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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一共才開了十幾分鍾；我卻感覺有好幾個鐘頭一樣；車子裡的氣氛在那次對話後完全陷入死寂；只有廣播裡的鬼故事在慢慢地敘述著。

來到了銀河小區入口；我向他示意到了。

他看了看；示意我往裡開；於是我順著他指的方向開去；來到一棟樓下面；他示意我停車。

&quot；我上去接個人；你在這裡等一下；馬上下來。&quot；

&quot；好。&quot；說著他看了看計費器；給了我兩倍的錢。

我在樓下等著。他走上了黑咕隆咚的樓梯。

很快；腳步聲消失了；我環顧俄四周；看來都睡著；沒有一家人亮著燈。

大約五六分鐘；青年下來了；後面還跟著個老太太；青年在前面走；邊走邊伸著手扶著後面的老太太；我想大概是他奶奶或外婆吧。

這次他沒有坐在我旁邊；而是個老太太一起坐在了我後面；他讓老太太先坐進來；然後才進了車關上門；他看了看我；說。

&quot；回到我們剛剛來的那個醫院。&quot；

&quot；回去？&quot；我問。

&quot；是的；回去。&quot；

&quot；好吧。&quot；

於是我又調轉車頭；往回開。

一路上車裡沒有一句對話；我從後照鏡裡看到老太太似乎很累；眯著眼似乎睡著了。而青年則一手挽著老太太；看著窗外；外面是一片黑暗；天上沒有一顆星星。

到了醫院門口；我停下車；青年開啟門；叫醒了老人；扶著她下了車。

&quot；謝謝你；師傅。&quot；

我看了看計價器；和他給的錢一分不差。也許是我開車水平好；完全沒有多開一點路程吧。

後來我又載了幾個人；其中有個女孩；從酒吧出來；有些醉；不過長得很漂亮；穿的也暴露；可剛下我車就在我車門外吐了一地；看著我也犯惡心。給我錢的那隻手上還有她嘔吐的殘留物呢！

我沒有開通宵；而是大概兩點多鐘就回去了。

妻子早已睡著；我不好打擾；就在沙發上躺著睡著了。

我是被妻子搖醒的；她讓我上床上去睡；我眯著眼迷迷糊糊地上了床；剛躺上；床頭的電話就響了。

我以為妻子會接；可響了好一陣都沒接；大概是在廁所裡吧。

&quot；喂？&quot；我不情願的接過電話。

&quot；侯哥嗎？&quot；我姓侯；我一聽是之前的夜班司機；小朱；於是回答。

&quot；找我什麼事？八戒。&quot；

&quot；別開玩笑了；我問你；你昨晚又沒有遇到什麼事？&quot；

&quot；沒有啊。&quot；

&quot；經過了你們那得醫院沒有？&quot；

&quot；有啊。&quot；

&quot；是不是在醫院門口有人攔住你；上了你的車？&quot；

&quot；你怎麼知道？&quot；我睡意沒有了。

&quot；是男是女？&quot；

&quot；男的；小年輕；怎麼了？&quot；

&quot；是不是穿這一身黑衣黑褲？&quot；

&quot；是啊！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