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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天已經漸暗了；今天還沒有任何收穫；他不覺有些氣餒；有些心灰意冷。

也不知怎的；越走越偏；走到了一片破舊的老平房區；但似乎是要快拆除了；有些房子的牆壁已經坍塌；露出裡面敞著門空空蕩蕩的裡屋。

C漫無目的地走著；時不時用沙啞的聲音喊叫著。

&quot；喂！喂！&quot；這時一個聲音響起。

C環顧四周；右手前方有一個身穿白衣白褲的老人。C見那老人在向他招收；便走上前。

湊近了；C看清了眼前的這個老人。他一頭白髮；花白的長長的山羊鬍整齊地聚在一起；氣色很好；眼神裡透著光。

&quot；收舊貨啊？&quot；老人用洪亮的聲音問。

&quot；是的。&quot；C沙啞地回應。

&quot；跟我來！&quot；老人轉身走去。

C跟著老人轉街串巷的來到一排房子前；這裡都是一些老式的私人小店；似乎也快要拆除了；有些店已經空空蕩蕩的。

&quot；你在這裡等一下。&quot；

白衣老人在一家店門口停下；進了門裡。C仔細看了看這家店；有些年頭了；可能是老人祖輩傳下來的；店門的兩旁掛著兩個長長的木匾；刻著字；但他不認識上面寫著什麼；店門上方也有一塊刻字的木匾。再透過有些髒的玻璃門往裡面看去；沒有燈亮著；光透不進去；只是感覺裡面好似堆放著很多東西；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

不出三分鐘；老人出來了；拎了兩大捆的書報。

&quot；我這馬上要拆遷了；我整理了一下；這些都沒什麼用處；就都賣給你吧。&quot；

&quot；哦；好；我看看。&quot；他拿出稱要稱重。

一提；發現每一捆都很重；他不敢相信老人可以一手一捆拎出來；也許是自己平時就沒幹過體力活；說不定對常人來說這是很尋常的事。

&quot；你看看；裡面有一些書還是不錯的；你自己也可以沒事讀讀。&quot；

&quot；我。。。我不識字。&quot；C小聲地說。

&quot；哦；是嘛；沒事；多少錢？&quot；

&quot；我算你五塊吧。&quot；C心裡沒底地說。

&quot；隨便吧；我看你老實；也不跟你講價了；反正這書堆著我也沒用。五塊九五塊吧。&quot；

第一筆生意終於做成了！C心中難耐不住的高興；他從懷裡取出那張一百塊遞給老人說。

&quot；我只有整的；麻煩您找一下。&quot；

&quot；好。&quot；說著老人接過錢。

拿了錢的老人站在原地不動了；他看著手中的錢；又看看C；似是又好氣又好笑地說。

&quot；小夥子；你開什麼玩笑啊！&quot；

&quot；恩？怎麼了？&quot；

&quot；你給我的這是什麼？&quot；

&quot；不是錢嗎？&quot；

&quot；幸好你遇上我！要是遇上那些不講理的早就把你打一頓了！&quot；

&quot；啊？為什麼啊？&quot；

&quot；你看看清楚！這是假鈔！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假鈔！是燒給死人的！&quot；

&quot；啊！&quot；C一聽當時就懵了；整個人完全沒了反應；頓感天旋地轉的。

&quot；喂！喂！小夥子你沒事吧？&quot；

C被老人搖著回過了神；此時已是滿臉淚水；在老人的一再勸問下；C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老人聽完後想了想說。

&quot；我想你可能是把丟錢人的對話弄錯了。&quot；

&quot；不會啊；我清楚地記得。&quot；

&quot；不是說你記錯了；是說你理解錯了。&quot；

&quot；啊？怎麼理解錯了？&quot；

&quot；我想最初那個說話的人應該說的是：'馬勒個巴子！你這鳥人；冥幣還不趕快給我扔了！'&quot；

&quot；我聽著一樣啊！&quot；

&quot；不一樣；要斷開聽；他說的不是鳥人名幣；而是罵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