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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新宏自請退位,請師姐看在同為天機一脈的情分上,暫代宗主之責,他日推舉賢良之人繼任宗門,振興天機”
新宏的聲音並不大,但在場的人修為俱都不俗,一字一句都沒有錯漏,此時正是囚仙塔初立,提名之時,白齊不在,本該由新宏題字其上,再帶領門中弟子焚香禮拜,祭告先賢,方為禮成。
可他現在鬧出這一出,是誰也想不到的。
退位?讓雪顏暫代宗主?
開什麼玩笑?
這宗主之位也是能隨便讓的嗎?這不胡鬧嗎?
再者,雪顏又是什麼身份,早已渡劫飛仙,乃堂堂真仙之身,怎能再管代宗主之位?於理不合啊
沒看人家弄出的刑仙殿,物件只限於門中飛昇仙人嗎?
說白了,人家就是不願再多摻和,今時早已不同往日
這囚仙塔雖然立在下界,可大家心裡都明鏡似的,這一是為了給天機門所有弟子立一個反面教材,二是震懾外派之人,告訴所有人,天機門在仙界那是有很強力的靠山的,看到沒,對自己門中的仙人都能這麼狠,對外人就更不用說了。
事實上,這囚仙塔以後會不會再有住客,能有幾個住客,還真不好說。
雪顏和方亦儒這對雌雄雙煞鎮場,誰活膩歪了頂風作案?
方亦儒的臉色很不好,瞪著新宏的目光刀子一般。
氣氛有些詭異,修真者本就比常人多思多想,心思靈動的,眼珠子轉的溜快,想著,是不是這位雪顏仙子威逼新宏,意圖改朝換代,日後傳位給其弟子,又或是……傳位給其子女?
若有似無的目光在雪淺、新銘、方家三姐弟身上一圈圈的巡視。
雪顏面色如常,伸出手,芊芊玉指虛空在銀塔大門之上刻下“囚仙”二字。
反手為掌,一團銀色光華逐漸變大,化成一銀色石碑,甩手擲出,穩穩的落於塔前。
做完這些,雪顏俯視全場,淺淺一笑,化身仙光朝賞罰殿飛去。
在那仙光落於賞罰殿的同時,銀色石碑之上,浮出十個鐵畫銀鉤的大字:
“既入天機門,永為天機人”上面的字被觀禮的仙人念出,在場之人無不怔怔。
天機門內,多了一銀色的高塔,塔前那一方石碑之上的十個大字,光華流轉,炫目耀眼,鋒芒比那囚仙塔更勝幾分。
新宏的自請下位彷彿沒有發生過一般,他依然是宗主,此事也沒有人再提及,那日雪顏回返賞罰殿,其中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
也不知道門內的仙長是怎樣協商的,留下了三位仙長駐守宗門之外,其餘仙長皆先後離去。
天機門,恢復了往日的模樣,可又以往有了絲絲不同。
賞罰殿並沒有大肆追究以往的叛逆之事,除了和洗塵脫不開關係的沙家和沈家被滅掉全族,天元殿幾位長老被剝掉了一身修為,成為廢人,其餘從眾,不過是流判之刑。
也就是從宗門趕出去,雖然依舊掛著天機門的名頭,卻是任其在外自生自滅,終身不得回返師門。
內亂之禍,始終
第七二六章 雙喜
兒子娶媳婦,兩個徒弟喜結連理。
雪顏接待了一撥又一撥的來賀賓客,收禮收到手軟,倒是體會到了一些當年她舉行儀式之時,媽**心情。
既是高興,又有點擔心。
雖說他們的年紀已經不小了,可在她眼裡,他們始終是沒長大的孩子,雪淺和新銘就算了,她那個寶貝兒子,可不就是性子跳脫,沒個穩重樣,還好兒媳婦性子不錯,就是太溫和了些,怕是管不住她家小寶。
這樣想著,雪顏有些坐不住了,決定找兒媳婦過來嘮嘮。
還沒等行動,她又為難起來,以她今時今日在門中的地位,一舉一動都牽扯眾人的眼球,親自去,怕是不太合適,可將雪雅叫過來,更是不妥,哪有新嫁娘出嫁前還亂跑的,何況還是見未來婆婆。
白璋那關也過不去啊
那個倔老頭,其實心裡早就對兩個孩子的親事千肯萬肯了,還偏偏顧忌著自己的臉面,生怕別人說他上趕著抱她的大腿,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一天弄一個花樣,將她家小寶折騰的夠嗆不說,連帶在背後幫著出謀劃策的孩子他爹也勞心勞力,沒個清閒。
這時候要是知道她要見雪雅,還不定又鬧出什麼么蛾子。
雪顏在這糾結的不行,方亦儒那裡卻是忙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