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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紅的眼神一冷,手中閃現了紅色的薔薇花花瓣,也向水銀燈射去。頓時,房間的地上到處散落著花瓣和羽毛,我看不下去了,便道:“好了!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打架!好了,看來水銀燈是從n之領域來的,真紅,我們把她留下吧!”真紅先是看了看我,然後又瞪了一眼水銀燈,隨後便把便停下了攻擊。水銀燈懷疑地看了我一眼:“是怕我為你求情有什麼目的?”水銀燈點點頭,道:“對啊!不然你為什麼要為我求情!”
我笑道:“那是因為我們是一樣的啊!一樣的活在陰暗面,一樣的偽裝自己。。。”一旁的真紅看著我,似是聽不懂我說的話。而水銀燈的那一對血紅色的眼眸睜大著看著我。我繼續道:“也許你們不相信,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你們的事情我都知道。。。包括你從製造人偶的桌子上爬想羅真給你準備的衣服那裡,真紅幫你學會走路,然後蒼星石用園丁的剪刀把你的身體剪斷,最後。。。甚至是你在接受羅真的‘薔薇聖母’的時候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水銀燈和真紅都用了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我又道:“只是,我至今不明白的就是。你們以前關係那麼好,就是因為真紅說了一句‘你是廢物’,而真紅則是因為水銀燈捏碎了你們那個所謂的父親大人的胸針?然後本是很好感情的姐妹,變成了仇人。”
兩個人偶都沉默著,我看向真紅道:“真紅,你也為當初的那句話後悔過,想和水銀燈和好,對吧!”真紅咬著唇,微微點了點頭。水銀燈詫異地看著真紅,背後的黑色翅膀顫動了一下,終於便會了從前的大小。我又對水銀燈道:“而你,則是為了羅真,為了愛,為了尊嚴,就這樣仇視起了真紅。你大概也後悔過,對真紅還是有一絲感情的。因為在那個世界,我看到了你為真紅擋薔薇水晶的‘水晶劍’。你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恨真紅吧!”
水銀燈的腦中迴響著“我為真紅擋劍,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還恨不恨真紅。。。。。。”水銀燈慢慢從空中墜落,似是思想脫力了。“水銀燈!”一旁的真紅看著她墜落有些著急。我則是接住了她,對她輕聲道:“既然累了就睡吧!”我向真紅點點頭,真紅把箱子開啟,我把水銀燈放進去調整了一下睡姿,並將箱子關上。
真紅看著我,私有些為難,但還是問道:“小夢,你真的看到了我們的一切麼?”我道:“對啊!包括你在英國的貴族女孩那裡的一切生活。”真紅激動道:“那。。。你知不知道我們最後的結局?”我回想道:“我知道羅真到最後都沒有見你們中的任何一個人,而且我還知道他製造你們的目的。。。”真紅聽到後,道:“是什麼?”我皺著眉頭道:“好,我告訴你。只是你不要太難過,做好心理準備。”真紅好像猜到了什麼,我深吸了一口氣,道:“他創造你們的目的就是為了滿足他那枯燥無味的人生,也就是抱著看戲的心態看你們自相殘殺。而那隻兔子則是他的守門人,他其實一直在看著你們!”
真紅捂著嘴,跪倒在地上,終於流下了幾千年都不曾流下的眼淚。我則是用餘光看了一下一旁的箱子。裡面的水銀燈咬著唇,忍著不發出聲音。可是那從眼瞳不斷滾下的淚珠則是吧箱子離得布浸溼了,那雙紅色的眼睛裡充滿了諷刺。
我慢慢把真紅抱起,道:“其實我不應該說的。。。畢竟這個事實對於你們還太過殘忍。”真紅擦了擦眼睛,道:“不,小夢。你其實早就該告訴我們了,與其活在無盡的等待與戰鬥的日子裡,倒不如過自己要過的生活。謝謝你,小夢。。。”我看著她那充滿感激的眼眸,微微一笑,道:“嗯。那就麻煩你將你其他的夥伴們都解釋清楚了。我想水銀燈已經在箱子裡聽到了我們的談話。”真紅有些驚訝地看著箱子。果然,箱子慢慢開啟,水銀燈走了出來,對真紅道:“真紅,謝謝你,還有你,小夢。”說著就和真紅抱在了一起,那黑色的翅膀慢慢消失,這就是水銀燈的仇恨所化成的羽翼。現在消失了,就說明已經解決了這個事情了。
我欣慰地看著擁抱著的人偶,這時,水銀燈突然道:“小夢,我們契約吧!”我道:“好啊!不過真紅的戒指怎麼辦?”水銀燈道:“沒關係,只要契下雙重契。”說著把手伸到我面前,我閉著眼睛,吻了一下那朵綻放的薔薇。突然,真紅的戒指上紅光一現,本是一朵的薔薇小了不少,不過由一變二,更加美麗了。”我看著手上的戒指,道:“你們說,你們那所謂的父親大人現在是不是在看著我們呢?恐怕現在正生氣,因為他看不到好戲了呢!”我抬頭看著房頂的水晶燈,哪裡反射出一扇金色的,鑲滿薔薇的門。
那扇門裡。。。。。。一個金色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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