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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官確實是這麼說的而且他拼死拉住馬頭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
抬起頭國王哈馬斯彎腰捂著臉不知道是在笑還是看不下去了但是教皇確實是看不下去了才扭過頭此外公會主席瓦爾多的臉色出奇難看除了青外還有青筋爆起。
“幻覺!太清楚了!”關於青筋年特覺得自己的眼力不應該有這麼好。
“啊……”凱迪爾現自己還活著他坐起來身上沒有傷痕只是震得蒙但是精神還很好。坐騎在十米外傻傻地望著他半支碎裂的騎士槍就在腳下結實的木頭變成大塊的木屑散落在周圍竟然沒有穿透自己的身體只是在心口的鎧甲上留下了小小的劃痕。
不管公會主席如何臉色青對此現象的驚訝激起了極大的掌聲和種種議論。
年特對於騎士槍的猛烈衝擊沒能破壞對方的魔法防禦表現出相當的震驚他記起伍德讓他迅更換武器的提示迅扔掉騎士槍的槍柄拔出腰間的長劍那厚重的巨劍帶起風聲就是平拍也不輸給榔頭。
然而——
典禮官死命拉住年特的馬頭:“還沒有開始!先到主席那裡行禮並且按手印不然算行兇殺人!”
幼獅騎士席位譁然:“作弊!那麼大力地衝擊牆也能穿透了!是教皇偏袒!這不是自己的本領!”
聖堂學院:“卑鄙無恥!當著十萬人和教皇大人的面突然偷襲!”
米蕾尼婭:“啊真的刺穿了!看到了嗎?可怕的力量!”
茜亞:“走運的傢伙!米蕾尼婭小姐你幹嗎特別關照這個白痴?這哪能算突然襲擊啊!竟然沒注意?是聾的還是瞎的?好個猛男!啊?是吧?”
“我只能看見鎧甲的塊頭!”米蕾尼婭咬著嘴唇“過幾天我們就得面對這個傢伙該怎麼辦哪?”
茜亞:“小姐真過分只是為了試驗新的防禦咒語吧?”
米蕾尼婭:“本來就是啊?不然還能為什麼?”
“那個白痴會想歪的”茜亞“呵呵”兩聲“白痴死無葬身之地!果然只有幼獅學院才盛產真正的猛男。”
公會主席瓦爾多覺得一生之中從未如此被人輕視過那種感覺很不好簡直是世界在瞬間失去的秩序一般糟糕。
“年特!我記住你了!”瓦爾多渾身抖突然大喊一聲:“兩個人都過來按手印!年特!下馬!下馬——!”
“國王的騎士不下馬除非您忘了。”也許對於瓦爾多的逾禮別的人沒有太大感覺但是受過嚴格貴族禮節教育的年特明顯感到瓦爾多的聲勢已經過了國王和教皇。年特現在已經看清楚哈馬斯是在捧著肚子大笑沒有出聲是因為彎著腰笑得快要斷氣。年特對瓦爾多的傲慢也失去了太多耐心他策馬來到講臺“請把決鬥書遞過來。”
這種公然挑釁使瓦爾多震怒但是他是老成的人一切得來不易知道該如何珍惜。這場比賽本沒有他的言權在教皇和國王面前他不應該表現出任何失控的情緒特別是還有十幾萬人在看著他。
他拋下了決鬥書把那句心底的話說了出來:“年特我記住你了!”
年特毫不在乎他竟然瞪了回來:“記住的同時還要多瞭解我才好!”
在國王的私人派系宴會上年特沒有見到這個人他的生活作風也顯然不符合高尚貴族的作風年特知道他的晚年一定會很悽慘——那只是早晚的事。用牙齒咬破手指年特按了手印然後習慣性迅放下面甲將決鬥書交給了凱迪爾。
凱迪爾已經恢復了鎮定和智慧他接過決鬥書摘下手套將長劍拔出短短一截輕輕一蹭流出的血液恰到好處。這種文雅並且標準的社交禮節體現出了他的優良作風再次使瓦爾多主席對他點頭。
相比之下年特當著十幾萬人的面把手指頭伸進面甲吮吸這簡直是……
“我的騎士不能這樣子!”瓦爾多知道自己喜歡的騎士應該是什麼樣子彬彬有禮英勇如同神明謙虛有禮也要如同神明。在凱迪爾把決鬥書交回來的時候他用讚賞的眼光注視著:“你是在哪裡學習的社交禮儀?”
凱迪爾一怔:“玫瑰郡官方貴族學校。”
“很好!我等著你獲勝!”瓦爾多向他微笑彷彿他的微笑可以相當於某種威力的魔法祝福。他忘了他不是神官也沒有注意到凱迪爾的尷尬因為教他禮儀的學校讓他受益良多的教育卻是出自眼前對手的恩德。他也不知道真正的高尚貴族懂得那些規矩細節可以破壞以更加著重顯示自己的人格。
“到底打不打?”年特已經很沒有耐心一點兒殺氣全散光了。回頭看看觀眾席上幼獅學院一夥人正在吃午飯有人用雞腿向他招手。拉拉隊的小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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