刻起她真正的失了身子,在馬上在眾匈奴騎兵面前失了清白。
但是她沒有落淚,而是直直的與他對視,嘲笑著他的殘暴。
相遇(二)
那是在她六歲的時候,她清楚的記得爹爹對她說過,彼岸花代表著優美純潔。後來她長大了,在佛經中看到那句‘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但是她直到現在也沒有明白是什麼意思?
李彼岸睜開眼睛時,打量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環境,木架支撐的圍牆,皮毛圍裹著,最上面是純白色羊毛蓋頂,框架是用高等的檀木做成,整體來說雖簡單,卻不失貴氣。
這應該就是大哥口中說過的遊牧人的帳包吧?記得初到邊關時,站在城牆上,望著草原上白色的斑點,她好奇的問那是什麼?
大哥說那是匈奴人遊牧人住的帳包,安裝簡單攜帶方便,適合隨意而居。
徒然一驚,彼岸坐起身子,緊咬著嘴唇,匈奴人的帳包,她又怎麼會在這裡?她記得在馬上被他索取時暈了過去,記得四周全是騎兵的歡呼聲……
“你醒了?”布簾被掀開,隨之走進一條身影。
彼岸冷眼看著身穿異服的女子,全身戒備的往後靠了靠,眼睛又往四周掃了掃,除了矮桌和圍著桌子四周鋪在地上的純白羊皮外,乾淨的沒有什麼裝飾。
“銳兒?銳子在哪裡?”
把手裡的水盆放在床邊,看也沒有看她一眼,拿起搭在胳膊上的毛巾放在盆裡,才慢條撕理的說,“姑娘叫我烏娜就行,銳兒是誰我不知道,但是大王子除了帶姑娘回來外,還有一個幾歲的小娃。那小娃早就醒了,哭鬧了一陣子,一直說著要找姑姑,不過現在正在阿娜嬸那裡吃東西。”
彼岸黑色的雙眸一斂,微微透著怒意,“大王子?那個叫狐邪的?”
“是啊,大王子可是我們匈奴人的驕傲,從小就被送到突厥做為質子,卻在兩軍打仗時一個人殺掉看守的突厥人逃了回來,單于大悅,於是讓大王子掌管萬人騎兵。”
烏娜把擰乾淨的毛巾遞給彼岸,見她跟本沒有伸手接的意思,走到床邊坐下,拉過她的手放在上面,善意的笑了笑。
“驕傲?強搶豪奪,擄殺婦幼、四處征戰這樣的人也是你們心中的驕傲?”彼岸不屑的瞥瞥嘴,將手上的毛巾撇到一邊。
烏娜一愣,搖搖頭把毛巾拿起來又走到盆邊洗了下擰了出來,走回彼岸身邊坐下,語重心長的說道,“姑娘也許在你們大周人眼裡,我們匈奴人是野蠻人,但是你看我從穿著上與姑娘不同外,其它的地方與姑娘沒有什麼不同,又有誰希望打仗呢?”
滿帶怒意的黑眸,聽到她的話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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