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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她,輕輕將她擁入懷中,似是保護一件易碎的寶貝,“對不起……對不起……”
“放開她。”一道冷風劃臉飛過,銀晃晃的鏈子“砰”地釘到了床內側的牆上。
嶽添翎呆呆地,一動未動,宇印沉軒轉過頭看見荊野冥河,眸子瞬時燃燒起來,跳下床,袖子一甩,玉簫已經破空飛出。
“主子。”門外響起幾聲呼喚。
“小姐。”顧夢顏趕了進來,看見嶽添翎狼狽地仰躺在床上,眼睛直了似的,眨也不眨,擔心得哇地哭了出來“小姐……”然後忙拿起被子遮住她狼狽的身體。
“壞蛋,壞蛋……”嶽添翎喃喃只說著這幾個字。
“荊野冥河,你不要太高看了自己,殺你,對我來說,還是很容易。”門外忽然傳來宇印沉軒冰冷的聲音。
嶽添翎一聽,混沌的眼忽地清明瞭,馬上自床上彈了起來,跑到衣櫃旁迅速揀了件衣裳穿上,提起冰極劍就衝了出去。
大雪,竟然停了。
烏雲散去了,夜空中碎碎點點地綴上了一些星。
漫天星光下,白雪愈顯晶瑩。
嶽添翎來到院中的時候正看見玉簫在同鎖鏈糾纏,什麼也沒說,縱身一躍,提劍就擋開了宇印沉軒的簫,護在了荊野冥河身前。
望著宇印沉軒震驚的眼神,嶽添翎抿起嘴,漾出一抹奇怪的笑意,忽地握住冰極劍中段,手腕輕輕一轉,冰極劍立時漂亮地在她胸前轉起圈圈,激起冰影萬千,似連綿水霧鋪成的光環,看上去倒像一朵正在盛開的千層花兒,正是傾戀十三絕第九絕“花開”!
劍,仍在急速地運轉,冰影越來越多,水霧越來越濃,光環越來越亮,冷氣也越來越逼人。所有的人都被那美麗的光環吸去了目光,甘願沉淪。
嶽添翎笑了,這招“花開”,是傾戀中最為奇妙的劍法,可以輕易地使人為之沉迷,疏於防範,此招取勝之絕,也就在這“攻其不備。”
光環仍在繼續擴大,綻發著令人眩目的光芒。人們仍在發呆,也不知轉了多久,嶽添翎忽然一笑,輕道:“出”,光影仍在繼續,霧氣光環仍在閃耀,而那些美麗景象的製造者冰極劍卻早已抽身飛出,直直衝向了正對面的宇印沉軒。
宇印沉軒迅速飛身閃到一旁,那劍卻似長了眼一般,打了個回彎又向他奔去,宇印沉軒皺皺眉,碧影晃動,玉簫出手,流水般的動作,翩翩飛舞的華衣,帥氣翩然。
很小很脆的一個聲響。
玉簫抵住了冰極劍,輕輕一推,冰極劍掉了頭又飛了回去,剛剛好飛進嶽添翎背後的劍鞘中。
嶽添翎臉上依舊冷冰冰的,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宇印沉軒卻有些歡喜了,她分明是在擺出狠心的樣子給他看。“花開”漂亮眩目,即使她只剩一半的內功,威力應該也不小,但是能被他這樣輕巧化開,顯然她還是未用上現有的所有功力。
“好俊的劍法!傾戀十三絕?芳主,我們都沒見您用過!”場上不知何時又多出一個人來,杜嫣然正在遠處興奮地大叫。“好!就這樣!”杜嫣然快速奔過來一拳捶在嶽添翎肩上,道:“這才像點樣子。”
“喂!薄情郎,你來做什麼?”杜嫣然很不客氣地指住宇印沉軒的鼻子。
宇印沉軒沒理她,卻向著嶽添翎笑了,道:“翎兒,你根本就還在意我
宇印沉軒沒理她,卻向著嶽添翎笑了,道:“翎兒,你根本就還在意我。”
嶽添翎古怪一笑,竟有些輕蔑意味,道:“在我心裡,你已經由陌生人蛻化成了可惡的強暴犯。我會在意你?”
“我不想再看見他,然兒,送客。”嶽添翎轉過了頭。
宇印沉軒捏緊拳,看到荊野冥河走過去攬過嶽添翎的肩,更是氣得恨不能立刻衝將過去將他踢飛。眸子收緊,宇印沉軒忽然冷了聲音用極散漫的語調講出了足以震驚全場的話,“荊野冥河,荊河皇朝,皇宮秘道?”
嶽添翎猛然轉頭望向他,眸光中流露出了緊張。這傢伙?
“你們帶著顏兒,如若不是她插翅,絕對不可能逃出皇宮。我派人稍加探訪,居然給我知道有人看見你們進了一個偏僻的假山就不見了。是進了失傳的秘道了嗎?傳說這秘道只有前朝人才知道,而聽說當年破宮之日能有幸逃出這皇宮的只有一個太監和當時尚是十幾歲少年的太子。那位太子算來如今該四十幾歲,如果留有後代就該是荊野冥河這麼大,而他的名字中竟然還有荊河兩字,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疑前荊河皇子,荊野冥河?”宇印沉軒眸光冰冷地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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