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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九流等無不高人濟濟,人才輩出,又有誰敢稱天下無敵。”只覺此人當真可笑至極,想到此處不禁笑出聲來。
凌宵擠在最前排,嘲笑自然為無情追風刀瞧在眼裡,秦天雷道:“小子什麼來頭,膽敢笑話本爺,有種就上來比劃比劃!”凌宵這才將無情追風刀瞧了個清楚,四旬年紀,身強力壯,凶神惡煞,倒是名如其人。眾人均齊了眼睛瞧著凌宵。凌宵自知武功粗淺,不管對手是否當真天下無敵,敢公然設擂比武,自然遠遠勝過自己,不禁面上一紅,心想得找個藉口應付過去才好,自己丟人自然無傷大雅,損了師傅宣告那可丟人到家了。拱手道:“秦大俠誤會了,晚輩一介布衣,不懂武功,連胡亂看熱鬧自是不配,更談不上笑話秦大俠了。”秦天雷道:“既然如此,我便饒你不死!”
灰影閃動,一老者已飛身上了擂臺,說道:“讓貧道來會會你!”來人身材瘦削,顴骨高聳,目光逼人,顯是武功不凡。秦天雷瞧也未瞧,大聲道:“把名字報來,我這人從不殺無名冤魂。”老者不答反道:“無情追風刀忒也狂了些,先行比過再說!”微一行禮,出拳便打,進招奇快。秦天雷本以為憑自己一雙肉掌,定能輕鬆勝了對手,不料對手氣凝如山,出手迅捷,心下愕然道:“這位可是崆峒派的會玉道長?”當下立穩雙足,上身偏轉,方使老者攻擊落空。老者嘿嘿笑道:“好說好說。”秦天雷雙手護胸,反擊一掌道:“會玉道長好高的雅興,居然來來拆老弟的臺,這可困難得很。”趁道長閉閃之際,慌忙抽出腰間佩刀。頓絕如魚得水,一柄半百斤重的大刀任由他揮來舞去。道長翻掌扣腕,秦天雷橫劈豎砍,端的波瀾壯闊。
俄頃,雙方激斗數十回合。道長雖道武藝卓絕,但任以肉掌博大刀,威力自是大打折扣,早已處了下風。秦天雷心下大喜,道:“會玉道長可不要有意相讓,否則秦某就算僥倖勝了亦不光彩。”當即氣遍周身,出招更是迅捷毒辣。道長哪敢怠慢,慌忙一陣快擋,雙方攻防節奏突然轉快,武功稍弱之人自難窺清其中端倪。驀地一聲慘叫,道長自空中帥將下來,蓬頭散發,右手已被斬斷,鮮血涔涔而下。
“師傅,你怎麼了?”一位姑娘衝上擂臺,將會玉道長扶了起來,老者卻痛得厲害,掙扎了好久才爬了起來。秦天雷再度勝出,而且對手還是江湖中頗具聲名的崆峒派會玉道長,歡喜之情無以言表,衝著道長大笑道:“怎樣,老道長,秦某人的追風刀可還湊和?今日你雖敗了,總算還有兩下子。崆峒派四大道長之一的會玉道長,念你成名不易,今日若肯向秦某磕頭求饒,我便放你一條生路!”那姑娘道:“我師傅乃有傷再身才會敗於你手,休要欺人太甚!”秦天雷丟擲一錠銀子道:“秦某有言在先,道長既然輸了,總不至抵賴?”會玉道長道:“貧道技不如人,自是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隨尊便,讓我求饒想都不用想。”秦天雷笑道:“想不到道長功夫硬朗,一把年紀卻還是條錚錚漢子,不過秦某口無戲言,明年今日便是你的死祭。”舉刀便砍。
忽聞“當”的一聲,秦天雷大刀斜偏,雖道他穩穩地握住了打柄,虎口業已震得隱隱聲痛。他四下查察,不禁駭然,原來地上有兩粒指間大小的碎銀。暗自驚訝:“我無情追風刀於江湖中成名也算不短,如今區區一粒碎銀卻險些要我於眾人面前出醜,當真是豈有此理!”嘆息一聲,不禁連連搖頭,正色道:“不知哪位英雄與我秦某過意不去,敢請現身相見!”圍觀眾人均四下張望,欲睹這位拔刀相助的高人是誰何等模樣。凌宵亦是滿腹疑團,適才自己所投碎銀明明並未擊中,為何會出現這等事。
良久依舊無人現身,秦天雷怒火中燒,心道:“我秦天雷自行走江湖,何曾受過這等惡氣。便殺了這廝,瞧他現身不現?”揮刀朝道長頸項劈將過去。“住手!”凌宵跳上擂臺,本來輕功極差,這般跳將上去,姿勢更顯彆扭。秦天雷見原來是凌宵,心中更是沒了底,心想:“原來是他施射碎銀,當真好內功,他故以不雅姿態跳上臺來,想引我輕敵,我又怎會上當。”慌忙收刀護身,惟恐凌宵突下殺手。問道:“秦某斗膽,敢問少俠尊姓大名?”
凌宵救人心切便跳上臺來,眾觀之下,頗覺尷尬異常,低首道:“晚輩微名,不足掛齒,還望秦大俠海涵!今日只想勸秦大俠高抬貴手,放了這位道長!”秦天雷見凌宵氣宇軒昂,絕非池中之物。以為凌宵有意隱瞞,愈加認定凌宵乃真人不露相,暗想:“這位少年武功非凡,擊敗自己想必易如反掌,今日以無名之徒示人,可謂對自己留足了顏面,縱然要自己放人,也不能再說什麼的。”便不加追問,苦笑道:“少俠既然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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