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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走不動了。
那些大兵似是真的喝多了,竟不顧軍法圍上去對著躺在地上還沒能爬起來的酒保一頓拳打腳踢。那酒保毫無還手的餘力,只是抱著頭蜷縮在地。
這一幕瞬間就激起了藍磬骨子裡的正義感,她這輩子最看不慣一群人欺負人家一個了。
她走上去使勁兒拉開幾個大兵,彎腰護在那酒保身前說道:“光天化日的,你們怎麼就打人呢?”
喝多的大兵說話都是酒氣沖天,只見其中一個領頭的人,滿臉通紅,大聲喊道:“哪兒來的小娘皮?敢管軍爺們的事?不想活了?你可知道軍爺們是誰?”
藍磬這輩子最是吃軟不吃硬,那人這麼說,也激起了她的傲氣。
葉羽曾說過,藍石頭這莫名其妙的傲氣一上來,也不管對方是誰,自己能不能打過,就一味自顧自的出風頭。
只見她挺直腰板,“唰”的一下合上手裡紙扇,冷冷地說道:“你們怎麼可以隨便打人?不管你們是誰,也不管他犯了什麼錯,隨便打人就是不對!警察抓人還不能亂開槍呢!”她振振有詞,語氣自然透出一股威嚴,而且言語中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語,在場之人全都愣住了。
幾個官兵也被這氣勢震懾得愣住了,不知道這人什麼來頭,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可他們畢竟是當兵的,見識過的陣仗多了,怎會輕易被個毛頭小子嚇住?況且此時又喝了酒,脾氣上來誰都擋不住了。
只聽那紅臉的大兵氣哼哼地說著:“軍爺們是永昌侯爺的親軍!前日我們侯爺升了大將軍,今日軍爺們喝酒慶祝!”
藍磬一聽他們是藍玉的親軍,稍稍愣了一下,隨即又更加氣惱了起來。
不管怎麼說,自己如今也是藍家的大小姐,怎能容忍自己父親手下出這種敗類?
她當即說道:“你們就算是侯爺的親軍,也該知道侯爺治軍甚嚴,絕不容你們放肆!”
這話說的只對了一半,藍玉是天賦異稟的名將,雖然治軍甚嚴,但那只是在戰場上。他一向心高氣傲,頗有些恃才而驕,所以對自己身邊的親軍就多有寬縱了。
這些大兵平日跟著藍玉一貫蠻橫,什麼時候被個書生如此說教過?
只見他們惱羞成怒的邊罵邊掄著胳膊打了過來:“小白臉兒!敢管軍爺們的閒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藍磬剛才被激的振振有詞,此時見人家真打了上來才如夢初醒。
她雖然從小到大打過不少的架,來了這邊又練習了一些拳腳,但此刻卻發現自己這點兒本事遇到人家天天舞刀弄槍的大兵就是以卵擊石。
她心裡暗暗叫苦,動作完全不似方才瀟灑,只顧拼命躲閃。但她終究還是缺乏鍛鍊,沒多久便被抓住,只見那滿臉通紅的官兵瞪著腥紅的雙目一拳打了過來。
藍磬只覺眼冒金星,心下暗道:壞了,這下嘴角鐵定腫了。不得不佩服她,這種時候想到的還是臉上的問題,而非性命之憂。
許是她的正義感得到了回報,就在那大兵準備向她一心惦念的臉打第二拳時,一陣馬蹄聲傳來,緊接著一個天籟般的聲音響起:“給我住手!”
這聲音不怒而威,震得那幾名大兵連退幾步。藍磬沒了抓著她的人,失了重心,急忙倒退了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子。
待她終於平衡住了身體,又搖了搖頭恢復了清醒,她抬頭看去,只見眼前那幾個官兵全都跪在地上,那酒保倒是傻愣愣地坐在地上,看神情也是嚇著了。
只聽身後有個聲音冷冷傳來:“你們幾個是誰營下的?”
藍磬覺得聲音很熟,忙扭頭看去。只見身後一匹駿馬,高高的馬背上端坐著一名英武的男子,正是她現在的父親,永昌侯藍玉。
藍磬唬了一跳,愣愣地看著,不知所措。
藍玉卻只是掃了她一眼,隨即扭頭對身後跟著的一名將士說道:“帶他們回去!軍法處置!”
他現在心情很不好,剛才聽到彙報說手下的親軍在城內喝多了酒鬧事,本想過來把他們帶回去,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他怎麼也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情景,那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平日囂張些也就算了,現在竟光天化日打人,打的人竟然還是自己的女兒。
藍玉一下就更加火大了,這些人平日怎麼囂張自己也都算了,如今竟然對自己女兒動手,實在不能輕饒!
那將士低首應了一聲:“是,侯爺。”便揮手對身後計程車兵說道:“帶回營裡!”只見一隊士兵上前將那些酒醉鬧事的大兵帶走。
按說事情到這裡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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