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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添翎沒有說話,很安靜很安靜的聽著。
事情,作為太子,他的事情又怎能做的完呢?到現在,他都沒有正面同她談過將來,同她談過他現在的太子身份,將來的皇帝身份,是覺得沒必要?還是也在逃避著什麼?他們之間還有這麼多的問題,又如何能談到婚嫁這一層呢?
“軒哥哥,我們真的可以回到卓然山莊嗎?我們可以找回之前的那段日子嗎?”這聲音很平很淡,添翎甚至不知道自己怎麼鬼使神差的就說出了這句話。
宇印沉軒將她輕輕推離她的懷,盯住她的眼睛,有些擔心,道:“翎兒,你在擔心什麼,卓然山莊還是卓然山莊,我們的心也還是我們的心,怎麼會回不去?”
嶽添翎笑了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的。”
宇印沉軒輕輕笑了,再次擁住她,笑道:“傻丫頭,不要胡思亂想了。”他收緊了手臂,似在保證著什麼。
“軒哥哥……“嶽添翎輕輕閉上了眼,流下了似是甜蜜又似是苦痛的淚。
過了半刻。
“喂!你方才為什麼都沒有吃醋,我那個時候只顧著冥兒……”某女似乎心有不甘,巴不得見到某人吃醋似的。
某男低低笑了,道:“你不是回來了,既然回來了,就說明還是我重要些。”
“哼!也許是我準備第二天私奔呢!”某女對某男的回答極不滿意。
“在那丫頭沒回來之前,我就一直在想,如果兩個時辰內她不回來,我就一定衝出宮去,揪她回來。然後……”
“然後什麼……”某女有不好的預感,卻還是不怕死的問出一句。
某男拽了起來,語氣極其慵懶,道:“把她變成我的女人,讓她再也逃不掉。”
某女霎時紅了臉,跺了跺腳,道:“大色魔!腦袋裡盡裝些壞東西!”
某男扯了扯嘴角,納罕道:“壞東西?”
“哼!”某女將臉轉向了另一邊。
某男壞笑著將唇湊了過去,在她的耳後頸上磨蹭,道:“或許我們可以領教一下壞東西。”
某女豎起眉毛,攸地一個轉身,迅捷的拔出薄冰兵刃冰極劍,橫在身前,笑道:“那麼,就先打上一架吧!”
“樂於領教!”某男送出了玉簫。
“啊——你耍詐,我還沒說開始!“
“你警惕性太差了!”
“沒防著身旁的狼!”
“……”
“……”
“我不信我打不過你!”
“哐當!”房門合上了。
在添翎的再三催促下,宇印沉軒終於答應回寢宮休息。
房門合上的瞬間,添翎幾乎是立刻便斂住了努力撐出的笑容。
折騰了大半夜,還有兩個時辰天便要亮了,她,似乎也沒什麼必要睡了。
換了件衣服,添翎滿面憂色的自窗子跳出了自己的房間。她知道,津平珮笙一定還在宮外等她。
要同珮笙哥哥講清楚似乎要比冥兒難得多,她真的不曉得,面對津平珮笙,她能不能戰勝自己,講出那些話。
每次來京城,她同津平珮笙都是住在吟風頌月樓裡,有兩個房間是固定給她們留著的。所以,添翎來到吟風頌月樓,也沒去打擾幾位堂主姑娘,就直接上了樓,來到了津平珮笙房前。
此時,天已泛出了魚肚白。
添翎倚著廊裡的欄杆,望著津平珮笙房間的木門,蹙著眉頭,粉拳握的死緊!
想到他春天般溫暖的面頰,想到他這些日子他待她的好,想到他溫柔似暖陽的話語,她的心就一片抽痛。
縱使不是愛情,他卻也是她非常在意著的哥哥,叫她去直截了當的同他說那些話,叫她親口說出那些傷人的話語,叫她親眼看著他被她傷害卻還在強撐的笑顏,她怎能忍心?!
在她心裡,親情友情都是那樣的重要,甚至並不比愛情低。津平珮笙同荊野冥河在她心裡的位置也並不比宇印沉軒差什麼,只是不同的情感不同的愛罷了。如今讓她為了不能做他們的妻子來傷害他們,她如何能不心痛?!
添翎深吸了口氣。狠下心來,狠下心來,這樣是為珮笙哥哥好。經過昨天那樣的場景,看到昨天那些真真實實的傷害,怎麼可以允許自己再猶豫下去?!
咬著唇,添翎握著拳拖著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挪到了木門面前。
手方抬起,還沒等敲上去,就頓在了空中!
她纖弱的身子連連顫了幾顫,觸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