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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只能長嘆一聲道:“沒錯,我確實已經早就知道你此行兇多吉少,但……”
劉峰本來想說:“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可事到臨頭還是開不了口,轉頭一擺手道:“算了,你還是回碧遊宮吧!這樣對你不公平。”
出乎劉峰的預料,金靈聖母並沒有如同他想象的那樣,立刻翻臉質問自己為何要如此對待她,而是嫣然笑道:“二教主多心了,金靈並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不敢有也從來不曾有過。”
說到這裡,金靈聖母突然打住了,毫無形象的在劉峰面前伸了個懶腰,輕呵一聲,轉而不著邊際的說道:“其實凡塵也挺好,滿是自由的氣息,想哭就哭,想鬧就鬧,只要一日三餐飽足(這會可能一天還是吃兩頓飯,不過大家就不要計較這麼多了。),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什麼天道、什麼因果、都不用考慮,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大不了轉世輪迴時受點苦難也就罷了。”
對於金靈聖母的這番感慨,劉峰也是深有感觸,修道的時間越長,他前世的記憶卻並沒有隨著時間的流失而變淡,反而愈加的清晰,“是啊!凡人的一生相比於我們雖然短暫,但卻要比我們精彩很多,就算一生都沒有轟轟烈烈的功績和事業,卻也有足以開懷的家長裡短。”
修道之途轉瞬百年,絕大部分修道之人的時間都消耗在對道法的感悟上,痴迷如鎮元子,數萬年不離開萬壽山五莊觀半步,或許他是樂在其中,但劉峰卻絕對不算是一個合格的修道之人,心中總是時不時的泛起各種雜念,能夠潛心修道的歲月屈指可數。
“二教主雖然不說,但金靈也知道,您肯定奇怪我為什麼要突然說到這些。”金靈聖母問完,並不等劉峰接話,自顧自的說道:“封神之戰開始的時候,雖然大教主沒有明說,但我還是知道他在為截教的氣運擔憂。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他老人家擔憂什麼,但我心裡清楚的很。別人可能都以為二教主是見截教萬仙來朝正處於鼎盛之期才來攀附截教,不過我卻明白的知道,二教主的到來對截教是何等的重要。”
雖然劉峰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聽了金靈聖母這番話還是大起知己之感,悵然道:“知我者謂我何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啊!”
天下的道統,洪荒會不會破碎,說實話和劉峰的關係真不大,他有道祖鴻鈞欽賜的分寶巖,只要窩在上邊,除非整個洪荒重歸混沌,否則他都可以確保性命無憂。但前世多年的網路憤青生涯,使得他不容看到自家的大好河山為外來蠻夷所佔,所以他站了出來,勇敢的站了出來,以自己的微薄之軀,去和三教的四位聖人叫板。
如果說這期間沒有猶豫,沒有害怕,那絕對是自欺欺人,劉峰曾經多少次想打退堂鼓,但最終都被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強迫自己如履薄冰的走到現在。他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天定之人,是天道或者直接就是鴻鈞叫他來改變洪荒歷史的,但他知道,自己既然來了,那就絕對不允許自己眼睜睜的看著大好的河山歸了西方蠻夷的教化。
“修道這麼多年,突然感覺很累了,但卻又不敢偷懶,畢竟我是四大弟子之一,要給其他的門人做好表率。二教主不告訴我原因自然有二教主的考慮,我今天只是想要告訴二教主,您可以放心的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處理截教這次封神之戰的事情,不用顧及我,為了截教的氣運,我就是粉身碎骨也是理所應當,何況一個區區的身殞上封神榜。”
看到劉峰神情有些激動,像是要開口給自己解釋什麼原因,金靈聖母趕緊稽首道:“二教主千萬不要告訴我您的打算,雖說現在是天地大劫之期,以聖人的神通也算不出過去未來,但您一旦開口了,所謂開口有願,您以後做事就不能這麼毫無顧忌了,大道無情啊!二教主。”
劉峰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又被他活生生的嚥了回去,自嘲道:“大道無情啊!沒想到這麼淺顯的道理我還沒有你看的清楚。”為了緩和氣氛,劉峰突然調笑道:“看來你比我適合當這個二教主。”
金靈聖母把壓了許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整個人感覺一下放鬆了下來,擱往常師長這麼說,她早就已經匍匐在地請罪了,這次卻只是輕輕一笑道:“二教主說笑了,金靈的這點本事比之二教主差的何止萬里,咱們截教沒有我金靈聖母照樣還是截教,但如果沒有了二教主,那說不準那一天就要灰飛煙滅了。”
這種對截教多少有點不敬的話,金靈聖母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敢說出來,竟是童心大發的對劉峰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歉意的鬼臉,接著道:“截教永遠是金靈的家,二教主也永遠是金靈的二教主,金靈不管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