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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她的面也敢議論自己的主子了。
“算了,你還小,說了你也不明白。對了,我讓你每天都到門房去看有沒有從大周送過來的信,今天看過了嗎?”說到大周,綠兒愛哭的小臉又出現在眼前,手指一痛,回過神才發現被針直直的紮了,紅豔的血冒了出來。
拿起來放到嘴裡吮吸了一下,聞紅兒聽到自己的話後驚呼一聲,“呀,奴婢今天只顧著看熱鬧,把這事忘記了,奴婢現在就去。”
語畢,嬌小的身子向門外跑去,彼岸收回眼神,搖了搖頭,能與紅兒這麼投緣,一半原因是因她與綠兒一樣單純吧。
忘情棄愛,總勝過肝腸寸斷(三)
耶律狐邪一身怒氣的回到蘭院,與平時不同,白鑫蘭安靜的跟在他身後。烏娜腫著一張臉,和那四個奴婢緊繃著身子大氣不敢喘的在門房處收住腳,白鑫蘭低著頭跟著耶律狐邪身後走到室內,外面的奴婢才將門關好,就聽到裡面傳來東西落地的聲音。
大手一揮,將桌上的茶具掃落到地上,耶律狐邪才陰冷的開口道,“本王都不知道蘭兒柔弱的外表下,竟然是這副模樣,蘭兒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啊!”
“邪,我…我那時也是一時心急才讓烏娜打了那兩名侍妾,何況她們說蘭兒無名無份的和妓女沒有區別,蘭兒自知這樣讓別人看不起,可是為了邪,蘭兒還是無怨無悔的跟在邪的身邊,蘭兒…”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模樣,耶律狐邪頭一次發現這讓他很厭煩,而此時另一張倔強的小臉出現在眼前,剋制住混亂的心思,見她還是嚶嚶的哭,他不耐煩的打斷,“夠了,即使今日你殺了那兩名侍妾,本王也不會說什麼。”
停頓下來,見她嬌媚的帶著淚珠的臉看著自己,耶律狐邪才又接著說,“本王氣的是你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有眾人作證的情況下,還對本王說謊,把一切過錯推到別人身上。”
“邪,蘭兒那時一直在認錯,並沒有把過錯推到別人身上啊…”見耶律狐邪陰鷙的眸子瞪過來,白鑫蘭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沒了話語。
“你還不知錯?當時只要隨手拉過一個下人,都能聽得出來你話中的意思,難道本王腦子有毛病不成?”冷然的背過身子,耶律狐邪眼裡有著失望,更多的是痛楚,這個自己一直珍愛的女子,自己對她越來越陌生了。
白鑫蘭何等聰明,見耶律狐邪真的動怒了,反而停止哭泣,柔柔的開口,“蘭兒自小生活在外邊,對於這些規矩更不懂得。那時也是情急,怕邪再把過錯怪到彼岸妹妹身上,才急忙的解釋,哪裡知道那些解釋,只會讓人更加誤會,看來蘭兒真的很不適合生活在這王府裡。”
說完又低聲哭了起來,背對著她的耶律狐邪嘆了口氣,最後才說道,“好了,折騰了一天,也累了吧?還沒有用午飯吧?讓下人準備飯菜吧,本王陪你用飯。”
走過去摟住她,輕輕把她抱在懷裡,以往只要見到她落淚,他的心就痛的幾乎忘記了呼吸,為什麼如今自己竟然有些討厭她的淚?甚至是厭煩,反而另一張臉在腦海裡越加的清晰。
吃過了飯過,耶律狐邪沒有像往常一樣,留下來兩個人淡品書畫,只是他走不多時,就見熬拓過來求見。
“蘭主子,爺說這幾名女婢沒有侍候好主子,讓屬下給蘭主子又換了四位。”熬拓沒有一點的奉承,冷淡的說著爺交待的事情。
只見他話剛說完,下面那四個女婢瞬間就跪了下來,不停的磕著頭,嘴裡還說道,“求主子救救奴婢們吧,奴婢們一心只為了主子,以後奴婢們再也不敢了。”
白鑫蘭臉色有些不好,卻也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擺了擺手。之後熬拓才對外面的侍衛點了點頭,幾個女婢的哭聲越來越遠,最後蘭院又恢復了安靜。
紅兒手裡拿著剛剛在門房那兒取到的信,一臉的興奮,在見到王爺身邊的那個冷臉侍衛,和那些呆呆哭著的女婢,慌忙的讓出路來,直到他們走遠後,才又一路小跑的向室內走去。
“王妃,大事,大事情啊。”
彼岸抬起頭,將手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後,紅兒才記起還在睡覺的小王子,下一秒慌忙用手把嘴捂住,愣愣的瞪著眼睛。
“只是讓你小點聲,倒是把你嚇的捂上了嘴,說說又是什麼大事啊?”彼岸抵了她一句,才問道。
紅兒這才鬆了口氣,然後又一臉興奮的走向前來,只是這回聲音壓低的說道,“奴婢剛剛看到王爺身邊的那個冷臉侍衛,帶人把蘭主子身邊的那四個女婢帶走了,而且那四個女婢此時都嚇沒了膽,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