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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印沉軒忽然抱住她,嘶聲道:“如果一個月後,這世上便沒有嶽添翎了,那是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其他的都不重要,我只要一個月後,你還好好的活著。翎兒,津平兄是神醫,他一定可以救你的,一定可以救你的!”
嶽添翎急得落下淚來,以“巧傳妙音”同宇印沉軒道:“軒哥哥,可是如果即使去了也留不住我的命,那麼我就真的只有這一個月的時間了,這一個月我想同你在一起。去心湖聖境,去卓然山莊,去有我們快樂回憶的地方。”
“不要說喪氣話,你一定可以活下去的,我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要共度!翎兒!”
話一說完,宇印沉軒沒等嶽添翎有所反應就抓起她的手交到了津平珮笙手中,道:“津平兄,我知道天下無悲城不歡迎外人,我不好跟去,翎兒,就拜託給你了!”他轉過頭重重望了嶽添翎一眼,匆匆奔出了房門。
“軒哥哥……”嶽添翎疾呼了一聲,向外奔了一步,說不定、說不定這就是最後一面了呀!
“翎兒,我們這就走吧。”津平珮笙沒給她多餘考慮的時間,走到她前面去拉起她的手複雜的看了她一眼,拽著她就向外走去。
“珮笙哥哥,我還需要辦件事。”走了幾步,嶽添翎忽然抽出自己的手。
津平珮笙停下腳步,奇怪的看向她。
“這隱罌,我知道是怎麼吃到的。”景秀宮
“溫姑娘,如你所說,我們又見面了。”添翎端正坐好,笑著看向溫碧清。
溫碧清看見添翎倒似有些意外,道:“不知錦木公主駕臨,有何貴幹?”
添翎笑了笑,道:“有人慾食隱罌,以圖瞞天過海,混淆皇室血脈,這麼大的事,被本姑娘知道了,如何能無視?”
溫碧清撐頓時了眸子,轉過頭去看了一眼身旁的宮女。
嶽添翎一見,攸地收緊拳頭,心裡驀然便是一顫,軒哥哥……軒哥哥果然沒背叛她……
看溫碧清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沒吃那碗粥,否則她不會到了今天才知道隱罌被誤拿了。而她沒吃那碗粥,也就足以說明當晚她並沒能成功的侍寢,否則她怎會放棄這樣一個機會!
“溫……”添翎笑著盯緊溫碧清。
“呃……”溫碧清忽然捂起嘴跑到了痰盂旁,大嘔特嘔起來。
添翎見她這般不禁無奈的扯扯嘴角,看來接下來要看一場戲了。
果然,那溫碧清吐了片刻就楚楚可憐的走了過來,走到添翎面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水眸罩上幾點水光,顫聲道:“公主,小女子一時糊塗,想要利用隱罌謀得地位,小女子知錯了。此等大事,一旦定罪,小女子一家定難逃抄家之禍。還請公主看在小女子最終未能食得隱罌還未造成大錯的份上,不要揭發小女子,饒過我,放過我們一家吧!小女子保證以後本本分分做人,什麼也不求,什麼也不圖了!公主開恩!公主開恩!”溫碧清開始砰砰的磕頭。
添翎也沒說話,兀自看著她,方才演了那麼一出,應該還有話要說吧。
磕了一會兒,大概是累了,溫碧清慢慢停了下來,手緩緩撫上了自己的小腹,滿眼淚光的望向添翎,道:“公主。就算不看別的,就請看在我已懷了皇室血脈,饒過小女子一回吧。”
“皇室血脈?”嶽添翎好像很吃驚。
溫碧清咬咬唇,道:“是的,小女子懷了太子的骨肉。本來小女子還以為是吃了隱罌才有的害喜症狀,直到今天公主來了,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竟是真的懷了孕。”
嶽添翎笑了,道:“溫姑娘,這種玩笑不能開啊,看你方才走路的樣子,你分明還是個處子,怎會有什麼小孩兒?”
那溫碧清又驚了,整張臉上都寫上了仨字——“不明白”。
嶽添翎笑笑,又道:“江湖中傳說處子走路腿總是並著的,腳尖向內,而婦人走路腿就開了一些,而且腳尖會稍微的向外。”
那溫碧清刷地站起身子,當場就走給嶽添翎看,邊走邊道:“公主,你方才定是看錯了,小女子已經侍過寢,如何還會是處子之軀?”
添翎看著她故意將腳尖向外張了,頓時忍不住噴笑出來,笑疼了肚子,捂著肚子繼續笑。
溫碧清被她笑得一愣一愣的,瞬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嶽添翎止住笑,道:“溫姑娘,你何必還要演上這樣一齣戲呢?你不該急,一急就亂了腦子,倒更容易露出馬腳。你說你真懷孕了,方才還演了一出害喜給我看,難道姑娘竟忘了孕婦剛剛懷孕並不會害喜的嗎?就算是十日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