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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在草地上砸出的小坑要遠,大概遠了七、八步。
“啊~怎麼可能?”剛才還在議論呂戰會輸的人這下張口結舌了,看向呂戰的眼神,皆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sè。
趙融看到了結果,倒吸了一口涼氣,看怪物般的看了呂戰一眼,忍不住走過去用腳步丈量一下。
很快有了答案:他自己丟擲石桶的距離是十七步與二十步(一步為一米),呂戰則是二十四步與二十七步。
事實勝於雄辯,不服不行。
趙融是一個輸的起的人,當即走到呂戰面前,嘆了口氣道:“趙某老了,還是年輕人厲害啊。”說完看向夏牟道,“夏兄,看在我的薄面上,馬超的事就當作沒發生吧,可否?”
夏牟正震驚於呂戰表現出來的jīng彩“絕技”,聽到這話,回過神來,點了點頭道:“我夏牟自然言而有信,說到做到。馬超之事我便不再過問了。”
“那呂某就多謝了。”呂戰衝他雙手抱拳道。
“爹”、“爹”,忽然,兩聲嬌呼傳來。兩個明媚照人的少女從眾人身後的一條小路上走了過來。
趙敏一來到趙融身邊,便指著馬超嘟著嘴道:“爹,這個人剛剛欺負我跟夏彩姐姐,你幫我教訓教訓他吧。”
馬超隨意的掃了她一眼,把視線投向了已換了身火紅衣裳的夏彩身上,不由眼前一亮,覺得她比起剛才更加的好看了,就像一朵嬌柔美豔的紅玫瑰,令人喜愛之極。
夏彩見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自己,心頭一惱,粉臉一寒,但下一刻又沒由來的發熱,感覺他的目光能讓自己全身發燙,箇中滋味難以形容。
“乖女兒啊,為父方才已經教訓過他了,他也認錯了,你跟夏彩就別生氣啦。”趙融摸摸趙敏的小腦袋,撒了個慌道。
“真的?”趙敏眨巴著眼睛問道。
“呃,真的,當然是真的。”趙融怕她再問,便令下人帶馬超去換衣,同時叫大家再回到酒筵上去,喝酒聊天。
此時,夏彩已看到了呂戰,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些慌亂,想起自己答應過他一件事,還真怕他眼下當著自己父親的面提出來。
不過,呂戰什麼話也沒說,就好像不認識她似的,對她笑了笑便隨大家離開了石坪這兒。
夏彩楞怔怔的望著他走遠,心裡長長的吁了口氣,只是有些不解:他一個蔡府下人,怎會出現在這裡?
……
兩刻鐘後,呂戰帶著黃衣女子同馬超離開了趙府——黃衣女子是趙融送給他的,他自然要帶走啦。
呂戰把自己的坐騎讓給了她,像個馬伕似的牽馬前行。因黃衣女子模樣太過漂亮,走上大街沒多久,他見他們三人的回頭率莫名其妙的高——其實,大部分的路人都在回頭看黃衣女子,其中不乏sè迷迷的目光。
呂戰自然知道原因,於是雙手在地上摸了許多灰,出其不意的摸在了黃衣女子的臉上,惱的她尖聲大叫。
惹得一些路人恨不得拿棒打他:把一個美女弄成了一個大花臉,你什麼意思啊,不讓我們看是吧?
見黃衣女人用衣袖不停的在臉上擦拭,呂戰沉下臉來道:“再擦,再擦我就把你賣到jì院去。”
嚇的黃衣女子目瞪口呆的望著他,明亮的眼睛裡隱有晶瑩的東西閃現,不再去擦臉上的灰塵了。
“哈哈,是你啊?”經過一個路口時,一個yīn陽怪氣的聲音驀地傳來。
呂戰扭頭看去,便看到一個肥頭大耳、油光粉面、體型很胖的綢衫青年騎著一匹大白馬帶著數人從另一條街上神氣十足的走來。
這人正是袁飛——太傅袁隗的第三個兒子,曾攔過蔡琰的馬車“表白”過,但被呂戰把他氣了一頓。
“是我,怎麼了?”
對他的印象還挺深的,因為他的堂兄是袁紹的緣故。
“我記得你說自己叫展昭是吧?”袁飛的兩隻小眼睛在馬超、黃衣女子身上溜了溜——特別在此女曲線起伏的嬌軀上盯了一下,再看著呂戰道,“不知你是蔡琰的什麼人?”想起那rì他跟蔡琰同乘一輛馬車,袁飛心裡便有些不爽。
呂戰並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注視著他身後一個騎馬的白衫青年,文弱白淨很是俊秀,渾身流露出一副飽讀詩書的氣質,神sè之間有些憂鬱、不安。
“你先告訴我他是誰?”呂戰指著他對袁飛道。
“他嗎?河東衛家的衛仲道,琴棋書畫樣樣jīng通,嘿嘿。”
“什麼?衛仲道?”呂戰聞言,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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