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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禹最初隨歐陽打了一年基礎,後來又跟著徐老劍客學了三年的扶風劍法,雖然練習刻苦,小有所成,但是卻一直沒有找到一把合手稱心的好劍。
到了蓉城後,任白衣等人疼他們幾個如同自家子侄一般,平日裡總是拉他們交手比鬥,時不時的傳授些小手段,也著實讓他受益良多。這把無拘劍就是任白衣收藏裡最好的一把,聽得他們出門闖蕩,特意送了他防身,沒想到用起來卻是極合手,他也很是珍惜。
司馬睿一見那劍鞘上的大鵬鳥,立刻驚叫到,“歐陽兄弟,這劍可是無拘?你在哪裡所得?”
大禹輕輕拔下劍鞘,答道,“正是,出門時一位叔伯所贈。”
司馬睿眼裡異彩連連,沒想到這次比試還有這等收穫,這無拘劍是三十年前一位成名劍客的隨身武器,但是十年前那劍客突然不知所蹤,這寶劍也跟著沒了蹤影。
今日居然在大禹手裡見到,說不得他們山莊又要多把收藏了,等一會兒他輕易把他拿下,再提出重金買下這寶劍,大禹羞愧之下一定不會拒絕。
想到這裡,他越發對比試志在必得,掀起衣襟塞到腰帶裡,然後當先跳下了八角亭,站在外面的平臺上,喊道,“歐陽兄弟,請指教。”
大禹把劍鞘遞給幸兒拿著,然後不緊不慢的掖好衣衫,這才跳進場中,抱拳回禮,“客隨主便,少莊主先請。”
司馬睿也不客氣,當先一招蛟龍出海就直直刺向大禹胸腹,大禹揮劍擋下,兩人立刻鬥在一處。
婁玉英緊張的抓著亭邊的欄杆,細白的貝齒死死咬了下唇,眼裡滿滿都是擔憂,扭頭問著婁長憶,“大哥,你說歐陽公子會不會贏啊,萬一受傷怎麼辦?”
幸兒正站了她旁邊,不等婁長憶回答,先開口說道,“受傷了就血流滿地唄,這不是英姐姐希望看到的嗎?若不然,為何總在這什麼少莊主眼前對哥哥關懷備至啊?”
“我…”婁玉本來是不喜司馬睿的,一心傾慕大禹,可是大禹拒絕了她一路,她的那顆芳心被傷的千瘡百孔,然而,司馬睿這堂堂萬劍山莊少莊主對她百般殷勤討好,她的虛榮心又瞬間暴漲,就總做些挑撥之事,想要惹得司馬睿氣惱,大禹吃醋,然後就都會注目與她。
沒成想,今日弄巧成拙,反讓兩人刀劍相拼,此時聽幸兒一針見血指責,她的臉孔就瞬間漲的通紅,一時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婁長憶到底捨不得妹妹難堪,出言岔開話題,“快看比武吧,我覺得禹弟贏得希望很大。”
幸兒一聽哥哥要贏,立刻扭頭看向場中,把婁玉英就扔到腦後去了。
司馬睿雖然從小練習萬劍山莊的祖傳劍法昊日劍,但是他畢竟是司馬家唯一的金孫,爹爹又身子不好,都指望著他開枝散葉,他的孃親唐賽花又是個極護孩子的潑辣性子,有時候為了兒子都會頂撞公爹,司馬淵又不好跟兒媳吵架,心裡也是心疼孫子,就想著過幾年放他出去歷練,明白武藝重要,回來之後就定然會刻苦練習了。
於是推來推去,十五年過去了,司馬睿就學了個花架子,看著招式精妙絕倫,其實手下並無多少力氣。
大禹雖然劍法一般,但是自從學藝,就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日日早起跑步練武,手下極有力道,這一年出門經了幾次爭鬥,梵天宮一幫叔伯們又調教了幾月,早非當日的生手,比鬥起來,那長劍舞動間,時而刁鑽,時而沉重,倒也與司馬睿打了個平手。
司馬睿因為剛才放了大話要一百招內擒下大禹,可是眼見著已經一百開外了,大禹反倒越戰越勇,他心裡就發了急,招招都帶了殺意,每劍必指大禹咽喉和心窩等致命之處。
大禹格擋了幾次,心頭怒火漸高,極力冷靜應對,看準司馬睿氣力不接的空子,重力磕飛他的長劍,一劍柄杵在他左肋下的風羽穴上。
瘦猴曾教過他,那個穴道被撞擊最是疼痛,又對身體無大礙,今日司馬睿一再相逼,說不得就要他嚐嚐苦頭了。
果然那司馬睿摔倒之後,疼得額頭立刻就見了汗,惱怒的眼睛發紅,死死盯著大禹,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大禹也知站在人家地盤上,不好太過囂張,於是雙手抱拳,淡淡一笑,“少莊主承讓了。”
說完上前親手扶了他起來,走進亭中歇息。
司馬睿想要羞辱別人不成,反倒自己出了醜,那臉色就漲紅的如同豬肝一般。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唐賽花
第四百七十章 唐賽花
婁長憶生怕兩方起了爭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