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我是豪門小可憐17(第2/2 頁)
想起了昨天的事,生怕真的出現雲桑和養子江聽為了一個男人而撕破臉的場景。
雲桑不明白,這幾人在緊張什麼,他慢慢地系完最後一根鞋帶,才直接道:“性取向這種事是天生的,跟誰都沒關係,我沒有看他,我也不喜歡他。”
他昨天是有察覺到閻景耀的視線,也曾疑惑地回視過,印象記得是一個很會笑的人,笑容很有大家風範,像一罈美酒令人舒心,至於笑容背後的一些落寞,雲桑眼神素來敏銳,自然也看出來了,但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雲桑說得明明白白,讓付美瑕鬆了口氣。
江聽的臉色則更加僵硬蒼白,他是一個容易多想的人,忍不住就喜歡把別人的話掰扯揉碎了,然後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分析。
雲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表面在說性取向這種事是天生的,其實是不是在隱晦指責他用自己被掰彎這個理由,與景耀哥定親,是一種粘賴行為?如果是這樣,雲桑不瞭解憑什麼這麼說,江聽感到憤怒,小時候的他很喜歡在女生堆裡玩,也喜歡跟女孩子接觸,可閻景耀一出現,他就發現自己不喜歡和女孩子玩了,這難道不是閻景耀的錯?他的性取向難道不是被閻景耀給掰彎了?閻景耀難道不該對他的人生負責嗎?
至於雲桑說,他沒有看閻景耀,江聽從頭觀察到尾,勉勉強強能承認是真的,但云桑說,他不喜歡閻景耀,江聽卻下意識覺得對方在撒謊!
雲桑就是一個蠻橫無理的掠奪者,他不過是佔有了對方十幾年的母愛父愛,雲桑一回到家,就要把他最在乎的東西全部奪走,怎麼可能獨獨放過景耀哥?
江聽兀自陷入腦海風暴中。
雲桑說完也就不管了,他在地毯上踩了踩,準備出門。司機早已久候多時,見小少爺一出現,立即為他開啟了車門。
江聽還來不及說話,雲桑就已經上車走人了,手裡還提著一袋水果和進口餅乾,作為拜訪朋友的上門禮物。
另一頭,蔣東岐早已經等著了,他殷勤地把自己的房間收拾得整整齊齊,發現手指腹一揩桌面,沒有半點灰塵才心滿意足。
他把雲桑叫來不為別的,誰讓在國內,考試是一個人的事,但考試成績出來卻是爹媽乃至七大姑八大姨都能參與的事,他這次成績出來,又被劈頭蓋臉狠狠訓斥了一頓。
所以他希望雲桑這個第一名能每週抽點時間出來,輔導他做功課,補課費好商量,反正蔣家沒啥本事,就是錢多。
雲桑也答應了。
蔣東岐不是沒想過請家教,但他覺得雲桑和家教無法相提並論,家教拿錢嘴軟管不住他,連訓斥聲都軟綿綿,但云桑不一樣。
應該說,雲桑跟所有同齡人都不一樣,他能力出眾卻深藏不漏,明明擁有那麼多卻從不聒噪,雲桑隨便露一手,蔣東岐就覺得哪哪都厲害,這樣的人能征服一整個學校的混混群體,應該也能輕而易舉地制服他。
蔣東岐的父親也很樂意兒子跟如此優秀的人交往,一見到雲桑,就欣喜若狂地把兒子往雲桑面前一推:“雲同學,我家不成器的兒子就交給你了。如果他不聽話,你想怎麼做都可以!”
雲桑點頭,那面無表情的臉龐,像寒風中的一把刀子,讓蔣東岐下意識縮了縮脖子,隨後又堅定地挺直了背。他為什麼要心虛,他找桑哥來就是為了改變自己。
他其實早想改變了,偶爾會來勁兒,但總持續不到很久,用一句話說就是“間歇性躊躇滿志,持續性混吃等死”。混吃等死的時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