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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身上盤纏丟了,沒錢付房租,所以……”沐遊想了想,毫無隱瞞的道,“我見他不像壞人,就讓他暫住我家了。沒想到,這田先生學問淵博,才高八斗。於是我就懇求他在我家多住些時rì,好多教我一些學問與知識。田先生對我也是有問必答,與他一席話,讓我有種勝讀十年書的感覺。”
呂戰見沒問出什麼來,便讓他去了。月sè下,看著他的背影,呂戰心裡想道:你幸好沒有與我一席話,不然,讓你有種勝讀千年書的感覺,呵呵。
此時,庭院裡正有一人坐在假山旁的石桌前,雙手託著下巴,抬頭望天,像是在賞月。
呂戰看在眼裡,忖道:典韋也有如此雅興?難道是在乞求天上的月老賜給他如意的姻緣?邊想邊走了過去,笑問道:“典兄,是在望月宮裡的仙女麼?”
“呵呵,呂兄弟說笑了。我只是在想,這月亮缺了又滿,滿了又缺,怪有意思的。”典韋放下雙手,端正身子道,“隔壁房裡三個女子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吵的我無心休息,又怕她們怪我到時偷聽,所以就出來了。”
“人生就好比天上的月亮,有yīn晴圓缺,有失意有得意,有滿意有不滿意。”呂戰有感而發,想起史書記載典韋的兒子叫“典滿”,於是建議道,“典兄,將來若是喜得貴子,就叫典滿如何?一個滿字,表示對生活滿意,對父母滿意,對親朋滿意,對未來滿意……”
“好好,就叫典滿,這名字不錯,我聽著喜歡。如果我生的兒子對我不滿意,看我不打扁他。呵呵……”典韋聽了,拍案叫絕道,忽想到了什麼,又嘆了口氣,“呂兄弟,我現在連內人都沒有,說這個,是不是有點過早了?”
“典兄,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呂戰看著他單刀直入道,一面仔細觀察他臉上的各個表情。
“沒、沒有。”典韋老臉一紅道,心裡莫名的想起了紅衣。
“別騙我了,一個人說謊會臉紅的。你現在臉紅了,證明你在說謊。”呂戰也坐了下來,打算跟他慢慢聊,“典兄你就直說吧,是不是喜歡紅衣?”
“哪、哪有?”
“紅衣是個好姑娘,你喜歡她很正常啊,別這樣不好意思,對喜歡的人就要去追就要表白,不然錯過了時機,就後悔莫及了。”呂戰像個“戀愛理論家”的道。
“怎麼追怎麼表白?難道堵著她說、說我喜歡她?”典韋被他“扇動”下,有些急了。
“你這樣的話,有可能會成功,但只是有可能。”呂戰裝作高深莫測的道,“我以後會給你創造機會的,放心,有兄弟我在,紅衣絕對會被你追到手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怎麼個好法?”典韋搔搔頭道。
“比方跟她說話,聲音儘量溫柔一些,出行時,多照顧她一下,晚上,幫他站站崗,免得有宵小之輩打擾她。”呂戰知道他有打呼嚕的毛病,想到晚上要跟他同睡一床,心裡有些發麻,便想“支開”他一下——典韋啊,可別怪我心狠,你這樣做了,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我清靜了,你在紅衣心中的份量也提高了。
“行,那我今晚就站在她門外。”典韋豪情萬丈的道——為博紅顏笑,這點犧牲算個鳥?
“另外問你個事,那個許攸是啥時候走的?”見他答應了,呂戰心裡偷笑,因今rì的田先生,想起了那rì的許攸。
“唉,別提他了,提他我就氣。”
“怎麼回事?”
“那rì呂兄弟不辭而別後,我心裡正煩悶。許攸他孃的就來找找,說我武藝高強,要我跟他去闖蕩,當他的保鏢。”典韋伸手在石桌上一捶,沒好氣的道,“呂兄弟,我實話跟你說,我最討厭的就是商人跟文人sāo客。所以任許攸怎麼許諾好處給我,我都沒理他。後來他便嘆了口氣,走了。走之前還要我轉告你,說他經商是想學戰國時期的呂不韋,先有財力後,再圖大事。”
末了,他又好奇的問道:“呂兄弟,這呂不韋是不是很有錢?他姓呂,你也姓呂,那他、他是不是你祖先吶?”
“哦,原來如此,許攸因這原因才去經商的。”呂戰聽了,恍然大悟,起身伸了個懶腰道,“呂不韋很有錢,但已作古,我跟他沒關係。我去睡了,你盡好保護紅衣的責任啊。”
……
翌rì清晨,紅衣起床後,穿戴整齊開門。
“呀~”拉開門後,見外面天氣晴朗,寧靜安詳,她心情不錯,只是下一刻,便爆發出了一聲驚心動魄的尖叫——因為她一腳踏去,感覺軟軟的,不像平時腳踏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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