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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鎖入他的胸懷中,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燙得添翎背部的肌膚一片灼熱!
“翎,我要你這裡同我這裡一樣,只可以有對方!你是我的唯一,我也要做你的唯一!你那裡只可以想我!其他人,不論男女,都不行!”
嶽添翎皺緊了眉頭!現在的荊野冥河有點可怕,她似乎又體驗了一把她剛遇到他時的那種感覺。她一直以為,荊野冥河是在遇到危險時,才會變得不正常,變得冷酷可怕,可這回是怎麼回事?什麼事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冥兒……”
“不必多說!”荊野冥河沒等她說完便出口打斷,同時鬆開箍緊她的手臂,轉身飛速向禪房方向奔去。
遠處傳來他的聲音,“記住我的話!”
“冥兒——”嶽添翎喚了他一聲。
“下個月,要準時來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身影已經沒入了禪房中。
嶽添翎無奈的轉過身,向寺外走去,想著再次反常起來的荊野冥河,不期然的,心底又掠上了一絲憂愁,怎樣才可以讓冥兒變成一個普普通通正正常常的十六歲少年呢?
嶽添翎一出了寺門,就看見了守在不遠處馬兒旁的那一襲白衣,想到他的短笛,被冥兒搶走了,臉上現出了些許難色,如何同他說呢?這時,遠處的津平珮笙衝他笑了笑,添翎回他淺淺一笑,陰晦的心情開明瞭少許。以珮笙哥哥的心胸,應該不會太介意的吧。
春日裡的陽光果然很溫暖。
一個春夏秋冬又一個春夏秋冬,轉眼將近兩年的光陰又過去了。
如今嶽添翎已經是個二十出頭的姑娘,而津平珮笙也已經二十有四。
這日天朗風清,兩人來到了顛城最出名的茶樓忘憂樓飲茶。
清晨的空氣溼溼的,涼涼的,太陽剛升起來沒有多久,路上的行人還很少,忘憂樓裡卻已坐了不少喝茶的賓客。
上了二樓,選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嶽添翎和津平珮笙坐了下來,店裡的夥計熱情的迎了上來,她們一如前幾日一樣點了一份竹葉青。
忘憂樓的上茶的速度很快,不大一刻兒,就見一個淺笑吟吟穿著青色羅衫的少女端著淡藍色玉製托盤踏上了樓來。
將茶壺茶杯放好後,青衫女子略微幅了下身子,便退了下去。
“翎兒,這天下間,恐怕也只有你這家忘憂樓是由女子來奉茶的了。”津平珮笙一邊倒著茶一邊笑道。
嶽添翎一聽,瞬時緊張的四處望了望,見附近的幾張桌子尚未有人坐,這才鬆了口氣,暗地裡扯了扯津平珮笙的袖子,低聲道:“珮笙哥哥,你也知道,在商場上我都是用的暮雲陵少這個男子身份,我今天穿的是女裝,這裡人多耳雜,一旦被人聽了去,讓人家知道這忘憂樓的老闆實際上是個女的,我可就有麻煩了。再者說,如若讓這裡的夥計知道了我是老闆,以後再來喝茶恐怕也沒那麼自在了。”
津平珮笙望望她,淡淡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翎兒,你太緊張了,我說那句話之前有打量過周圍情況的。你見我什麼時候給你惹過亂子?”
聞言,嶽添翎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咧開嘴傻笑兩下,隨即拿起津平珮笙剛剛為她斟滿茶的茶杯,臉轉過一邊獨個飲茶去了。看來她是太緊張,太害怕別人知道暮雲陵少是女兒身,居然會慌亂到忘記津平珮笙是一個何等心細的人,如何會在不妥的情況說出不妥的話?
兩人正飲著茶,忽地聽得樓下一片鬨鬧。
嶽添翎微微一笑,如此狀況,看來是說書先生來了。
這忘憂樓之所以會是顛城內最火的茶樓,除了茶好之外,這位侃天侃地侃南侃北的說書先生應該也是功不可沒呀。
他說的書,就連連來自二十一世紀,見過多種娛樂方式的添翎來說也是異常的吸引人,添翎常常會聽他的故事聽得入了神。
“乓!”說書先生上到說書檯上,站穩後,敲了一下旁邊得木鑼。喧鬧的人聲瞬時消寂了。
說書先生捋了一把白鬍子,清了清嗓子,道:“今日我們來說一說近兩年來風頭最勁的兩個人物啊!”說完又敲了一下木鑼。
眾人都在側耳傾聽,嶽添翎卻覺得有些不妙。
那先生又接著道:“這兩年來,若論風頭最勁,自然要數極樂島上的神秘女子組織幻溪陵的芳主、昔日武林神話緋衣羽仙的關門弟子冰極劍的傳人、全娘子最新編寫的江湖品芳錄名列第一的一代女俠飛仙戀雪以及商界中迅速崛起的、短短兩年內商號便遍佈整個皇朝的普天號
的總當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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