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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打了多少個滾子,反正不是我把你壓在身下,就是你把我壓在身下。到最後,弄的渾身髒汙、披頭散髮、白袍變成了黑袍,馬超在力量上勝了一籌,最終把張繡死死壓在了身下,令其不得翻身。
“認輸不認輸?繡花枕頭?”知道對方名叫張繡,馬超雙眉一挑,戲謔道。
“繡你nǎinǎi……”張繡怒不可遏,抬頭張口咬向了他的手臂。
“你是屬狗的?”馬超見機得快,馬上彈身而起,盯著他說道。
“你才屬狗,我是屬虎。”張繡直起身來,重整旗鼓,說完就要再上。
“住手。”恰在這時,其叔張濟叫住了他。見馬超生的英姿出眾、虎背狼腰,張濟心中想道:早就聽說馬騰抗擊北方匈奴,立下了汗馬功勞,今rì觀其子,果然虎父無犬子。
“你現在叫我打我也不打了。”馬超見他來了幫手,且這個“幫手”沉穩如山,舉步若輕,根本就不好對付,便哼聲說道,“老子洗澡去。”然後扭頭大搖大擺的走了。
“阿叔,怎麼不讓我教訓他?”張繡整理了一下衣衫,望著張濟不解的道。
“輸了就輸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張濟幫他把背上的草葉掃去,微微搖頭,“你可知道他是誰?”
“不曉得,我只知道他很囂張,一來就目中無人的點名叫我要較量一番。”
“他父親是西涼一霸,同時也是抗擊匈奴的名將……”
“馬騰?他爹是馬騰?”張繡跟著自己的叔叔也有好幾年了,在軍營中時常聽到過一些人議論西涼的名人,其中便有韓遂、馬騰等,是以不等張濟說完,他便介面道。
“嗯,這馬騰,就是董大人也要讓他三分,所以你敗在了馬騰之子的手上,沒什麼丟人的。”張濟拍拍他的肩道。
“今rì我們比的是力氣,來rì我要跟他比兵器,看究竟是誰利害。”張繡雙手握拳,看著馬超身影消失的方向在心裡大聲的說道。
……
董卓的營帳中。
筵席尾聲。董卓像一頭吃飽喝足了的大灰熊一樣豎直著身子跪坐在矮桌前,蒲扇般的大手搭在桌子上,左右望了帳中眾人一眼,沉聲道:“張遼、張濟、張繡、馬超四人聽好了,等下你們就隨常勝入宮去當御前侍衛,聽常勝的調遣,保護好皇上。”
“是,董大人。”三道恭敬的聲音說道。
馬超卻是沒有出聲應答,得知要入宮當什麼御前侍衛,他高興的不得了:不再像籠中小鳥一樣被人在軍營中看守的死死的,太好了,大哥啊,你真是救了我一命,不然,我早晚要悶死在這裡。
見對面的張繡似乎有些挑釁的望向自己,馬超回視著他,在心裡說道:“小繡子,你雖然有幫手,但現在我有靠山了。你對我是不是很不服氣啊?要不哪天我們在皇宮裡面當著皇上的面打一架?”
“他們叔侄倆都是難得的人才,以後要想辦法把他們拉攏過來,為我所用。”呂戰的目光不時在張濟、張繡兩人身上掃過,難掩欣賞之sè,心中想道。
一刻鐘後,呂戰帶著張遼、張濟、張繡、馬超四人回到了洛陽城——他們都是些光棍,沒有家眷在身邊,隨便收拾了一下東西便可走人。
董卓倒是大方,賞了五匹駿馬給他們代步。
此時,五人駕馬放慢了速度,在大街上緩慢而行,朝著城南走去。
馬超像只放出籠子的小鳥,全身激動舒暢,興奮的要大喊大叫,不時的左盼右顧,望望街上的行人及兩旁高矮不一的建築物。
忽見騎馬走在自己左前方的張繡回頭看了自己一眼,眼神帶著些挑釁的意味。
“刷——”沒由來的,他全身戰意飆升,開口說道:“小繡子,是不是不服氣啊?要不我們再來比比,看誰騎馬先到終點?”
“比就比,誰怕誰啊?”張繡下巴一翹,毫不怯場的道。
聽他倆說要在大街上“賽馬”,張濟眉頭便是一皺,正想阻止,就聽一個聲音呵斥道:“馬超,街上行人眾多,不得亂來。你們要想比試賽馬,以後有的是機會。”
“是,大哥。”滿腔熱情被澆滅了,馬超軟綿綿的道。不過,當望見街上川流不息的人群后,他知道是自己莽撞了:如果真的隨心所yù的跟張繡在大街上比試騎馬,那不知有多少人會遭殃啊。
聽呂戰這麼說,張濟似乎看到了他的另一面,同時又隱隱覺得:似乎從董大人軍營中出來後,他就有些不同了,有種當頭兒的範,真的很奇怪啊。
呂戰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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