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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火槍、二十箱彈藥以及給我的各種衣物、藥品和零食。
這下可把胤禎高興壞了,他親自從軍中挑選了五百名健兒,用洛兒、靜柔贈的五百件藤甲和這次的三百隻火槍將他們武裝起來,日夜加以操練。
胤禎命這五百名健兒一律著銀色戰衣,且每人均配以良駒一匹。二個月後,一支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銀甲精騎”正式打造出爐。
立冬剛過,胤禎便下令大軍開拔,分左、右兩路向拉薩逼近。我本想隨大軍同行,怎知這次十四無論如何都不答應,還留下小李子、劉榮和傅吉保護我。最後沒輒,我只好乖乖的留在了西寧大將軍府。
胤禎走後,日子一下變得空虛難捱起來,每天最盼望的事就是收到某人的平安信,每天唯一可以做的事就是給洛兒、靜柔、弘明、弘映他們寫信。
小李子是打重華宮就開始跟著我的老人,這些日子見我食不知味,睡不安寢,知道我心裡不自在,每天都變著法的給我逗趣。
一天下午,坐在妝臺前,翻看著那疊我倒背如流的信,幻想著胤禎騎在駿馬上的英姿。小李子進來利落地打個千,笑稟道,“福晉,一會劉榮他們要上街去採買些東西,您看您要不要添點什麼!我好讓他們帶回來。”
小李子的話一下讓我來了精神,“劉榮、傅吉要上街!太好了,我們也一快去吧。”
“福晉這可不行,爺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就是不能讓您離開將軍府。您不是答應爺了嘛!再說,這裡可不比京城,您出去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奴才們的小命可就沒啦!”小李子悽悽唉唉地討饒著。
“嘿嘿,爺現在不是不在嘛。咱們快去快回,一準沒事。你去讓東雲和紅芝給我拿套她們穿的衣服來啊!”我不理小李子,對著鏡子拆了‘兩把頭’,開始打辮子。
小李子知道擰我不過,只好依言行事。一個時辰後,我一身丫環的行頭跟著劉榮、傅吉和小李子走在了西寧的街頭。
西寧是一個多民族聚居的城市,雖遠不及京城繁華,可在西北一帶也屬可多見的大城市了。眼下大軍雖已開拔,但城中的駐軍任是不少,走到哪都能見到巡邏計程車兵。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天天都帶著小李子他們三個到處逛。城區不大,沒用多久各個酒樓、茶肆都被我踩了個遍,就連米鋪、油鋪、醬鋪在哪,我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漸漸的,我開始將每日遊蕩的範圍擴大到了城郊。在參觀過南禪寺和城隍樓後,我把目標轉向了心儀已久的東關大清真寺。站在建築雄偉,充滿伊斯蘭風格的寺門外,我鬱悶不止——他們竟然不讓女人入內。
康熙五十九年四月,前線傳來捷報,先鋒嶽鍾琪率領的以“銀甲精騎”為主力的二千輕騎攻陷了藏兵佔領的察木多,正在直取拉薩中。
五月,胤禎率領的左路大軍和董鄂墨棟率領的右路大軍會合,並於十七日清晨大敗準噶爾叛軍,奪回了被策妄阿拉布坦控制兩年之久的拉薩。
策妄阿拉布坦則在拉薩城破之時,便帶著小隊親兵逃回了伊犁。
七月,胤禎派平逆將軍延信帶著五千人馬來迎接六世活佛——噶桑加措進藏。這次,我也有幸成為了其中一員。大隊人馬沿著黃河北岸向藏南高原進發,儘管一路是徐徐而進,我還是產生了強烈的高原反應。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部隊抵達黃河的源頭扎陵湖,才慢慢有所好轉。
適應了高原寒冷溼潤的氣候,我便開始絞盡腦汁企圖一窺活佛的真面目,但卻始終未能如願。
一天,難得大隊停在一片湖泊邊紮營休整,用過晚膳,我偷偷從帳中溜出。
炎炎夏日,將腳浸在冰涼的湖水裡,陣陣清風襲來,那感覺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夜幕降臨,幽藍幽藍的天空中點綴著無數的星星。仰面倒在地上,我猜想著,此時的胤禎定是又再擬他的奏摺?一邊胡思亂想,一邊輕輕哼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唱的是什麼?真好聽!”
我條件反射地坐直了身子,扭頭向聲音的源頭看去。一個十二、三歲的著紅衣的小喇嘛,站在離我兩米開外的地方好奇地看著我。
“你是誰?怎麼一個人跑這來了?”見來人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我心情頓時放鬆下來邊穿鞋襪,邊發問。
小喇嘛對於我的問題似乎頗感為難,想了一會,才面容肅穆地道:“我就是我。”
不愧是出家人,小小年紀說的話就充滿了禪機,真是了不得呀!嘿嘿,我咧嘴一笑,招呼他,“小師傅,既來了,何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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