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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她們母子祈福。
那日,太子沒等酒席散,就已經先回宮去了,對嶽泰倫所為並不知情。事發後,胤禛和胤祺親自押著嶽泰倫去‘毓慶宮’見太子,稟報了當天發生的事。
太子也明白這回茲事體大,而且一干兄弟們對他早就多有不服,弄得不好就要連累他自己。於是豪不留情,當著胤禛和胤祺的面,將嶽泰倫重責了三十大板,又命人將他捆了送到胤禎府上,說是任憑十四弟妹處置。
十四和十三兩個,本意是要將嶽泰倫送到刑部論罪。可胤禛和胤禩堅決反對,他倆一致認為,太子這次能不徇私,實屬難得,還是應該給他留幾分面子。畢竟他現在還很受康熙的疼愛,在朝中又有索額圖一黨為他撐腰,驚動了康熙反為不美,不如賣個人情給他。
將嶽泰倫送回毓慶宮的第二天,太子就差人送了好多珍貴的補品給小芳。沒過幾天,太子妃陪太后理佛回來後,又親自帶著太醫,到十四府上看了小芳一回。在太子如此頻繁的示好之下,嶽泰倫事件終於被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悽悽歲暮風,翳翳經日雪。傾耳無希聲,在目皓已潔。
康熙四十三年歲末,小芳平安地生下了她和胤禎的第一個兒子弘明。德妃高興自不必說,就連康熙也對這個孩子表現出異乎尋常的關注,不僅賞了小芳許多東西,還親自為弘明在內務府指定了兩名奶孃。我想大約嶽泰倫之事終是沒能逃過康熙的耳目,他為了補償胤禎和小芳,所以特別厚待弘明以示恩寵。
康熙四十四年萬壽過後,我的婆婆——良妃因為偶感時氣病倒了。胤禩非常擔心,又不能時時伺奉左右,我自是義不容辭肩負起了照顧婆婆大人的工作。一連半個月,我每天都和胤禩一起進宮,他去上朝,我去鹹福宮看婆婆。良妃初時只是鼻塞頭痛,食慾不振,可能她素來體虛,拖了幾日不見好轉,竟又開始咳嗽氣喘起來。宮中的太醫對嬪妃們用藥一向小心謹慎,多以輸導為主,輕易不下猛藥的。
我見良妃的病拖了半月也沒大好,便讓沅芷請了小芳進宮為良妃診脈。小芳診過脈,又看了太醫的方子告訴我,良妃久病不愈並不是太醫的藥不對症,而是她長期憂思過慮,此時受到外界因素引發,長久累積下的鬱結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只要她肯放開胸懷,加以細心調養,這病很快就能好。小芳回去後即派人送來自制的密煉枇杷膏,讓我每天三次給良妃服用,以幫助她化痰止咳。
唉!這後宮中的女人,有幾個不是思考過甚的,想讓婆婆放開心懷,談何容易喲!女人一生最在意的無非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現在這丈夫是指不上了,我唯有要胤禩每天多來陪陪她了。
自己則絞盡腦汁每日做不同的藥膳幫良妃調理身體,畢竟這藥補不如食補嘛。如此又過了十天,良妃的病總算是基本痊癒。
“小林子,左邊那張。不對!再往前伸一點‘‘‘‘‘‘”我惦著腳尖,一手搭著涼篷支在額頭上,一手指著滿池擠擠挨挨的荷葉指點著。
“福晉,是這片嗎?”小林子從小木舟上,探出身子抓住一張宛如碧玉圓盤的荷葉大聲問我。
“嗯,就是這張。哎,小林子,我還要你右手邊第二‘‘‘‘‘‘‘‘”
“洛丫頭,你又在淘氣了?!”
“皇阿瑪!!哦?皇阿瑪吉祥!”
康熙一身明黃色,圓領;大襟;馬蹄袖的龍袍,繫著吉服帶,掛著朝珠,揹負雙手立在我身後兩尺,好奇地打量我,“這許久也沒見你來乾清宮給朕請安,原來躲到這淘氣來了!”
“回皇阿瑪,兒臣知道您日理萬機,憂國憂民,所以閒來無事,不敢去打擾您呢!”
“你這丫頭,嫁了人還一點沒變啊!見面就給朕一頂高帽子戴著,讓朕不能罰你是不是?得了,別跪了,起來說話吧。”
“謝皇阿瑪!”我打量康熙這身行頭,估摸著他大概剛下朝,只不知他今天怎麼有興致逛到這御花園來了。
“洛丫頭,和朕說說,你這又是在鼓搗什麼呢?”
我偷偷打量,見他面帶微笑,神清氣爽想來心情不錯,“回皇阿瑪,額娘近來身子不爽,沒有味口,我便想採了新鮮荷葉,做兩道菜給額娘調濟下口味!”
“良妃病了嗎?朕怎麼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我心想,你有那麼多的女人,哪能個個都惦記著。不過,今天既然讓我碰到了,嘿嘿嘿……,可不能放過你去。“回皇阿瑪,額孃的病已經大好了,只是精神頭差了點。要不,您去看看額娘!也讓兒臣有機會露一手給您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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