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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要這麼做了嗎?不是說愛一個人就要給她幸福的嗎?你不是也已經決定要給她最大的幸福了嗎?你不是也很明白她最大的幸福是什麼嗎?只要她幸福,要你怎麼樣都好的,不是嗎?
關鍵時刻,雷霆鏡雲,你千怎麼可以自私,怎麼可以退縮,怎麼可以如此捨不得她!
她,你只要能遠遠的觀望著就夠了。
仰起頭,剋制住眼裡的熱流,穩了穩心神,雷霆鏡雲走過去開啟了房門。
房門一開,嶽添翎立馬溜了進來,很快的又把門關上,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喘道:“幸好沒被發現。”
“添翎姑娘,你在怕什麼?”雷霆鏡雲很是奇怪她為什麼這麼緊張。
“我怕碰到色魔軒。”說完,嶽添翎就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真沒辦法,有時候她的嘴巴就是比腦子快,如果鏡雲哥哥問起她為什麼怕見宇印沉軒怎麼辦?難道要把昨天的醜事說出來。
說起昨晚,嶽添翎就來氣,生宇印沉軒的氣,也生自己的氣!她怎麼能看他看得呆了呢?
人家憂傷,關你什麼事啊?這下可好,弄得自己被那個色魔軒笑話,想到他那句什麼“窗外荷花開得正好,嶽姑娘是何原因,捨棄荷花,竟會在此看了在下整整兩個時辰?”她就恨不能捏斷他的脖子。混蛋果然還是混蛋!真搞不懂他,才跟還那麼憂傷呢,怎麼這麼一會子功夫,就又換回那戲虐的醜惡嘴臉了!
“添翎姑娘找我有事?”雷霆鏡雲並沒有追問,此刻,他更想確定嶽添翎此行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樣。
“鏡雲哥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件事?是關於色魔軒的。”儘管昨晚後來那個色魔軒表現得很可惡,但是她敢肯定他之前得憂傷絕對不是裝出來的,不為別的,就單單胸腔那一顆好奇的心,也不允許她不弄清楚。
雷霆鏡雲笑了開了,既而道:“自然是可以的,不知道姑娘想知道關於主子的什麼事?”果然如他所料。
“那個……那個……色魔軒是不是曾經喜歡過哪個姑娘?”嶽添翎不好意思的問出了口,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又與她無關,她本不該多事的。
“主子是愛過一個姑娘的。”淡淡的嘆息自雷霆鏡雲的口中溜出,他開始緩緩道出一個發生在兩年前的故事。
或許,他這樣作,既是幫了添翎姑娘,也是幫了主子。
初吻被奪
鏡緣湖
嶽添翎坐在石板橋上,望著碧綠的湖水,想起才聽來的故事,心裡蕩起層層漣漪。
沈心清,多麼好聽的名字,那位姑娘一定也很漂亮吧。鏡雲哥哥說兩個人很相愛,可是既然相愛,那位心清姑娘又為什麼會在兩年前突然不辭而別呢?而且一去就是兩年,至今仍杳無音信。色魔軒就是在那樣的憂傷中度過這兩年的嗎?鏡雲哥哥說他只要有空就會去心荷榭坐坐,睹物思人。那個色魔軒真的竟是那樣的痴情著?兩年了,心清姑娘走了已有兩年了,他,卻仍舊陷在痛苦中,無法自拔。
是失去愛人的傷痛令他變得那麼古怪嗎?還是他在用古怪的脾氣在掩飾著什麼,他怕別人看到他的脆弱?
她是不是應該幫幫他?她最看不得別人為情所苦了。
打定了主意,嶽添翎站起身,回到映景小築,搬了一張古琴,就向寫意居走去。
鏡雲哥哥說這個時候色魔軒都喜歡坐在寫意居後院的樹上吹簫,或許,她現在趕去,能遇到也說不定。
來到寫意居後院,嶽添翎欣喜的發現宇印沉軒真的在樹上,也悲哀的發現,那樹的高度,她根本是上不去的。雖說她已經開始學輕功,可是也是才開始學,那樣的高度,她是根本沒法子的。
那是一顆至少有百年的老樹,樹幹粗到要幾個人合抱才能把他完全圈住。樹幹是白色的,很光滑,光滑的有些不可思議,估計就是用爬的,那可憐的摩擦力,也是不允許的。樹的枝椏很粗,樹葉很茂,此時一身華衣的宇印沉軒就倚在其中一根很粗的的枝椏上吹著蕭,神情仍如昨夜的憂傷。
有風吹過,宇印沉軒的衣袂隨風飄起漾出如水般流動的光華,髮絲輕舞,流蘇微拂,溫柔的拍打著他如玉的面頰,映著密密實實的樹葉間透出的斑駁陽光,他的憂傷似乎愈發濃烈了,竟好像感染了周圍的空氣,令人見了也都會不自覺的憂傷起來。
莫名的,見到這樣的她,添翎心裡一陣刺痛。
那樣高傲著的人也有這樣的一面,果然這世間真的是沒有人能走的出情這一關的吧。
來到樹下,抬頭望向半空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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