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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口中的那個珮、笙、哥、哥?!”
“他是落景莊的岑翌真,才不是珮笙哥哥。”可惡!怎麼可以把那個傢伙和神仙一樣的珮笙哥哥比呢。
說完,嶽添翎隨即驚恐的閉起了嘴,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臉色瞬間變黑的宇印沉軒。
慘了,她剛才做了什麼呀!
岑——翌——真,她好像真的把這三個字說出來了。
完了,完了,這下,一定死定了!
不出她所料,下一刻,她的手腕被抓的更緊!
“痛!”嶽添翎痛撥出聲,一顆晶瑩的淚珠滾出了眼眶。真的很痛!
“你還知道痛!那麼怎麼就不知道什麼叫危險!那個岑翌真是誰,你知道嗎?!一個花名在外,專玩弄女孩子的浪子!你知不知道?!”宇印沉軒彷彿在吼!
嶽添翎用力去扳他的手指,叫道:“放開我,很痛!”宇印沉軒固執的仍舊死死的抓著!
嶽添翎放棄了努力,看著他的眼神驀地變得冰冷,道:“我不管他從前怎樣,反正現在他是愛我的。他對我好,只對我好,很好,很好。我才不管那麼多,才不要想什麼以前,我只知道現在和他一起很開心,非常開心,極度開心,相——當——的——開——心!我想不出什麼理由要抗拒這樣一個男人,抗拒這段感情!宇印沉軒,你是誰呀,要你管這麼多?!”
宇印沉軒不可置信的盯著面前瞪視著他的人兒,雙肩忍不住的顫抖,漆黑的瞳眸中湧出汩汩傷痛。“你……”他的聲音沙啞到已發不出聲。
嶽添翎仍舊瞪著閃著淚光的眸子迎視著她。
突然,宇印沉軒鬆開了嶽添翎,拉開她,開啟房門,靜靜的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停住腳步,道:“記住,保護好自己。”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了。那聲音平靜如斯,竟好似剛才那個受傷極深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望著宇印沉軒離去落寞的背影,想到他方才佈滿傷痛的眼神,嶽添翎心上好似有萬把鋼刀劃過!劃開一個大口,再在大口上劃小口,再在小口上劃小小口,那種疼,是怎樣的火辣,怎樣的深入骨血!
順著門框,嶽添翎滑坐在地上,淚水不可抑制的向外噴湧。
對不起,對不起,軒哥哥……
她不是故意要傷害他,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她也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那樣,會那麼殘忍的說出那樣的話。
她只知道她很害怕面對他的感情,很害怕在他的眼裡看到深情,很害怕他過多的關心。
她只知道每當這時候,她就會變得不正常,變得自己都不知自己在作些什麼,變得慌亂,變得自己也無法控制自己。
她是怎麼了……
軒岑決鬥
翌日 清晨
“小姐,不好了!”還沒等嶽添翎起床,顧夢顏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嶽添翎翻了個身,把臉轉到了裡側,嘟囔著:“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顏兒要這樣大呼小叫?”她還沒睡好,昨晚腦子裡塞滿了宇印沉軒,他的怒她的溫柔他的一切,惹的她折騰了幾個時辰都睡不著。
“軒少爺向落景莊發了戰貼,說是要和岑翌真在攏淡崖上決鬥呢!”
嶽添翎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
她猛地翻身坐起,緊張的抓住顧夢顏的手,焦急的道:“顏兒,你剛才說什麼?”
顧夢顏也顯然很是焦急,道:“我說軒少爺要和岑翌真決鬥啊!”
“決鬥?!”嶽添翎慌忙跳下床,扯了衣服迅速披上,蹬了鞋子,隨便扯了個髮帶繫上綁了頭髮,二話不說就向外衝。
顧夢顏也跟著跑了出去,出了映景小築,發現嶽添翎向寫意居的方向去了,顧夢顏忙叫住她,“小姐,軒少爺已經去了攏淡崖了!”
嶽添翎又馬上轉回頭,向相反的方向跑去,邊跑邊道:“顏兒,你回去,沒你的事。”
顧夢顏無奈的收住了腳步,嶽添翎已經開始施展輕功,絕非她能追得上的了。
軒哥哥,千萬不要有事,等她,等她……
為什麼這麼傻,好端端的要找人家決鬥?!
岑翌真的武功在武林中也是一絕,鮮有敵手,這個,他不可能不知道!
為什麼還要以身犯險?!
就算他的武功也不賴,但頂多也就是一個半斤一個八兩,刀劍無眼,兵刃相接,結果又有誰能預料?
總罵她不知道危險,真是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混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