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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只好解釋說:“你們不要相信那些話,那都是謠言。這次阿嬌是回臺做手術,而我當然要去探望她。”
“她要做什麼手術?為什麼要回臺灣做?”記者問。
“她要做眼都肉瘤切除,臺灣有她相熟的醫生,比較放心。”
“為何你不陪伴她?她一個人在臺灣,你能夠放心嗎?”
“臺灣有她的家人,她有家人陪。你知啦,我有很多事做的。
我都知不陪她很不對,但她會體諒我的啦!”
■阿嬌對成龍已經死心。
由上面的文字我們可以知道,成龍與林鳳嬌的婚姻,並非第一次見報,而且,在僑龍婚姻之後,成龍也並非第一次被傳與另外的女人有染。在這些傳聞甚囂塵上的時候,並不曾發生影迷跳樓事件,可見影迷可能因為成龍心有所屬而自殺,只不過是成龍為自己找到的擋箭牌,與他是否愛上某一個女人或者是否已經為人夫,沒有半點關係。
這一點,林鳳嬌後來自然是看得很清楚。
而傳媒卻一直被成龍愚弄,並且十分小心地為他守著這一早已不是秘密的“秘密”。
直到何冠昌辭世之前,每當有記者問起成龍與林鳳嬌的關係,或者是林鳳嬌身邊那個孩子與成龍的關係時,他仍然是諱莫如深,不肯透露半點實情,並且一再強調他是有苦衷的,他不能公開這一情況。
他慣常對記者說的一句話是:“當然是不能講我才不講。我是有苦衷的。”於是,記者就幫成龍找梯子下臺,指出影迷的自殺事件,說明他的苦衷就是為了保護那些熱愛他的影迷,不希望再有人因此而放棄生命。
因為這一“隱情”如此敏感而又一直未曾得到證實,各大媒體也就越發的感興趣,有關這一問題,一直都是記者們追問成龍的熱點,而成龍也都是一再回避,甚至不惜說假話。
有一次,記者問起孩子的問題,成龍仍只有一句話:“我不講。”當記者勸導他,只有承認與孩子的關係,才是負責任的行為時,他馬上表態說:“我會負責,做了的事,我一定會負責。”
在鄭裕玲的“星夜傾情”節目中,成龍第一次承認了自己與鄧麗君的關係,就像克林頓終於承認了一個與自己有關係的女人珍尼弗·弗萊爾斯一樣。鄭裕玲想乘勝追擊,掏出他與林鳳嬌身邊那個孩子的關係。以鄭裕玲與成龍的特別關係,她當然應該知道那一切是怎麼回事。只不過這樣的關係,不好由她的口中說出,最好是當事人自己說出來,才更有說服力。在此問題上早已經過炮轟彈擊的成龍,完全是一副身經百戰的模樣,嘻嘻哈哈地對鄭裕玲說:“上你這個節目,我不能不說話。請允許我再撒一次謊:那個孩子跟我沒關係。”
面對成龍的種種怪異行為,傳媒再一次非常友好地替他找梯子下臺。
傳媒報道說,成龍不是不想承認林鳳嬌以及兒子,他確實有苦衷。這種巨大的心理壓力,主要來自於日本影迷方面。連他自己都不明白,日本影迷竟會如此瘋狂,她們有人因為得不到成龍的愛而自殺,有人在死前將遺物交託親人送給成龍;還有的寫信給成龍,說她已按日本的習俗,把自己的生命給了成龍;更有一位日本少女,跑到嘉禾公司,表示要做成龍的終身伴侶,不計名份,不談利益,要為成龍生兒育女。在日本,還有少女組成了“不嫁團”。她們表示,既然成龍為了她們寧肯終生不娶,那麼,她們為了報答成龍,便終生不嫁。
受到日本影迷的影響,一向較理智的香港女影迷亦開始瘋狂起來,有香港女影迷給成龍寫信,表示香港女影迷對成龍的痴情,絲毫不遜於日本影迷。她們在信中懇求成龍不要結婚,否則,會傷害很多女影迷的心,屆時,將會有多少自殺事件,她們根本無法保證。甚至還有人將這一類訊息傳遞給在澳洲的成媽媽。
這些訊息是否確切,誰都無法證實。
可以懷疑的是,訊息肯定從成龍處傳出,而許多細節,其真實性似乎大可質疑。比如有關香港女影迷給成龍寫信一事。在人十年代至九十年代的關鍵十年間,成龍每天都會收到許多影迷的來信,少點估計,恐怕都不會少於百封。很難相信,成龍每封信都會看。如果說成龍並非每信必讀,只不過從中選擇一部分的話,那麼,如此之巧地拆閱了一封香港女影迷的信?或者說,因為此類信件實在太多,所以成龍隨意拈出一封,便已經知曉其他信件的內容?
那麼,何以未見到更多的自殺事件呢?
林風嬌顯然也不相信成龍所找的藉口,只不過她對此已經死心了,知道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